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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雪绒花
    从博讷驶出之后,没多久火车就进入瑞士境内了。



    瑞士的国花是高山火绒草,在欧洲是一种很有名的花卉,因为它只生长在海拔很高的高山上。



    在历史上汉尼拔和拿破仑都曾经翻越阿尔卑斯山入侵别国,除此之外在电影历史上有一部音乐电影,名字叫音乐之声,一个活泼好动的修女不适合修道院的生活,于是院长嬷嬷让她到冯?特拉普上校家当家庭看护。



    玛丽亚到达冯?特拉普家发现他是一个有七个孩子的鳏夫,长期的海军生活和对亡妻的悲伤使他对待孩子像管教士兵一样严格。很快玛丽亚就明白了以前那些看护离开的原因,原来是孩子们得不到父亲的关爱,总是用捉弄看护来吸引父亲的注意。上校要求玛丽亚也像他一样严格,但是玛丽亚没有听从,而是用她天生的温柔和善良赢得了孩子们的友好。趁上校不在的时候,她用窗帘给每个孩子逢制了游戏服装,带领他们到市场游玩,在美丽的阿尔卑斯山上野餐,还教会了他们唱歌。孩子们原有的拘禁和忧郁渐渐地被音乐和笑声代替。



    不久上校回家了,还带回了孩子们喜欢的麦斯叔叔,和孩子们不甚喜欢的的女朋友男爵夫人。



    上校对玛丽亚的做法十分不满,可是当他听到孩子们为男爵夫人唱歌的时候十分感动,因为玛丽亚把从他亡妻之后家里就不再有的音乐又带了回来。玛丽亚还和孩子们一起准备了一场木偶戏,上校被玛丽亚可以感染他人的热情所吸引,并为他们唱起了《雪绒花》。



    麦斯劝说上校让自己家的孩子出参加音乐节,但上校拒绝了。



    几天之后,上校和男爵夫人一起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舞会,孩子们在舞会中也有歌唱表演。在舞会中,玛丽亚给孩子们示范奥地利的民间舞蹈“涟恩德拉”。



    出乎意料的是,上校走过来和玛丽亚共舞,舞蹈最后他们互视对方,玛丽亚也对上校怦然心动。这些都被男爵夫人看在眼内,当晚她话中有话地劝玛丽亚回修道院。玛丽亚恐怕自己对上校的感情会越陷越深,于是她悄悄地离开了。



    玛丽亚走了之后,男爵夫人用尽办法讨孩子们的欢心都没有成效,甚至私底下想把孩子们送到寄宿学院去。当孩子们得知上校要和男爵夫人结婚的消息后,他们更加难过。他们到修道院找玛丽亚却没能见到她。玛丽亚向阿比斯院长坦白了她对上校的爱情和对生活的不知所措,阿比斯院长告诉她要有骨气和勇气,哪怕翻越世界上的每一座山峰也要找到自己的真爱。于是玛丽亚回到冯?特拉普家里。?玛丽亚回来之后,男爵夫人发现她已经无法挽回和上校之间的感情,她主动退出了婚约,上校和玛丽亚互诉衷肠,很快他们就结婚了。



    然而好景不长,正当玛丽亚和上校在度蜜月的时候,二战爆发,不久德国吞并了奥地利,此时麦斯偷偷地带着孩子们参加了音乐节的选拔并通过。爱国的上校紧急赶回后,他不仅无视规定将**旗从家门扯下,还反抗**德国对他的入职要求。



    上校想带着一家大小逃亡,却在中途被密探管家发现,因而险些被扣,但他临时改变心意和孩子们一起参加音乐节以寻找机会逃脱。最后在麦斯以及修女们的帮助下,上校一家人一起翻上阿尔卑斯山逃出生天。



    只有敢于挑战人类极限的人才能摘到雪绒花,小而白,纯又美,它只钟情于勇士。



    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时常能看到德国士兵的衣领上别着这种鲜花,它会伴随着那个采摘它的人进入长眠。



    德国人不是每个都是**,还有贝多芬和歌德;**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战犯,也有辛德勒那样的人。



