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徐怀仲叫进来问问他的意见他的想法,这又是一个纠结的点。
一方面,徐弗霖放不下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不愿向徐家的人低头。
他发过毒誓无论将来如何绝不求徐家,要他去求徐怀仲更加没有可能。
另一方面,他第一时间联系了所有和他交好的长辈们,不是徐家掌权中心的人对此事知之甚少。
易少如今的状态不易再拖延,多一分钟不醒过来就多一份风险。
“我……”徐弗霖想说他真的无法做决断,老三的电话关机打不通。
若是徐博林在这里又会是另外一个局面,他不至于如此被动。
温诚不算是外人,徐总和徐家的隔阂仇怨他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逼他去向自己的死对头徐怀仲低头委实过于残忍。
“这样吧!你别露面,找个隐蔽的角落待在里面别出声别让人发觉了,”温诚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这个法子便是由他出面去请二少,请了二少进来过过眼,“我再把这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和二少陈述一遍,他见多识广修为高深,定然能给出个结论来!”
有了结论他们便好办事。
找到病症所在就可以对症下药想法子应对。
徐弗霖嗤笑,满眼都是嘲讽之色,“这就是你想半天想出来的好法子?”
“对呀!这么做大家都不尴尬难堪,是不是很棒?”他给自己竖大拇指,露出迷之自信的微笑。
“我看你是跟秦家小姑娘身边蹲点蹲久了,被她传染愚蠢传染的很彻底。”这么自欺欺人的法子也想得出来。
亏他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智障智商捉急是吗?
“刚刚我们进门的时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觉得以徐怀仲的修为和道数,他会觉察不到我人在这里?”
单说老三会给他报信这一点,徐弗霖就可以百分百确定,老二知道他眼下就在会所里。
徐怀仲之所以一直没采取行动,不过是顾忌大人也在此地,他不敢唐突冒犯了大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徐家人都是事儿精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谁指望你们真的能够瞒过彼此,”他说的不过是个折中的法子,如此就没有谁求谁这回事。
“我是怕你们突然见面剑拔弩张一个没忍住当场打起来了,避免冲突避免尴尬懂不懂?做什么这么较真?”
真是的,都是一把年纪的成年人了,能不能思想不要这么幼稚。“再说了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易少的安全重要还是你的骄傲自尊重要?”
这么久以来,温诚终于硬气了一回,他是局外人看得明白清楚。
所以,做出正确的决断并不难。
赶徐总去里间屋里待着,出来的时候将里间的窗帘都拉上,照明灯熄灭,嘱咐他一定不可以出身。
他甚至还挪了屏风的位置。正对着里间房门放置,这样就可以很好的阻挡掉来人的视线。“我特么就不信了,准备的这么充分,二少如此体面的人会当场拆穿他们。”
他敲了敲里面的房门,最后一次嘱咐徐总,“我去请人进来了,徐总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您千万不可以出声,也不可以开门出来,其他的都交给我。”
相信他,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