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门下忒的狠毒!弟子前去将他拿了。”
上清门下不似玉清一脉人数众多,折了一个弟子痛彻心扉,薛广成就有些急了,想要亲自出手。
不等李上清答应,旁边大叫着冲出一个人来。
“金大坚!你还我哥哥命来!”
这个人正是方正的弟弟方圆,方正长的英俊,方圆却长得凶恶,一点不比金大坚差,也使一条大棍,风一般的冲到金大坚面前,抡棍就打。
“来得好!”
金大坚举棍招架,两棍相撞,当的一声巨响,方圆只觉两手虎口发麻,当场将棍子扔在地上,还没有回过神来,金大坚第二棍到了,将方圆砸成肉饼。
金大坚挥棍将肉饼赶到旁边,咧着大嘴一笑“打得不过瘾!派个能打的过来!”
薛广成直接上前一步就要过去,李上清突然清了清嗓子。
薛广成赶紧道“师尊有所不知,玉清门下有一阵法,可聚众人之力为一人所用,此阵恐怕用的也是此法。”
李上清原本觉得二代弟子对三代弟子有些欺人,听得此语就不说话了。
薛广成得了默许,来到金大坚面前,雌雄双剑握在手中。
薛广成在昆仑可是名人,金大坚自然认识笑道“原来是上清首徒!今天是来欺负我这个小辈的?”
“你仗着阵法之力逞凶,还当我不知道?看剑!”
薛广成气炸连肝肺,雌雄双剑一左一右就朝金大坚刺了过去。
金大坚举棍相还,两人战在一处。
薛广成还真就没有猜错,这万仙阵确实有聚力的功效,只是这聚力的效果也要看借力之人能容纳几成,金大坚总是修为太低,不然薛广成以一人之力战万人,怎么可能是对手?
两人斗了三十来个回合,不分上下,金大坚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来。
“师弟,你连胜三阵,这好处可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容我来战上一场!”
说话的是鼠道人,他身形一纵就来到了两人面前,抬手就是一锥子朝薛广成刺去。
金大坚也不愿意退,吼道“我们两个斗他一个也不丢人!”
“那就一起上!”鼠道人也不愿意推,三人打成一片。
身后黄龙真人看着场景对李上清道“师尊,这种阵法人多便可破,我们一起上!”
李上清看向李太清,李太清点头道“昆仑这场劫数终归要来,就让他在这里结束吧!”
“昆仑弟子听令!随我破阵!”
金大坚和鼠道人眼看着李上清一口气冲了过来,对视一笑,掉头就跑。
“你们人多,老子不奉陪了!”
“有本事你们进阵来!”
薛广成见后援来了,二话不说就进了阵,刚一进阵迎面就是一把刀扔了过来。
“哪个人竟敢偷袭我?”
薛广成刚刚将迎面的刀拨开,又是两把刀飞了过来,薛广成再次抬眼去看,只见前面一座高台,高台上站定一人正是吴用。
不等薛广成细看,左边又飞来一把红砂,他可是见识过十绝阵恐怖的,不敢轻锊其锋,急忙激起紫绶仙衣的守备功能来,将红砂挡住。
这边刚挡了红砂,反身又起了金光,接着又有黑砂,血水,巨木从天而降,各种法术接踵而至。
十二金仙还好,能够勉强抵挡,其余的弟子可就惨了,那可真是擦着死,碰着亡。
“大师兄,两位道友别看着了,我们上吧!”
阵中死的人多是李上清的弟子,他最是心疼的,也不管其他三人如何,一下来到阵门口,伸手一点只见一片金光闪烁将一众门人弟子护住。
“李上清,今日你自保都难,还是先顾自己吧!”
李玉清拔出清风剑凌空一劈,金光被斩为两半,消散无形,随后又是一剑直刺李上清。
李上清抽出盘古幡来,跟李玉清战在一处。
“师兄我来助你!”
李玄清看得着急,大吼一声,人皇剑出鞘,被李太清挡住。
事情已经到了乱战的局面,没有什么话好说,四个人打成一片。
接引,准提两个看到这场面反倒高兴起来。
“师兄,可愿渡有缘人?”
“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相视一笑,冲入阵中,显出两个万丈高的金身来,两个金身皆是三头六臂,虽然看起来慈眉善目,目光中却隐有凶戾之气,口吐真言“尔等与我佛有缘,可愿皈依?”
尔等说的自然就是玉清一脉的门人,玉清一脉的门人可是气炸了心肺。
“去你妈的!”
金大坚二话不说,直接抡起大棍朝其中一个金身的脚上砸去,只听得哐当之声响起,金大坚的棍子差点蹦飞了。
鼠道人的锥子也没停,对着金身的脚戳戳戳个不停。
其他人的回应也是一样,各种法术砸了出来,五彩缤纷的砸在两尊金身身上煞是好看。
金身眉头一挑,换了一副怒容,六只手臂朝下按去,就好像打苍蝇一般的将一个个玉清门人打死,转瞬之间就死了一大片。
李玉清心疼得要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将剑法又紧了三分,想要将李上清击退。
李上清也不是吃素的,当时就恼怒起来,厉喝道“李玉清!你休要逼人太甚!”
“你勾结外人,还要我手下留情不成!”
李玉清也被逼出了真火,盘古幡一摆,一道清气直冲云霄,化作万丈巨刃,李上清正要劈下,万丈巨刃突然消失不见,只听李太清一声惊呼“师尊来了!”
李太清刚刚出口,只见半空当中出现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正是鸿钧。
李太清,李上清,李玉清,李玄清四人赶紧望空行礼“拜见师尊。”
接引,准提两个也收了金身,望空而拜。
鸿钧看了一眼道“接引,准提,此乃我昆仑之事。”
“贫僧告辞。”
接引,准提两个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鸿钧点头,又重新将目光落在师兄弟四人身上。
“此间事了,我即将飞升天庭,你们随我回昆仑山论道!”
这是早已定好的事,可是论道两字出口,四人还是万分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