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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新的消息
    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凤瀚昭坐在椅子上,把甄真圈在自己怀里:“想看什么就在这里看。”

    甄真拿起桌上的《翰墨时报》,边看边问:“万一有人进来,你这个王爷的威严就都没了。整个一登徒子。”

    “登徒子是谁?”凤瀚昭好奇的问。

    甄真咯咯咯的笑:“你真的想知道?”

    “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放心,没人敢进来。”他越过甄真的肩头,看着甄真手里的纸张,“在看哪一篇?”

    甄真正色道:“韩谦是怎么想到的?还在这上面登物价。”这是经济版面的雏形啊。

    “韩谦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你想,这报纸得登载经常变化的东西别人才会不断的买。物价当然是最合适的。”凤瀚昭道。

    “我是说,我都没想到这个,其实我是见过的。”甄真道。

    “你的本事又不在这上面,没什么可遗憾的。”凤瀚昭道。

    “这个月涨幅最大的是铁。”甄真念了出来。

    凤瀚昭问:“你可知大宁的生铁都来自于何处?”

    甄真道:“我记得是冀国?”

    凤瀚昭道:“元泰和冀国正在打仗,生铁不能运进来,铁价自然上涨。”

    甄真道:“那兵部招兵买马岂不是要受影响?”

    凤瀚昭道:“受制于人,任人宰割。和战马受制于元泰一样。所以大宁总是在战与不战之间摇摆。总不能让军队空手去作战。”

    那就真的成了“空军”。甄真把这句调侃放在心里,开口问道:“你看什么时候能缓解?两国现在战况如何?是陷入僵持状态了?”

    凤瀚昭道:“韩谦在后面有一则消息说冀国大约能坚持两三个月的时间。”

    甄真翻到后面,飞快的扫了一眼,大致是说根据从冀国回来的人了解的情况判断,冀国主战派的实力犹存,凭着坚固的城池,还能组织力量与元泰抗衡。

    “三个月之后呢?”甄真问。

    “那就看冀国两派此消彼长的结果了。”

    甄真问道:“这是你让韩谦登出来的,还是韩谦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凤瀚昭道:“我也是多亏有了他。”

    甄真诧异地说:“我还以为,他要依靠你给消息。”

    凤瀚昭苦笑道:“我的人,你已经认识了一半,凤七,韩谦,简毅,浩兴,还有几个以后慢慢认识。”

    甄真问:“我哥有消息吗?”

    凤瀚昭说:“没有坏消息,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甄真说:“也不知道他现在危险还是安全。”

    凤瀚昭道:“如果我想安慰你,我会说,他在冀国都城是不会有事的。”

    甄真撇嘴笑笑,道:“那真实情况又是什么呢?”

    凤瀚昭道:“如果你是浩兴,你现在会坐在店里等消息吗?”

    甄真说:“只怕哥哥已经到了两国交战的边界处探听消息。”

    凤瀚昭圈紧了臂膀:“浩兴会吉人自有天相的。我一直收到他传回来的消息,他应该还好。”

    “这条路也是他自己选的。”甄真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便换了一个问道:“那王爷你是希望冀国赢还是元泰赢?”

    凤瀚昭道:“你叫我一身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甄真大感意外,凤瀚昭受了盛连利的刺激转变这么大?开始变得浪,呃,漫起来。

    “自己想。”

    “瀚昭。”甄真瞟了他一眼,表情不对。

    “昭?”甄真用了疑惑的升调,凤瀚昭摇摇头。

    灵光一现,甄真开口说出四个字:“瀚昭哥哥。”

    凤瀚昭喜笑颜开:“诶。好妹妹。”

    甄真嗔道:“你吃盛连利的醋也就罢了,还吃我哥的醋?”

    凤瀚昭却说:“对于大宁而言,不论谁赢,都意味着对手势力壮大,超过我们。所以我不想看见谁赢。如果从抢到的地盘来看,元泰目前占领的地盘,冀国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有能力夺回去的。如果元泰现在停手,对于他们来说,得到的利益是最大的。如果继续攻城而不破,陷入僵持,占领变成对国力的消耗,反而不利。”

    “元泰的优势不是骑兵吗?为什么要陷入攻城的泥潭?”甄真问。

    “本王也很想知道。”凤瀚昭说。

    “哎呀,咱们应该问问盛连利的。”甄真可惜道。

    “你放心,他不会说的。”

    甄真道:“可是如果元泰现在停下来,会不会调转矛头指向咱们呢?”

    凤瀚昭笑道:“如果是我,我就会这么做。乘胜追击,军队的士气正旺,定能所向披靡。”

    甄真道:“既然咱俩都能想得到,元泰人肯定也能想到。这就是说在他们的决策层内部出现了分歧。”

    “决策层内部?好有趣的一个词。不就是朝廷吗?”凤瀚昭扬了扬眉毛道,“元泰内部有分歧,这不是秘密。”

    “咱们有没有可能利用他们的这些矛盾呢?”甄真寻思道。

    “有什么好主意?”凤瀚昭在她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吹皱一池春水。

    “我觉得其实与盛连利之间可以建立某种联盟。我感觉他不想打仗,愿意与大宁和平相处。咱们应该想想有什么相同的利益,这样咱们就站在一个阵营里了。”甄真说。

    “我不这么想,易地而处,如果换了是我被元泰人抓住,我也不会与他们达成什么交易的。盛连利那么骄傲的人,应该也会这样吧?”

    “如果盛连利在争权过程中失败了呢?如果咱们能帮助他呢?”甄真道。

    “你想谋划一个局?”凤瀚昭问。

    “不,我不想设局陷害他。我只是想事先做好他又危险的准备,在他需要的时候及时出手。只要能够成功一次,他就有可能在咱们需要的时候投桃报李。”

    “你且想着,需要人手跟我说。”

    这时外面传来下人传膳的声音,甄真趁势要站起来:“走吧,去吃饭。”

    凤瀚昭却扳过她的肩,一下子吻住了她。良久,他才放开说:“我只想吃你。”

    “我怕你控制不住,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甄真好意提醒,但是声音很小,毕竟这话题有些偏难了。

    凤瀚昭笑道:“确实,我盼着与你在一起,又怕与你在一起。每每只能冲凉水。”

    甄真结巴道:“别,别,别急,再等等。”

    凤瀚昭又笑:“你这小身子板,确实还需要将养两年,要不不好生孩子。你放心,我会等。”

    甄真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挣着站起来,也拽起他往外走:“快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