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着,看得人心里暖暖的,甜蜜的泡泡感染着灵聪,不经意间竟牵起小碟的手。
两人依偎在一起
没有电流、没有燃烧,甚至没有心跳,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正享受着--
“干吗呢?你!”
非常生气的呵斥的声音。
两人被吓到了--
回头望去,是汪玉昆,比比划划地,象是在发火--
汪玉昆不是一直在包房?被蒋小凡拦住不让出来吗?
没错!
可这小子心眼太多!!!还让他彻底消停,那是不可能的!!!
汪玉昆心里一直不踏实,老觉得灵聪对小碟不怀好意,急着出去,目的就是为了和小碟单独在一起,想想都可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不住灵聪?--
蒋小凡是个没长性的,见汪玉昆老实了,也不愿意抱他那么紧,两个大男人,若是被人撞见还要不要face了,折腾半天,水米未进,肚子早“轱辘咕噜”叫个不停,那无数的小手摆弄着,挥舞着,召唤着---蒋小凡眼里全是吃的--
乘着蒋小凡溜号,汪玉昆撒腿就跑,尽管小凡趴在门口叫着“回来,回来!!”汪玉昆心里清楚,小凡不敢擅自离开房间,他怕丢东西,不是别的,就那些菜就能拴住他的腿。
“傻子”得了便宜还骂人傻,见蒋小凡灰溜溜撤回屋内,汪玉昆开始马不停蹄,四下撒吗--找小碟!
走到拐角的地段
一个身着工作服的人正蹲在哪儿目不转睛地瞄着--看衣服的颜色,汪玉昆猜出来应该是饭店的服务人员,想到蒋小凡说小碟去了洗手间,可自己找半天也没看见,想着去问问“女厕所在哪儿?”
手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着,还有“嘻嘻”的笑声--
又往前走了几步
看清了
原来是在偷拍,“啪啪”地--
“抓奸?”
汪玉昆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词。
想着看看热闹,也没心思找人了,悄悄地凑了过去--
“呀,看图片上的人眼熟”
仔细瞧,只有背影,一男一女,女孩身材婀娜多姿,男孩很高,两人还手牵着手。
抬头往正前方望去,见灵聪、叶小碟正对视着,依依不舍地--
汪玉昆心里气,大叫着“啊!!!”
小服务员吓得“妈呀!”一声,撒腿就跑,因为着急,汪玉昆也没看清正脸,想着要去追。
“汪老师,您怎么找不着厕所了吗?”
一个女孩拦住了汪玉昆,眉开眼笑地,很热情。
“是你!!”
汪玉昆认识,就是给他们点菜的服务员。
“她人从哪儿冒出来的?,态度还这么好!”
心里画魂,但没功夫琢磨了,还惦记着那个跑了的人儿。
“那个,我得--”
汪玉昆想躲开,但他往哪儿,服务员就在哪边,两人象是相住了一样。
“汪老师,男厕所在哪边?”指着前方,笑盈盈说着“哪儿只有男--厕所--”
“噢”汪玉昆愣住了,女孩特指着“只有男厕所”
“她,什么意思?”看了眼含笑的女服务员“这是在点我呢,还是?”
等汪玉昆缓过神,那个偷拍的服务生早溜没影了。
“都怪你!”汪玉昆呵斥着,不是好眼神地瞪着服务员,见人女孩一点也不动气,很礼貌地招呼着离开了。
汪玉昆本来想跟着,看见叶小碟和灵聪正向自己走来--
“玉昆,怎么了?”
“刚才有人偷拍--”
说一半话,想到“应该调查清楚,让小碟也对我刮目相看!”又看看灵聪,见他一脸不待见,心想“万一与这位的身世有关,我不就有机会了吗?”
“没,没什么,他毛手毛脚地弄了我一身!”
见小碟和灵聪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也觉得尴尬了,身上干净的连个点都没有,急忙双手合十,挡在了前面--
“吃饭了!小凡让我来叫你们呢?走--走吧-----”
走在最后面,看着那个大个子死命牵着小碟的手,心里恨得直痒痒,真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把两人送回去后,借着尿道,汪玉昆溜了出来,四处转,专挑僻静处撒吗--
酒店里人来人往,客人很多--
汪玉昆四下流串,引来人们诧异的目光,脸面也有些挂不住了,心想“自己好逮一人民老师,像个贼似的也不体面啊!!!”
正想打退堂骨
“先生你好,请问能帮到您吗?”
一个高个子男服务生礼貌地招呼着,笑道“我是这里的主管,我姓王--”
“王--”
“您叫我小王就好!”
非常懂事的一个小经理,汪玉昆瞬间有了希望。
“王,给哥留个电话!”汪玉昆非常少见地攀着关系,见对方脸上露出疑问,笑道“同事们常常聚会,我想要个号码,提前预定。走了一圈,看你家生意好,怕到时订不着啊!”
“好好,哥,随时欢迎您来!!”
“我的号*****”
小王是个很热情的小伙仔,两人象是顺路,有说有笑地--
一个很隐蔽的位置
包房的门虚掩着
本来都已经走过去了,汪玉昆有种预感,这屋里--
乘小王没注意,退了几步,蹲下身,假装系鞋带,伸手轻轻推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在交头接耳着--
竖起耳朵,隐隐约约听见“照片-----”
“照片!!!”汪玉昆琢磨着,心里想“该不是刚才那个偷拍的?难道有什么阴谋?要害--?”
想到“害人”,有些害怕了,身体向前微微倾着,一双耳朵机警地--太渴望了,费了九牛之边,但里面声音大小,实在听不清--
汪玉昆半直着身子,探头望去,有个背影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了,门的缝隙太小了,只能看清下半身,黑色的裤子下--
红红的--
“妈啊!”汪玉昆叫出了声。
担心被人听见,惊出一身冷汗,向里望去,见那四只脚纹丝未动,心里踏实了。
曲起眼睛,把光线聚到一起,看清了“是双鞋”。
那鞋,很新,像是刚刚穿起的--
看上去是手工缝制的,虽也精致,但鞋底的边缘却是白色的布面,看上去有些发黄了--
那颜色异常的鲜艳,就像七月盛开的鲜花被刻意染上了血红色,全部是红色,覆盖了所有的黄色的、青色的、淡粉色的花蕊,红瞎瞎一片,滴答着溢出血水一般,艳得有些渗人--
大红的鞋面上,刺绣着一朵粉色花朵,
镶嵌着,格外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