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如何是好。”老毛站在原地没了主意:“你说这东西是不是这小子身上的,每次我们要动他的时候,那东西就来攻击我们。”
司机脑袋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知道。”
“这样吧,你过来,咱们不要这个人了,给他扔在这自生自灭吧。”老毛上车一只手拉住方流的胳膊往车下拽:“愣着干嘛呢,过来搭把手啊。”
被说了之后,司机也跟着上去,将方流往车下拖,方流没有完全晕死过去,两个人将方流往地上一扔,浑身摔得生疼,又清醒了几分。
方流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车上:“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方流趴在地上,说话都中气不足,两个人吓得浑身一颤。
老毛心叫不好,这下麻烦了,万一这小子死不了,回去报了警将警察往这里带就全完了,老毛又起了杀心。
“你说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不好,非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老毛从车上抽出一把刀,忘了头顶上虎视眈眈的司南,与刚刚石头拿的那把是一样的。
老毛单手举刀,正要对着方流砍下去,司南飘了过来,正对着老毛的眉心,老毛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立刻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今天爷爷就放你一马,谅你在这躺着,没吃没喝也活不下去。”老毛收了刀往车上一扔:“上车!”
方流浑身都是泥土沙子,脸硌得生疼,努力用胳膊撑起自己半个身子,石头和老毛将车门一关,发动车子就要走。
白筝还在车上昏睡着,方流急了用尽全身力气:“司南!不能让他们走!”
司南心领神会,再一次冲到了面包车的前面,拦住去路。
司机见到司南又跟了上来不知如何是好:“老毛哥,怎么办。”
“别理他,开你的车,能开多快开多快,我就不信了,今天还甩不掉这个东西了。”
方流终于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朝上,眼睁睁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离自己越来越远,马上就要消失在视线中时,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翻了车。
车翻了,轮子还在不停地转,直到过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司机瞪大了双眼,手还死死地握着方向盘,眉心处一个红点一朵红色的花正越过眉毛眼睛开遍全脸,老毛的动作定格在用手臂遮挡自己的身子,身上已经千疮百孔,衣服破了很多洞,被鲜血浸透。
车上的其他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外伤,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
司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回来找方流,方流看着飘在自己上方的司南终于松了一口气,想来那两个人已经被解决了。
方流很累了,远处的面包车,对他来说像是在天边,索性仰面朝天躺了下来,慢慢等体力恢复。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师诗自己被带走了,而筝筝现在昏睡在面包车中,生死未卜,方流闭着眼睛想着接下来的事,没想到还没进去呢,就闹成了这样。
司南身上的血还未干,这是司南第一次杀人,也是方流第一次,方流想着想着就想到若是筝筝等会儿醒过来,看到面前的两具尸体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可是自己现在却无能为力。
不知道花庭礼会不会发现异样,派人过来,许是药劲上来了,方流卸了防备,想着想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期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师诗和筝筝都遇难了,方流绝望地看着她们,可就是无能为力。
师诗已经到了安居镇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个全是白色的屋子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个女人,是张茹。
担心这里的一切都在被人监视,师诗依然装着盲人的样子,在周围翻找导盲杆,可是已经没了,只好用手屋里摸索,向张茹的位置靠近。
“这是哪儿啊?有人吗?”师诗为了叫醒沉睡的张茹开始高声喊道。
“有人吗?”
出乎意料的是,张茹没有被叫醒,却引来了跟自己同车的石头。
“叫什么叫?”
师诗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是哪儿啊?我之前好像睡了过去,体检结束了吗,我可以回去了吗?”
石头脑子一转,立刻换了一个腔调,从屋子里的柜子中翻出一套衣服:“还没开始呢,你刚刚睡着了,就先让你后面的人先体检了,我出去你把这衣服换上。”
石头把一套病号服扔给师诗,衣服打在师诗的身上,掉在了地上:“谢谢啊。”师诗蹲了下来,两只手在地上摸,捡起衣服抱在胸前等石头出去。
石头不怀好意地,假装往门口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并未出去,但是却故意重重地把门带上给师诗听。
师诗一时间进退两难,不换衣服就会被发现自己不是盲人的事实,换了衣服就会让人看光。
师诗倒也不慌,摘下自己身上的挎包,想找一个位置放下来,走了两步,故意一个踉跄将手中的病号服向前一扔,跌坐在地上,假装再也找不到。
本以为能看到美女换衣服,这么一闹石头兴致缺缺的,直接开了门,假装刚从门外进来:“怎么了这是?”
师诗心里将石头上上下下问候了几十遍:丫的,装的可真够像的,幸好本姑娘不是真的瞎。
“没什么刚刚摔了一跤。”
师诗想自己起来,石头赶忙过来帮忙,握住师诗的胳膊,这短暂的肢体接触让师诗觉得恶心:“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然后推开了石头的手。
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得逞的可能,石头想要来硬的,用手挑了一下师诗的下巴,这下师诗彻底沉不住气了:“干什么你?”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这就让你知道。”石头整个人扑到了师诗的身上,双手抱着师诗的身子摸来摸去。
师诗立刻喊叫反抗,想通过制造声音叫醒睡着的张茹,可是怎么都无济于事,两个人在屋子里撕扯着,石头双手极其不安份,想要撕开师诗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