    音乐之声中的上校逃避战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那是非正义的,然而他也没有被感性冲昏头脑,干出以卵击石的傻事。



    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二等车厢里本来就有维也纳的音乐家,那些在科特德尔上车的女孩们在他们的音乐声中欢快得唱着歌,一瞬间这里就变得和泰坦尼克号的三等舱一样欢乐,好像他们根本没有危机意识,但正是这种无忧无虑正是波莫娜喜欢的。



    小时候的德拉科马尔福少爷也是无忧无虑的,他不用和罗恩韦斯莱一样担心钱的问题,也不和哈利波特一样,有双全的父母,甚至他还有个教父。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长大了,变得有忧愁,波莫娜希望他永远都长不大,就像生活在永无岛的彼得潘。



    然而这终究是波莫娜的愿望,纳西莎无法阻止自己的衰老,她总归死在德拉科的前面,况且要茜茜埋葬自己的儿子她也做不到,她宁可代替儿子去死。



    柏拉图以为自己很懂爱情,继母总是特别难,尤其是男方还有七个孩子,那意味着他曾经非常爱她。继母不仅要忍受丈夫的心里有另一个女人,还要面对七个无法真心接纳她当自己妈妈的孩子,



    在面对这种现实的问题时,纵使男爵夫人再爱上校也只有退让,也许只有玛利亚这种天真的小傻瓜才适合那样的家庭。



    柏拉图是非常反对把这种爱情降低为寻求**快乐的。



    那种追求**快乐的爱情,其中的一方,尤其是主动方,他就会尽量让被动的这一方受其摆布控制。就是让对方尽量在理智上和身体上各方面都处于非常虚弱的、任由他控制的一个状态,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最大程度地享受**快乐。



    如果对方比较独立,或者比较豪强,或者比较自律,你想再从他的身上获取**快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西弗勒斯有很强的控制欲,隐居那段时间他就处于为所欲为的状态,而她则对他特别纵容,她害怕那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他依旧死了,身体在坟冢中渐渐腐烂,最终化为白骨。



    就这一点来说柏拉图说得不错。



    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容易控制,找个靠得住的人依靠会轻松很多,就算是斯嘉丽也有靠白瑞德的时候,梅兰妮那样的弱女子更是要依靠斯嘉丽了。



    斯嘉丽那么拼命回泰拉也是想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结果等着她的却是所有人都要依靠她。



    做一个独立的女人太累了,维多利亚女王为阿尔伯特亲王守寡,她的心里还能将他当成心灵的寄托,在那么多国事的重压下,**反而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寡妇慈禧就比较难理解了,她应该不是那么爱嘉庆皇帝,如果真的爱他,就不会对其他嫔妃没有嫉妒心。她对珍妃挺残忍的,这或许是因为珍妃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光绪皇帝的爱意。



    女人嫉妒起来,就会从小傻瓜变成可怕的蛇蝎,吕雉对戚夫人,武则天对王皇后,慈禧对珍妃,还有睡美人的故事里的母夜叉对公主,天后赫拉对宙斯的情人们干的事,这种疯狂的嫉妒毫无理性可言,柏拉图却试图用理性去理解爱。



    波莫娜不喜欢柏拉图,他写的东西没怎么看,但西弗勒斯却读过,毕竟,他现在已经快成柏拉图式爱情和骑士之爱的代表人物了



    苏格拉底在会饮篇讲了一个神话,美神阿弗洛狄忒诞生那一天,很多神都来庆贺,喝得酩酊烂醉,其中有一个富神喝醉了,她垂涎富神的美色,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交配,结果怀上了孩子,就是厄洛斯。



    厄洛斯生下来,同时具有父亲和母亲的两种特质。他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代表着完满自足的,而他的母亲是穷神,代表着一无所有,永远在追求,得不到。



    所以厄洛斯变换着这样的角色,他像他父亲一样,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另外一方面,他又像他母亲一样,又把这些东西丢了,两手空空。



