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苦逼的芸贵人冯芸。
自打中秋节之夜,自以为告发苏滢天衣无缝,能够置苏滢于死地捞得大功一件,结果被皇上啪啪打脸差点没找到北。
不仅打了脸,还生生的跪了三天,自己是又急又气,气结了三次,膝盖献给了石板,留下了亲密的印记。
冯芸差点疯了,回到宫中杯子摔的一个不剩,最后搞的管事太监一听到春载宫来领茶杯就头疼,春载宫一个月用掉的杯子,整个宫里一年也用不了。
就是再不金贵的玩意,也禁不起败家。
这都是小事。
关键是冯芸还绝食,有时大喊大叫,又哭又笑,更别提穿衣理发了。
几天下来,整个人就瘦了好几圈。
就这样折腾,皇上也没过去看过一回,都让皇后去看。
宫里都说芸贵人疯了,那倒是还不至于,只是她心里的邪火没处发泄,气急败坏不搞点事情出来气顺不出来。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那么袒护苏滢,苏滢到底哪点好,脸蛋没自己好看,身材没自己美丽,就是歌喉苏滢也比不上自己。
“皇上真是中了她的邪。”在她看来,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
看着主子心情稍微好点,雪菊又忙活起来,做起了她的拿手好饭闽糕,这可是大补的东西,里面其实最大的成分是驴皮,据说能养气补血。
冯芸吃了一个软糯的闽糕,还不忘问皇上最近有没有去迎昭宫。
雪菊不敢说实话,怕冯芸受刺激,再把闽糕摔了,就撒了个谎,说皇上一直没去。
冯芸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主子,我听别人说,皇上对之前自杀的上官舞月一往情深,宫里的老人都知道,你说皇上对后宫的态度,会不会和这她有关。”
雪菊为了主子得宠也是想尽了千方百计,这个话题在宫里很避讳,冯芸在进宫前只是听说过只言片语,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雪菊这么一说,她倒是觉得好像是有道理。
现在每一个能够解释的理由,冯芸都觉得有道理,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更为合适的符合逻辑、能够解释皇上行为的理由。
“你接着说。”冯芸理了理乱发。
“据说,雁门宫就是当年皇上赢取当今大将军的女儿上官舞月的地方,自打出事以后,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更别说分给妃嫔居住,这足以说明上官舞月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
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一个死人,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么。
冯芸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说我们能够找到当年上官舞月当年喜好的东西加以喜好,未完成的心愿加以完成,你说皇上会不会对主子您刮目相看,甚至感激和喜欢上您呢?”
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冯芸点了下头。
不过,这也难度太大了吧,且不说上官舞月去世好长时间,就是她生平的喜好,想知道都极为的困难,未完成的心愿更是无从得知。
但是,只要是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冯芸也能做得出来。
“打不败这个苏傻子,我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