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离开客栈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天牢,因为她知道,那个假货一定在天牢里安插了眼线,如果她一出现,那就意味着会bao露自己。
还末明确敌人实力之前,她不能乱了阵脚。
所以,她去了柳府。
用灵符给柳千佛送了纸条后,就在了个地方蹲着。
没等一会,柳府大门便缓缓走出来一道妖娆红艳的身影。
萧嚅拍拍裙摆,见他上了马车,朝着某方向赶去后,也随后跟了上去。
等马车进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马车里的才慢条斯理的从马车上走下来,目光有意无意看了小巷子一眼,和马车夫说了句什么后,便转身踏进了面前的酒楼。
等马车夫一走,萧嚅从暗中出来,看了眼酒楼的门匾后,随即踏了进去。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萧嚅一进厢间,柳千佛就瞪着眼睛询问出口,因为厢间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的人,所以萧嚅伸手在脸面前挥了一下,那张平凡的脸瞬间变化成精致好看的模样。
“这……你约我出来,搞这么神秘,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对沈言谨的案件怎么看?”
柳千佛皱眉,显然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自己。
当初要他帮忙收集证据的不就是她本人么。
“柳千佛,沈言谨不能死。”
“为什么?”
柳千佛现在有一万个为什么,无从开口,发现事情越来越玄乎了,只能沉思着听萧嚅的解释。
“反正他不能死,至于我之前让你所做的那些…你就当做我没说过,他如果死了,会有大麻烦。”
也许这个世界会间接毁灭,也许所有人都会死去…
一想到此,沈言谨存在的意思更加深了几分。
沈言谨不能死,就算这个世界毁灭,他也不能死。
萧嚅的内心里一直徘徊着这个想法,久久没能消散。
也许在别人看来,萧嚅是疯了,前一秒置人于死地,后一秒又拼命的想把人救回来,从理论来说,这太过于矛盾了。
柳千佛也一头雾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萧嚅和半个月前找他的萧嚅,似乎有点不一样,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可潜意识里就是那么觉得。
“那你打算怎么做?老皇帝已经下了旨,除了劫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确实,想要老皇帝收回圣旨,除非那个'她'放过沈言谨,在老皇帝耳前自认是自己弄错了案子,沈言谨并没有谋权篡位,但那可能吗?
如果她去见皇帝,还没说出口,恐怕那假货就会发现。
到时候真假国师上演,那假货一定死死拿捏着老皇帝的弱点,逼他承认'她'才是大国的国师,而她才是假货。
如此一来,她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嚅:“劫狱不行,怎么能知法犯法呢,是吧…这样,你帮我带封信给沈言谨。”
“你怎么不…”
“我不能亲自去见他,你难道不懂吗?”
柳千佛沉默片刻,最后喟然长叹道:“行,你有什么要说的话就写到信上,不过我不能保证他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