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久便跟着潜入白府的少年连地也没落,飞檐走壁的寻人而来。
不一会儿,停留在一颗老梅树上的他就看见了正在那个自己之前偷紫光剑的楼阁大堂,与一伙人一起载歌载舞。
好你个明月绾,自己还挺嚣张的啊!看我这一次不逮住了你。
隔着看着的大门,他看见里面那个摇曳的身姿,一点也没有兴趣欣赏。倒是陆千尘的琴声令他有了几分印象。
这琴声不正是那日在鱼落江上偶然听闻的吗?少年顿时来了兴致,不过,今日所用的器乐确实差那日许多。
算了,还是先做正事吧!
少年暂且也不下岗琴乐之事,那个完全可以等到自己把她的事解决了再说。
他从梅树上轻轻落于青石板地面,然后蹑手蹑脚的从楼阁的侧面靠近,等走到侧门的位置,他便打算从书房而入。这楼阁他上次来过,算不上陌生。结果,刚要伸手开窗的他,便察觉到身后已经有人。
“你要做什么?”
听声音,少年便知自己暴露行踪,但他也不着急更不逃跑,而是转过身似乎要好好的吧来人看清楚。
他将袖里的红绳收进去了些,转过身面对着那个人,道:“你又做什么?”
他一贯用的便是着中随机的应变,然后趁人不备就溜之大吉。岂知这一次竟然不管用。
“少说废话!你这个梁上君子又来这里做甚?”
唐白鸥斜靠在身旁的木门上,看着他说:“不过你既然来了,也省的我们去找你了。”
“师兄……”
屋里的人闻声来,也就停止了继续歌舞。巫旬纻刚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师兄”,还没等他看清楚怎么回事,只听了一句“你小瞧了我!”,接着就见唐白鸥的身影从廊檐下飞身出去。他的前面有一个穿着一声黑色衣服,腰间挂了一个酒葫芦的人。
跟在巫旬纻身后的一行人也来到了门口,他们纷纷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白翳问巫旬纻。
巫旬纻自己也不明白,只好说:“不知道,应该是有人闯进来了。”
白翳正要让站在他身旁的覃穹叫人,覃穹却已经先开口:“这会儿叫人怕不合适,将军。”
他小声对白翳说:“既然此人是偷偷潜进来的,若是张扬了出去,外人且就知道这白府易进,但时候就算不是事都可以任意而为,只怕咱们事情不断。”
白翳听了,随即将这想法做罢。覃穹说的没错,他们白府虽然是落江城人人都知道的存在,但毕竟白翳作为一城之主的真实身份不为大众所知,他们来这里之前的底细也是无人知晓的。若是招惹了一些不断前来的麻烦,怕是迟早会被发觉。
她看着正与人飞于半空中的唐白鸥,他的功夫自己是完全信赖的。甚至可以说,在场的人之中,他的武功最高,白翳相信那个人逃不了。
每个人都注视着半空中的两人,他们的轻功都极好,在场的无不感到佩服和惊讶。
只见唐白鸥将手里的酒杯向巫旬纻扔了过来,喊道:“师弟给我收好了!待我片刻便好。”
巫旬纻结果那就酒杯,里面的就一滴未洒。
唐白鸥追着少年上到了楼阁的顶层,他也终于不再逃了。众人也赶紧来到了外面的青石板上,抬头观望。
“哼,这一次你可没有酒了!”唐白鸥说。
少年不急不慌的站在离他有仅有五米不到之处,他手无寸铁,儿唐白鸥身上却被了一把大剑。他的一只手伸到腰间,微微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酒葫芦,轻飘飘的质感令他内心一阵轻叹。
看来今天是没得跑了,他想,这个人刚才所言想必是知道我上次来这里的事的。
唐白鸥将他小小的动作尽收眼底,不由得笑了,说:“小子,上次我那时被馋得慌,这次我可是酒足饭饱的。纵使你的葫芦里有东西,业务用武之地了。你还是速速就擒,省的我一会儿误伤了你。”
少年被他看穿,只缓缓的说到:“我来此处本非闹事,而是找……”
“我管你找什么,你若把紫光剑交出来,还有得商量。”
他明知紫光剑已经在白府物归了原主,却还故意这样说,正是没一点正经。在下面听到他们对话的巫旬纻心里不禁对唐白鸥这种猫捉耗子的手法很是无语。
他叫到:“大师兄,你再不快点,你的酒我可就喝了。”
唐白鸥一听,对着少年说:“先逮了你再说!”
下面的一行人中,明月绾看见少年被人弄的速手无策的样子,心里只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来对了地方,她忍不住暗暗发笑。只是所有人的注意都在那楼阁的屋瓦之上,没人看见她乐开了花的脸。
唐白鸥作势就要动手,谁知那少年躲也不躲,直接伸出双手,道:“你不大费周章,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你直接逮我好了。”
唐白鸥倒是生平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他直接来到少年面前,扯下腰间的玉带往少年的手腕上一甩,玉带便缠绕了好几圈。
他拉进了玉带,道:“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倒是少见,不过为了防你诡计多端,也只好舍了我这条腰带。”
说完,他酒拉着玉带的另一边带着他一起从上面飞了下去。
等到了众人面前,他把手上的玉带扔给白翳身边的覃穹,赶紧去拿巫旬纻手里的酒杯。他拿到杯子一饮而尽后,便直接朝里面走去。
覃穹对他这般意思又些不确定,便喊道:“唐兄这是何意?”
唐白鸥头也不回,说道:“你不一直在找他吗?他便是那盗剑的贼。”
众人听闻,皆面露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