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归突然笑了,“我的智商真的是快被你带下去了,你站在原地别动,我这就让你恢复自由。”
在赋言一脸懵的时候,祸归忽然向远处跑去,赋言立刻就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不过……这个方法好是好,可是抱一个女子的腿……怎么都会觉得羞耻吧!你本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赋言努力的维持着自己冰冷的样子,保证自己不露出一点羞涩。
如果他露出一分,祸归绝对会拿这事嘲笑他!
两人的距离超过了百米,赋言顿时就感觉有一股吸力。
抓紧自己身上的斗篷,风从脸上呼啸而过。
祸归感觉自己腿上一沉,赋言裹着她的白斗篷,像一个大型的毛绒玩具一样,蜷缩在她的腿旁。
两只胳膊紧紧的环绕着她的腿。
祸归动了动,“快起来。”
赋言闷哼了一声,“胳膊……胳膊好疼……”
祸归立刻将白色斗篷掀开,血又开始向下流,伤口也扩大化。
“你先别动,我拿东西给你先绑上。”
祸归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和一块白布。
将药粉细细的涂在伤口,涂匀之后就拿白布绑了起来。
这个过程并没有很熟练,好几次使赋言疼上加藤疼。
“说好的仙人之体呢?这伤口怎么半点没有恢复?”
“这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伤,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如果只是普通的仙器,那速度就快了。”
祸归扶赋言起来,“行吧。那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过去看看。”
“嗯。”
祸归扶起来后就把手松开了,赋言没注意,向前踉跄了一步。
雪地中有些滑,赋言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雪没有下的很大,表面只有薄薄的一层。
若是个普通人,这一摔可就不得了。
祸归很是无情的笑道:“你在做什么?连这都站不稳?”
赋言面色略微发红,“没有想到你会突然松手。”
“不会吧,你还想着我扶着你?想什么呢,哪有这么舒服的事,我还想人扶着我呢。”
“……不是要去看吗?还不走!”
祸归惹不起这个小祖宗,“走啊,赶紧走。”
靠近那座无门之塔,祸归发现居然有门了,门后是一层向上的旋转楼梯。
“所以刚刚的那个机关其实开门机关对吗?真是白跑一趟了-_-||。”
赋言靠近,虚空摸了摸,“没有什么结界,可以上去。”
祸归率先走了进去,“你在我后面,老老实实的跟着。拉住我的手,要是再出事,我就把你剁了。”
“你不剁我,我自己都死了。”
“……”真的是对你太友善了!
赋言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抓紧了祸归的柔荑。
楼梯通道里的灯光灰暗,似有似无的寒气在楼道里飘着。
越往上走祸归感觉越不对劲,“注意点脚下,地面开始结冰了。”
“有冰吗?”
“如果你有灯的话,可以拿出来看看。”
赋言身上连个乾坤袋都没有,怎么会有灯?
祸归才想起来这一点,“不巧,我也没带,一定要抓紧我,越往上地面越坏滑。”
赋言已经微微的有一些感受到了。
祸归生怕赋言摔下去,干脆直接挽着赋言的胳膊,这样更牢固一些。
此时两个人的距离靠得极近。
赋言的呼吸直接哈在祸归的脖子上。
然而都这样了,两人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祸归这次居然特别认真的在走路,连玩笑都没有开!
赋言居然随着祸归十分认真!
远在天边的重结看到想哭。
这哪里是掌管者?分明就是铁憨憨!还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越看越气,重结只好自己拎枪上阵。
楼梯结冰,原本走的稳稳的,忽然从上面流下了水。
水在冰上,越来越滑。
赋言一个没站稳,向下倒去。
祸归及时拉住他,不巧的是自己脚下也没站稳。
为了阻止滚下去的惨剧,祸归立刻抓住墙面凹凸不平的地方。
“你的仙气呢?把自己稳住!”
赋言沉默了一会,“我体内的仙气好像……全都散没了……”
“……”好样的!这个地方真是好样的!“星图!”
棍子立刻就出来了,祸归抓紧棍身,直接让棍子拖着走。
“抓紧我。”
赋言立刻稳稳地抱住。
许是觉得这样不太舒服,祸归直接用胳膊将他带了上来,搂住他的腰。
赋言在暗处的脸忽然一红。
想他十八多年,要是没遇到祸归,真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是不是要避避嫌?两人如此亲密,祸归也不好找男朋友……
不过为什么感觉心里好不舒服,是因为行为太过亲密了吗?
“祸归,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太好吗?”
祸归低头,“有什么不好的,这样更方便,不然拖着你,你的另一只胳膊好受吗?”
“过于亲密,对你名誉不好。”
祸归噗嗤一声笑了,“拜托,这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再说了,不就抱一下吗,哪里亲密?”
“你一介女子搂着一个男子的一腰,这还不亲密?”
“照你这么说,两个人打架的时候那不更亲密?”
“不能混为一谈……”
“怎么这么怕我找不到男朋友?”
“什么叫做男朋友?”
“老公,夫君。”
赋言脸色泛红,“你我本来素不相识……”
“行了,闭嘴,真不知道你今天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不会找伴侣,以后也不会找伴侣。”
“伴侣是不存在的,现在我的首要目标就是在你身旁呆了十五年,其余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也不需要你管,明白吗?”
赋言也觉得自己今天怪怪的,稳了稳心神,“好。快到上面了吗?”
祸归看着上面黯淡的一片,脚趾头想都知道没到。
“应该还有挺长时间的,放心,你不会有事。”
忽然小棍开始振动,墙壁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变窄。
祸归紧了紧自己怀里的赋言。
赋言同样也感觉出了不对劲,“碰到什么机关了吗?”
祸归摇头,“没有碰到任何机关,怕是有人在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