    总之他缺乏了之后就去追求,然后拥有,然后失去,再追求,再拥有,再失去,就是这样一个循环的模式。



    古希腊的哲学家认为,连爱神也要对钱垂涎,钱好像是无所不能的,但是钱无法阻止罗马征服希腊。



    同样钱也无法阻止死神,人可以接受另一个人投降,死神却不会,当死神的斗篷扫过希腊城邦,四分之一的雅典人在瘟疫中死亡,种种惨状都被一位灾难的幸存者看在眼里,他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这个人就是修昔底德,人类的瘟疫编年史也就此打开。



    根据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记载,这场瘟疫最先出现在埃及和埃塞俄比亚交界地带,并从这里传播到埃及和利比亚,随后蔓延到地中海东部沿海国家,直到希腊半岛。



    雅典位于地中海北部,拥有漫长的爱琴海岸线,拥有众多的优良港湾,最出名的就是靠近雅典的比雷埃夫斯港。由于雅典的地理位置原因,让它成为链接亚、非、欧三洲的重要交通枢纽。



    萨拉米海战之后,希腊联军大胜波斯帝国,把波斯人彻底赶出了希腊领土。从此,波斯帝国再无能力大规模远征希腊半岛。然而,希波战争的胜利使希腊联盟发生分裂。以雅典人为首的提洛同盟,有着强大的海上力量,他们以战舰称霸爱琴海;以斯巴达人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以强悍的陆军见长,他们以盾牌和长矛称霸希腊半岛。



    为了抵抗斯巴达人陆上的入侵,雅典采用陆地退守、海上进攻的策略,把阿提卡半岛散居的人民全部移至雅典城内,实行坚壁清野,城市里人口聚集为瘟疫聚集性传播提供条件。只要有空隙的地方,他们就住下来了,因为他们迁入城中,地方不够分配,有人公然睡到了神庙里,甚至有人在被诅咒之地建造住所。



    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承载能力,水资源匮乏及地下水污染都会让住在里面的人无法生存,像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这样的有钱人是无法理解下层人的生活的,毕竟古希腊时期,读书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权力。



    “会饮篇粗看很有哲理,强迫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强者剥夺了个人选择权,使弱者无路可走,只有服从才能避免更大的痛苦。利诱是比较文明的做法,但是,如果被利诱的爱神不上当,那么喝醉的美貌的富神就只能继续躺在地上做梦。现代的民主就是这么回事,平民在统治者的利诱之下按照他们规划的路线走,平时是有用的,可是关系到生命安全的时候,人的注意力就从利诱中挣脱了,如同那个被胡萝卜吸引,不断转动磨盘的驴,当他发现狼来了,就不去管那个萝卜了,它嚎叫着挣脱束缚自己的缰绳,离开了磨坊,金钱带来的魔力也就没有了。”



    “你既然不喜欢古希腊的哲学家,为什么要来意大利?”波莫娜费解地问。



    “我只是想来威尼斯。”他困惑地说“你不是想过狂欢吗?”



    “我没说我想过狂欢节,我只是想要个面具!”波莫娜怒视着他。



    他无所谓得耸耸肩,继续吃午餐,大有反正来都来了,参加狂欢也没关系的样子。



    “我们这么着急着走,真的只是为了赶狂欢节?”她不信任得问。



    “在巴黎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想去罗马就换车,除了去威尼斯还有什么办法?”他切了一节香肠放在嘴里,那吃相跟罗恩简直一模一样“我听说因为全球变暖威尼斯快沉了,趁着它没沉之前我想去看看。”



    “你想去威尼斯只是因为它快沉了?”她不相信得重复着。



    “你也看了后天那部电影,谁都不知道后天发生什么,计划跟不上变化,当然要趁早。”



    波莫娜无语得看着他。



    “怎么了?”他像是怀疑脸上沾了东西,在那张丑脸上摸来摸去。



    一个文明人和有道德的人是不用暴力解决问题的。



    但有的时候,赫夫帕夫的老獾还是想使用暴力揍斯莱特林的老蝙蝠一顿。



    她就像是和意大利面有仇一样,用叉子将它给搅碎了,至于那面小国旗,则被她用魔杖消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