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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中毒了
    年甜恬目眦尽裂,整个人气得发抖,抱着四爷眼泪直簌簌的往下掉,她那么珍惜的人,被乌拉那拉家算计成这般样子,如今的仇已然不是对福晋和悦菱了,是她年甜恬对乌拉那拉氏的仇



    且不管四爷记不记得,她永远都记得这深仇大怨,但凡她年甜恬活一天,都不会让乌拉那拉家的好过



    年甜恬焦急的等着,倒也知道如今不是收拾悦菱的时候。



    她背不动四爷,连给人换个舒适些的姿势都不成,这会子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那侍卫身上了,这屋里门大敞着,风一吹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



    年甜恬抱着四爷不住的抖着,一时间倒也分不出来是她抖得厉害些还是四爷抖得厉害些了。



    且不消片刻,年甜恬便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着来的人可不少。



    年甜恬心中紧张着,生怕又是福晋的人来了,这会子不由得将四爷抱得更紧了些,死死的盯着门口,若是再有人敢动四爷一根汗毛,她便是不活了也得把四爷护住。



    四爷护着她那么久了,也该她护四爷一回。



    可那些个人一进来,年甜恬便再止不住泪了,抱着四爷放生痛哭“哥救四爷哥哥快救救四爷,四爷要不成了”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珍珠和小德子唤来的年希尧年羹尧四兄弟。



    这四人原还一个个的醉醺醺的在自个儿屋里躺着醒神儿呢,只一听说郡王府出事儿了,小妹独自一人骑马奔了回去,四人简直吓得魂儿都快丢了。



    且不说旁的,就说小妹那骑马的本事都不成,也就就是坐在马背上让马走走罢了,小妹一贯的有些害怕,这若是半道儿上坠马了,简直不想象。



    四人紧赶慢赶的过来,瞧见大门儿上的几个血手印子又是一惊,饶是紧赶慢赶的过来了,可仍晚了一步,这会子看着身上没一块儿好皮的小妹,看着不省人事的四爷,他们兄弟四哥差点儿没吓晕过去。



    可四个人到底都是经过风浪的,这会子二话不说,默契分工,赶紧的冲上去,年羹尧体魄强健,这会子直接结果小妹怀里的四爷,背着四爷就让小德子带着往年甜恬的院子跑。



    年希尧则是用自个儿的大氅将小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紧了人也赶紧的跟上二弟的步伐。



    年法尧这会子则是直接带着四爷前院儿的人将正院和整个郡王府都围了去,此事不查清,他便是死也不放的,地上还生死不知的苏公公和小桂子则是叫年则尧待人赶紧救了去。



    这二人若是能比四爷先醒,好歹也能问问发生了什么,先前来报信儿的那小公公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年纪也小,问了也是白搭,且前言都不打后语了。



    且年家四个兄弟一来,立刻将场面稳了去,这动静也是不小,倒也是这会子了,后院儿的才知道主子爷出了事儿,一个个的且都闹着要见主子爷。



    可四爷这会子正危急着呢,哪儿能让人到跟前儿哭闹去,还不够添乱的,年法尧虽说将郡王府管了去,可到底不好见后院儿女眷,便赶紧的请了陈福陈公公来。



    倒也不知着郡王府怎得回事儿,一个个奴才不是家里有事儿便是出去办事儿了,这便也是弄得后院儿人消息不灵通的缘故,便是连陈公公都是从外头叫来的,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福晋不在府上,年法尧只得让李侧福晋先稳住后院儿,不消片刻陈公公和那请太医的侍卫都来了,便也叫人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吴太医来给四爷看诊的时候年甜恬还守在四爷跟前儿呢,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小兽似的,但凡进来个人都能吓得她肩膀一耸。



    年希尧年羹尧瞧着小妹这般模样着实心疼至极,小妹手心儿破了脚板子也血肉模糊着,身上血污脏污混成一片,衣裳也被人撕破了几个口子,通身且都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二人给年甜恬处置伤口年甜恬也不许,让下头人伺候年甜恬更衣年甜恬也不愿,就死死的守在四爷的身边儿,且都进屋这般久了,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的没缓过来呢,她身子还是抖的。



    唯吴太医来了,年甜恬这才让开了些个,不过还是不愿离去,手指紧紧的攥着四爷的一片衣角儿,眼神儿都似的失了光彩。



    明明先前还是一派活泼的小妹,如今转眼间变成这副模样,这怎能不让年希尧年羹尧心痛,两个当哥哥的只红着眼抹泪。



    他们劝不动小妹,这会子便只能用大氅将小妹裹得更紧些,屋里的炭火也烧得足足的,免得小妹病了。



    这会子屋里落针可闻,吴太医正一脸凝重的给四爷诊脉呢,旁边儿且都没有一个人敢大喘气儿的。



    倒也是从来没见过吴太医诊过这般久的脉,足足诊了两刻钟才轻轻从四爷的腕子上抬起手指,年甜恬且都快煎熬死了,这会子忙哭着问人。



    “吴太医,四爷如何了没大碍吧”



    吴太医顿了好一会儿,瞧着年主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不落忍,可到底还是得一五一十的说。



    “不瞒年主子,四爷怕是中毒了,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就是麻烦的紧,您可听说过米囊花若是用了这花的花液便能得一时的欢乐无忧,只是用了一回便想着下回,再也离不开。”



    年甜恬心中一耸,这花不就是就是鸦片嘛



    吴太医一看年甜恬的神情,便知道想来年主子也听说过了,先前达官贵人里流行着福寿膏的东西,便是这花做的,只是太难得了些,便也只有那些个极富贵的人家能享受些个。



    “若说四爷只是用了这花液做的东西就罢了,在老夫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一回便也不难戒,只是四爷想来用的是那花的梗,那花的梗可是有毒的。”



    “况且四爷还用了不少,老夫没什么好法子,只能让四爷自个儿慢慢熬了,四爷会时不时的吐、会腹痛、会时不时的说胡话,醒来估摸着也得有几日精神不济、胃口不佳、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