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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一 顾大夫
    惊喜是什么?惊喜就是在自己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发生了一件令自己感到开心愉快的事。

    “书辞?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她端着手中的水杯,都忘了自己口正渴的事实。

    一别三个月,再见他,只觉的他气质越发的出尘。俊美的脸上,只有在面对她的候时才会有柔和又温暖的笑容。

    他不是生而冷清,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一个人,再没有多余的一丁分给别人。

    顾书辞坐下来将清粥放在桌上,将碗推到了她跟前,回答道:

    “十月冬寒,想着你该回家了,所以就到宣城来接你了。”

    顾书辞看着她,目光炯炯,像是眼里有星辰大海一般,深邃的令人着迷。

    易晴空看他渐渐成熟的脸颊,淡淡的婴儿肥在这几年中不知不觉的消失了。他已然像个男人的模样,再叫他少年,她都觉得自己

    不尊重他的成长。而最让她满意的是,她的男朋友终于长大了,老怀宽慰!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都不叫醒我?”

    她大口的吃着粥,胃口十分客观呢!

    “来了两天了。”

    “两天了?那我昨晚到的宣城你怎么不来露个脸?你是大家闺秀见不得人啊?”

    顾书辞被她的话气笑了,他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

    “又说胡话,我比你晚到一天。我到的时候,你烧的厉害,不醒人事呢。”

    “我?”她张大嘴巴指着自己,“你可别骗我,我不过是一夜还眠,竟然这样哄骗我,真是荒唐。”

    “没有哄骗你,你看,屋外积雪差不多都化了,你入宣城的时候可不是下着鹅毛大雪吗?”

    易晴空看了看屋外放晴的天,好像……是这样的。再看顾书辞那毫无起伏的脸,平淡地叙述着她昏睡的事情,这平铺直叙地让人觉得他就像个木偶一般。

    他有些生气,这个时候,难道他不该表现的深情并茂,十分心疼她的样子吗?

    她起身,绕了几不坐到他身旁,声音有些僵硬的喊了一声:

    “顾书辞。”

    顾书辞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答应她,就被她双手按住脸,然后就那样被她“吧唧”一下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顾书辞反应过来,推开她,起身气道:

    “你……你干什么啊?”

    易晴空一脸得逞的笑意,三百六十度的深吻都吻过了,还装什么装?

    “亲你一下,免得你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我看着以为是个人偶呢,太没感情了。”

    “进门就给了你一个大笑脸了,你还想怎么样?人要学会知足。”

    易晴空撇撇嘴,她对男朋友的要求可没有那么低,一个笑脸就想把人给打发了?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你至于吗?反正我早晚会对你负责的,你也不用在乎那么多细节。”

    顾书辞看着她笑的有些弯曲的眼睛,傲娇地说道:

    “什么时候对我负责,什么时候才可以碰我。路是你自己选的,就是跪着你也得走完,否则这辈子可都别想碰我。”

    易晴空抚额,顾书辞这孩子,好像学坏了,这种不论不类,没羞没臊的话也不知是谁教的,还是那个不善言辞的顾书辞好啊。

    “好好好,不碰,不碰,再也不碰你了。说正事,说正事。”

    易晴空倒了一杯水灌进肚子里,才恍然想起她发烧,也不知道秦留有没有给自己请大夫。她惴惴不安地看向顾书辞,还没开口问,他便强先说道:

    “没有给你请大夫,有个顾大夫就够了。”

    她先是会意一笑,他倒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嗯?顾大夫?

    “伸手来。”

    看到易晴空一脸疑惑是,顾书辞清冷的声音又出现在易晴空的耳中,她听话的把手伸了出去,平放在桌子上。接着,顾书辞将他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有模有样的。

    原来,这……就是顾大夫啊!

    “你什么时候学会把脉的?还有模有样的。”

    顾书辞没有搭理她,他为她学医,从三年前知道她是女子后就开始专研。虽然比不上陆康宁那样妙手回春,但她若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自己也能提她看一看的。如若生病,她只能胡乱吃些药又或者自行熬过,他实在是心疼。

    “没什么大碍了,注意休息,吃点清淡的就好了。还好长的壮实,不然难恢复啊。”

    易晴空瞪了他一眼,壮实?哪有这么形容女子的,找抽吧?

    “这是第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用壮实这样的词形容我,我保证打死你!”

    “壮实不好吗?”

    他嘴角扬起来,难止的笑意在他脸上像春风十里,吹得百花尽放。

    “你当我是个抠脚大汉呢?还壮实!男子形容女子壮实,就像女子说男子性无能一样,是挑战自尊,不可原谅的。”

    顾书辞在听闻她的话,嘴角的笑意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他耳根微红,却顾着镇定冷清的说道:

    “晚晚,你脸皮怎么就能那么厚呢?这些年我愣是没搞明白你这到底是比我们多了什么,怎么就厚得那么天衣无缝呢?”

    易晴空抬抬下额,格外的骄傲。对于这个问题,她是不打算解释的,只是暗想:老娘比你多活一世,对于性教育也接受了不少,哪里是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能比的!

    “我脸皮的事你呢就不用操心了,总之我可能比你更了解你自己。至于为什么你也别问,接下来,我们真的说正事了。”

    顾书辞点点头,他也实在不想与她深究男人的生理问题。

    “你来了这些天,秦叔应该同你说了我们在江南的遭遇了吧?”

    “说过。”他点头“你这一身的病,估计就是自秋试前一日落下的,在家之一路的提心吊胆,才会那样虚弱发烧的。”

    “那你觉得,写信诱我的人和刺杀我们的幕后黑手是不是同一个人?”

    顾书辞摇摇头,非常肯定的说道:

    “自然不是的,如果真的是同一人。你独自出城,只怕向你下杀手的人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残杀分尸了。”

    “英雄所见略同。”易晴空眼里尽是赞许“前者明显只是不想让我秋试,也许他只是为了阻止我入官场,可是,我入官场能损害到谁的利益呢?

    细数下来,最明显不过的就是楚良房和王岭然,但显然也不是他们二人所为。楚良房哪里知道你我关系匪浅,要说是王岭然的话,他应该在我独自出城后就除之而后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