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对方亮晶晶的眸子,霍总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他张嘴咬了口。
简夭夭贴过来看他,期待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霍总喉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吞咽,滚动了好几下,她离得近,就觉得自己男朋友有点性感……
然而霍舟珩一直一错不错的看着她,渐渐的,简夭夭就觉出了不对劲……
她总有种感觉,这个人吃的不是糖葫芦,像是自己。
简夭夭刚想缩回脖子,就听霍舟珩突然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她退回安全距离,摇摇头,“不知道。”
“我在想一个非常经典的桥段。”
简夭夭:???
霍舟珩把傻乎乎的媳妇儿从书桌上抱下来,安排在自己的腿上。
这种亲密的举动,两人不常做,所以简夭夭耳尖有些泛红,挣扎着想下来,“你干嘛呀,外面有人。”
霍舟珩见她窘迫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下,说出来的话有那么一种想跟人做坏事的样子。
“放心吧,他们看不到的,也不会进来。”
这么一说,简夭夭果然就想起了办公室普雷,看过很多小黄漫的她自觉是个老司机了,这个坐姿会很危险很危险!
而且办公室,落地窗什么的,很轻易的就会成为她男朋友的刺激点。
她扑腾着想下来,可在扑腾过程中,她感觉有点不对劲,脱口而出,“什么东西这么石更……”
声音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着霍舟珩,后者黑眸深邃,黑压压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简夭夭浑身就跟过电似的,僵直了身子,“你,你……”
霍舟珩额头青筋暴起,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憋了将近三十多年,有这种feel也实属正常,平时清心寡欲,或者自己解决也就可以了。
但这只小混蛋还在这里撩他……
简夭夭不敢说话了,涨红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蹦起来,可男人有力的手臂还圈着自己,未免她再挣扎引出野兽,她只好红着脸不敢动。
霍舟珩将头埋在她颈侧,双手掐紧她的细腰,“别动,我就一会儿。”
简夭夭点点头,然后就恨不得打死自己,因为她听到自己说,“就一会儿啊?”
语气颇为遗憾,听到动·情的男人耳朵里,却像极了……
霍舟珩立马就给出了反应,然后在她面红耳赤中,哑着嗓子咬住了她的耳垂,咬牙切齿,“你说呢?”
他是只能行一会儿的男人吗!
对此,简夭夭以后就会明白了。
霍舟珩害怕再惹出火来,也没进行之前他想说的——想知道好不好吃?尝尝不就知道了,唔唔——的桥段。
同事们掐着表,等四十五分钟后才看到门被打开,霍总神情餍足拥着人离开,而他们的简宝,脑袋低垂着,帽子口罩围巾捂着严严实实……
目睹了人进了电梯后,众人才爆出了一阵躁动。
“我就说不到一小时,给钱给钱!”
“神经病啊,我简宝才多大,他们肯定没干事!”
“就是啊,我们简宝还没成年……”
“成年了的……”有人小声哔哔,“简宝也就是看着矮,但已经十八岁了,过完年就十九了。”
“那……不到一小时也不能说明我们霍总不行,要知道平均也就只有……”
“叮咚。”
电梯开门——
还在开黄腔的众人看着毛茸茸的小女孩飞快的穿过他们,从总裁室里抱出了花,然后哒哒的又跑了回去。
至于为什么电梯门没关上,是因为他们去而复返的总裁一直等着自己的媳妇儿,目光冷冽的看着他们的……脖子。
众人只觉脖子一凉,直到他们彻底离开,兴奋的说他们总裁不到一个小时的员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呜呜呜,我完了……”
众人齐刷刷的安慰他,“别担心,总裁根本就是不这么小气的人呀。”
“嘤嘤嘤。”
他手机来了两条微信。
一条是总裁亲自发过来的,“这个月的奖金,呵呵。”
他一抖。
然后就看到了下面一条信息,
“照旧发,莫担心,另外小哥哥别太八卦,要不然媳妇儿就没了哦。”
这句话……
这俏皮的语气……
妈妈粉们全都醋了,“简宝居然还给你发微信,你就烧高香去吧。”
“对对,你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嘴碎,这是我们简宝送你的忠告,别老跟人八卦,要不然呵呵。”
时间拉回前几分钟。
抱着花重新回到电梯的简夭夭小心翼翼的瞅着面色不善的男人,后者凶巴巴的,下颌线都因为用力而绷紧了起来,看得出来心情很不好。
至于不好的原因……
简夭夭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哈哈哈哈哈霍总你那些员工也太逗了吧哈哈哈。”
被质疑的男人就是一头炸毛的老虎,把人圈起来,“你说什么?”
“诶呀,你放开我,”简夭夭跟他贴的很近,都能感受到男人因为生气而变得格外硬邦邦的腹肌,“这儿有监控呢。”
“这是我的专属电梯,没监控,”霍舟珩低头狠狠亲她一口,又忍不住钻进去跟人嬉戏,含糊不清的道,“呵呵,你也就只能嘴上皮皮,到了那时候……”
他话中的威胁很明显,简夭夭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又被他不要脸的吻给亲软了腿,最后出去的时候,眼眶都被欺负红了。
他们直接到了负一层,霍舟珩亲自开车,先给人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她坐上去又弯腰……
简夭夭用那一捧花推他,戒备道,“你干嘛?”
难不成还想车车普雷?
霍舟珩低头看了眼,把花接了过来,“放后车座吧,怎么想起拿它一起下来了?”
说着,还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简夭夭让他小心点放,当然这纯碎是废话,因为这个老男人比她还要用心,把自己媳妇儿亲自从娘家带过来的爱心“花花”固定在了车后座。
“因为你房间很热啊,放久了糖容易融化,就不脆了,”简夭夭举例论证,“所以我刚到的时候也就只敢在大厅等着,那边有风,你吃的时候口感还是脆脆的对不对?”
霍舟珩认真的夸媳妇儿,“真聪明。”
然后就是一顿,霍总突然想起了散会时女高层说的那句话……渣男就是他自己?
他又把副驾驶车门打开,揪起裤管在简夭夭身边半蹲下,皱着眉问,“你在大厅等的?”
“对啊,我等了你半个小时呢。”
简夭夭解围巾时被围巾糊住了半张脸,看起来就是个小憨憨,正手忙脚乱拆围巾。
这条跟他是同款的,只不过她的是白色的,看起来奶糯奶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