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找是因为什么,不要懒惰。要不然你也可以试试把它吸出来,或许毒血清干净了人就好了。”
祸归单方面掐断。
吸个屁!满一她中招了呢!
不过倒是可以用另一种方法来实现。
祸归将星图拿出,随手一转,棍子变成小刀。
将受伤的地方解冻,刀子在伤口上再附加了一层。
血如小溪流,潺潺流水的向下流着。
可能因为不是自己的,祸归也没有觉得疼。
赋言许是因为疼痛醒了过来,看到自己那变大了两倍的伤口,眼睛瞪得差点与那伤口一样大。
“祸归你干什么!”
怒气冲冠说出来的话,却软弱无力。
祸归指着伤口,“还看不出来?给你放毒血啊。”
赋言一口血差点没从胸中呛出来。
“你是想让我失血而亡吧!”
祸归连忙道:“就算我很期望,但是你也是不能死的,你这么重要,怎么可以让你死?”
赋言气愤的撇过头去,他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再次晕倒!
祸归拍了拍裙摆站起来,“我劝你最好不要耍性子,这个地方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赋言这才注意到这片冰天雪地的世界。
“还未在仙界听过有哪里是这样的,看样子也不像魔界,难道是边缘之境?”
“那是什么地方?”
“也只是听说过,边缘之境素白一片,去过的人都没有再回来。所谓素白,也不过是从各种推理的片段来猜测出的,如果这真是边缘之境,看来猜测也没有错。”
祸归微笑,“你不是一心只有复仇?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了解这八卦?”
“因为我的父亲曾经来过这边缘之境,并且活着出来过,所以我留意了一下,但除了这些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祸归不纠结这些了,仔细的看向了这里。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这是我们见到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眼,好好珍惜吧。”
“……”我一点也不想死,现在找找,有可能会找到出口。
“看一下有没有哪个地方可以出去?”
祸归蹲下看着花坛里的花。
花的上面覆盖了一层冰,厚厚的冰将花整个冻住。
被冻住了的花,不仅没有不美观,反而还有一种高山之岭的美。
“这里也不错,没有必要要离开。你看前面还有一座被冰封了的城,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在里面住下。”
赋言看着这一片蓝白色,安静宁静,没有喧嚷的人声,也没有暖阳照地。
一切都被封存了起来,心中竟然真的生起了和祸归一同生活在这里的想法。
咦?为什么要和祸归?
这个想法让赋言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如果你真不想离开的话,两个人住在这也挺好的,安静,没有人打扰……”
祸归诧异的回头,“你的玩笑你也当真?我可不想住在这里,冷冷的,什么人也没有。”更何况你要是一直在这里的话,我的任务怎么完成?
“……”我就知道她是在开玩笑!“我也只是说说,现在可以找出去的地方了吧。”
祸归上下打量着赋言,“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先确定你身体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吧?比如说哪里疼,或者哪里没知觉了?”
赋言扭动了几下,“暂时还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祸归点头,“好吧,先去前面看看,或许并不是被冰封住的。”
“有人会将自己住的地方弄成一片冰?”
“或许人家刚好就那么想呢,永远不要揣测别人是怎么想的,人心是多变的。”
赋言沉默。
祸归走进城中。
这里与外面无疑,门上都结着冰。
“看来这里是真的没有人烟,难搞了。”
赋言指向最前面,“最前面的那座高塔好像与其它的都不同,怎么感觉它好像没有被冰冻住?”
祸归细细的看去,果真如赋言所说。
这座塔……难道就是守楼台的替身?
祸归抱着怀疑的心一路走去。
在这途中,祸归看到有开着的窗户,而窗户里面的东西都被冻住了。
但是看样子并不混乱,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排放好。
所有的家具都在,唯独没有看到人。
这里没有被冻住的人。
祸归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奇怪。
这一座高塔很高,最上面有个窗户。
然而祸归和赋言两人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门在哪里。
“你看到门了吗?”
赋言摇头,“没有。”
祸归将手放在墙壁,上下的摸索着。
“看着墙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
赋言也将手放在墙上。
赋言走了几步,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不敢乱动,生怕这是什么机关。
“祸归,我踩到东西了。”
祸归走过去,在赋言的脚底下扒了扒,“你脚底下没有东西,不就是一片土?”
赋言还是不敢乱动,“真的有踩到东西,比较硬,应该是圆形的,它很有可能陷下去。”
祸归将手摸到了赋言的脚下,“能不能稍微抬一抬?”
“是脚心的地方,抬不起来。”
“……”
祸归没有办法,站了起来,“你先踩着吧,会发生什么,听天由命。”
不是你的命,你还真是不知道珍惜!
忽然脸上一冷,有什么东西落了下。
祸归抬头张开双手,“下雪了,还挺巧的。”
鹅毛大雪开始下着,冰封的城慢慢被雪覆盖。
赋言开始觉得冷了,“祸归你有没有感觉越来越冷了?”
“冷吗?没有啊。”
祸归摸了摸胳膊,手没有冻僵,胳膊没有发冷,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你开始冷了?”
“嗯,伤口的地方应感受不到疼了。”
赋言胳膊上的那个口子祸归没有做已处理,就放着伤口,让它自己慢慢的流。
祸归并没有将那一道口子划得有多深,只是刚好能让血从里面流出来。
所以那种疼痛感一直维持着,可是如今已经感觉不到了。
祸归拿出了一件白色的斗篷,将它披在了赋言的身上。
“先穿我的衣服,维持好体温,然后我再想办法……”
祸归说了一半不说了,赋言问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