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阵虽然没了威力,但是阵法犹在,只有夺了他最后的阵图才算是最后破阵。”
“我们四个他一个,怕他怎的?”
被抢了宝剑最愤愤不平的便是李上清,当先领路就朝法台走去,李玉清早已经等在那里,看见李上清来了,二话不说拿起清风剑照着李上清就砍。
李上清还没有出手,就被李太清一扁拐给接住了。
“师弟罢手吧!你这阵已经破了。”
诛仙阵名义上虽然没有破,但是实际上已经没有意义,只是李玉清性情刚烈,宁折不弯,李太清的一番好意不但没有让李玉清放弃,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
“呸!!你们两个居然勾结外人来对付我这个师弟!还有脸劝我?莫在这里装好人!”
李玉清一口气又挥出七八剑,剑剑都往死里下手。
三兄弟本就相差不多,李上清就算有李太清的帮助也没可能太过手下留情,勉强招架了六七个照面就耐不住性子,朝后一跳。
“师弟!你若是再这样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哪个要你留情了!”
李玉清抬手又是七八剑朝李上清看去。
这一次不管李太清和李上清两个动手,接引和准提两个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一起围攻李玉清,五个人打成了一团。
李玉清哪里是他们五个的对手,一个没留神被准提一下刷中了肩头,哎呀一声清风剑险些脱手,往后便退。
“李太清!李上清!你们勾结外人当真好生厉害!这事我们没完!”
李上清要追,被李太清拦住。
“算了让他去吧!”
李上清皱眉“师兄,今天让他走了,日后恐怕要再生出事端来。”
“你这样去,便拦得住他吗?”
李玉清要走,李上清确实拦不住,就算是他们四个一起上也没有可能拦住,李上清没有追,李玄清却追了上去。
“师兄等等!师兄等等!”
李玉清急忙回头,横剑当胸拦住,双眼圆睁。
“你也要帮他们?”
李玄清双手奉上四柄剑“师兄,这剑您忘了拿。”
李玉清叹息一声伸手将剑接了过来。
“没了阵图,有剑也难成阵,这诛仙阵算是绝了。”
李玄清听他话中还有甘之意,问道“师兄,以后有何打算?”
李玉清道“带我回昆仑,尽起满山弟子再与他们一战!”
李玉清说得宏伟,李玄清却是心中一寒,这尽起满山弟子不是明摆着说昆仑分裂吗?
“师兄,我看就算了吧!都算是一师之徒,我们这样岂不是说昆仑内部不合?”
李玉清道“我也不想如此!只是他们两个欺人太甚!竟然勾结外人欺压与我,这口气我如何能忍?”
“师兄……”
“师弟,你莫要再劝,再劝我便连你这个师弟也不认了。”
李玄清只得道“师兄,那今天我便随你疯上一次!”
李玉清大笑,用手拍着李玄清的肩膀道“好!那我们就并肩作战!”
两人一同回到回门关内,苗玉翠迎了出来,看见李玄清惊讶了一下,随后就当做没有看见一样,朝李玉清迎了上去。
“仙长,我大武可全靠仙长了。”
“陛下不用担心,我已发出信号不日我门下弟子便要到了,请陛下准备好。”
李玉清的话刚刚说完,大厅之内就多了许多的人,一个个面目凶恶,这些人李玄清都认识。
这些人都是李玉清的门下,领头的便是三十六凶,七十二恶,跟着他们一同来的只有上万。
“参见师尊!参见师叔!”
李玄清却是一皱眉“师兄,你召这么多弟子来是何用意?”
“我要布万仙大阵!”
“看来师弟是要拼命了。”
李上清看着绝门关内不停降落的云头,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李太清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半个昆仑!半个昆仑!”
半个昆仑的弟子都要在这场战争中消失,这是劫,只是任谁都没有想到这是半个昆仑的劫数。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恐怕也只有接引,准提两个高兴,昆仑的力量越小,他们越是有机可乘。
这一日,整个齐军大营都透着一片哀伤的情绪。
第二天,李玉清送来了战书,约定三天后再次破阵,李太清和李上清没有办法只得应下。
时间一到,四人带领人马来到万仙阵前,李玉清与李玄清两个并肩来到阵前。
“师弟,罢手吧!不然半个昆仑都得被你葬送!”
李太清骑在青牛之上,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都勾结外人来欺压我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来来来!今天我便与你战个痛快!”
李玉清正要上前与李太清一战,旁边上来一个高大的人影,那真是壮得像头牛,这个人李玄清也认识正是金大坚。
“师尊,你连日布阵累了,不如弟子前去替您打上一阵?”
李玉清想了想道“也罢!想那几个老的没脸跟你动手,有阵法相助,十二金仙也不是你的对手。去吧!”
金大坚得了令,拎着自己的棍子,来到阵前。
“你们哪个过来战我?”
李太清见李玉清铁了心不休战,叹息一声朝后退去,李上清看来了个三代弟子,连话都懒得说,看向薛广成。
薛广成一看是个三代弟子,也不愿意动手,问道“哪个愿意出战?”
“弟子愿往。”
薛广成回头一看是三代弟子方正,平日里也算用功,要胜金大坚也不算难,便点头道“剑下留情,必竟是同门。”
“知道!”
方正虽然这么说,可是到了阵前却是半点客气也不讲,横剑道“金大坚!你不晓天命,妄图逆天而为,我劝你早早回去,免得丢了性命!”
金大坚也不跟他废话,举棍就砸。
“去你的吧!哪那么多废话!”
方正没有想到金大坚说大就大,急忙闪身躲开,挺剑朝金大坚刺去。
金大坚本来逊色方正一筹,可是借着万仙阵的力,两人只战了不到三十个回合一棍砸在方正的头上,当场就被打了一个骨断筋折,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