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真是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以和贵妃娘娘相提并论!”晏誉卿虽说的谦逊,眉目间却半点谦逊都没有。
她骨子里就有一股子傲气。
这样的女人的确是不会让钟爱于她的男人心里再想着别人。
晏誉卿这边算是把他给忽悠住了,独孤辙跟她交谈完了,独孤觗公务却还没有干完,他便说去跟贾芜晰道一声别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
“表哥,你刚才究竟跟晏誉卿那女人说了什么?”贾芜晰对他刚才的行很不满。
“表妹啊~以后你要学着和晏姑娘好好相处,日后你们可是要侍奉同一个夫君的。”独孤辙感慨劝慰道。
“她凭什么?!”她堂堂一个大司徒家的千金,说的晏誉卿好像要跟她平起平坐一样,她才不愿意呢!
“表妹,要是她能帮到贾家,那你就大度些包容她一点也无妨。”独孤辙像劝小妹妹一样劝贾芜晰,贾芜晰的确是单纯,没有什么心机,要是她能像他母妃那样聪慧,他也不用迂回着去让晏誉卿那个女人来帮他们了。
贾芜晰想着她的确与晏誉单纯那个女人不同,她是有身份的小姐,她可以忍着,“表哥,我可以先暂时容忍着她帮着你夺得皇位,但之后,我不会让她有跟我平起平坐的机会!”
她要成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独孤辙没有说话,只是牵唇一笑看着她。
女人果然都一样。
为了一个男人,一个不能容下一个。
他自然不会真的答应晏誉卿在他登基之后,越陵王府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的这位皇兄可是他稳固江山的第一把好帮手,他自然不能让这样的助力白白从贾家人手里丢失掉。
“表妹,要得到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贾家都会为你负责。”独孤辙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表哥……”贾芜晰明白了点什么。
他朝她点了点头,意思是她想的没错。
上次她故意支开晏誉卿,给独孤觗送去加了药的羹汤,结果他一口也没喝,她站在旁边,一颗心颤抖的不行,她紧张到将自己的衣袖都抓皱不成样子她也不知道。
结果她等了许久,他只淡漠疏离对她说了句这汤他先放着,让她先回去。
顿时她的一颗心凉透了,十分沮丧的离开。
作为一个大家千金,她连这种羞耻的事都做出来了,却被他这样冷漠的给回挡了。
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她心虚,她总觉得独孤觗好像是知道羹汤里面加了东西所以他才一口没喝。
还有几天一月只期就满了,她也该回大司徒府了。独孤觗虽对她好了一些却完全没有喜欢她,要娶她的意思。
她要名正言顺一直留在王府,那就只有成为他的女人!
她一定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她不要什么礼义廉耻了,反正表哥说了,有整个贾家来为她的行为负责。她就不信她跟独孤觗发生了关系他还能不娶她!
从锦袖中掏出一支香借着烛火点燃,白烟袅袅升起,满满消散,在整个房间弥漫,却奇怪没有香气。
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贾芜晰赶紧将香给灭了。
这是姑姑托人带给她的,这香闻了有什么作用,来的婆子已经告诉她了,这东西燃起来并无香气,独孤觗房间里不用香,所以只有这样才不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既然上次将药下在碗里被他发现了,这次她用香,看他还能不上钩?
“沉香你进来。”贾芜晰摆好姿态端端正正坐下。
外面一小家丁鬼鬼祟祟,颤颤巍巍地进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贾小姐。”
贾芜晰面上笑的无害,葱管般纤细水嫩的手指轻轻揭开桌子上面红布遮住的托盘。
里面金灿灿的黄金闪闪发光。
沉香一辈子恐怕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他眼睛都看直了。
“今天晚上王爷回屋的时候将这香点燃,放在炉中。”贾芜晰将香和黄金一起推到沉香面前,她樱唇轻启,“只要你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事,这些钱全都是你的。”
沉香目光已经无法离开这些黄金了,他吞了吞口水,还是忍着道,“我是王爷的奴才,不能做背板主子的事!”
“沉香,这不是背叛,你只是帮了我一个忙,这香又不会要人命!只要你将香放到王爷房间的炉中,你就能得到这些黄金!”她的声音很温柔,听着充满着诱惑,沉香双眼如同被蒙蔽了一般。
“就只是将香放在王爷房间的炉中这些黄金真的就是我的了?”沉香还是不敢信。
贾芜晰含笑点点头。
得到确认,沉香终于大胆的将手朝发光的黄金摸了去。
是夜,独孤觗刚从外面回来雨儿就急匆匆跑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不好了,晏小姐她上吐下泻不知道是怎么了,您快去看看她吧!”
独孤觗当即大惊朝景楼而去。
“阿卿!”他大步流星进来却并没有见到她人。
景楼里一个人都没有。
房间灯火通明,一室的暖光,纱帐全部被换成了橘色,一进屋,独孤觗原本的急迫已经荡然无存。
他步下逐渐变得缓慢,一步步朝房间走去。
“咚咚~”清脆的水声,似是小溪划过了山谷在珠帘之后响起。
好似预感到了什么,独孤觗缓慢前行,修长的手指挑起珠帘,朝里面走去。
刚好在他进去的一瞬,里面的女子从浴桶里面起身,一袭白纱衣将她的身子笼罩住。
独孤觗在看清女子的面容时不禁懊恼,晚了一步!再早一点进来,他便能看到她从浴桶里起身的全过程了!
刚才,他不过只看到了她白纱尚未完全盖住的纤秾合度的的雪白大腿。
晏誉卿一双眸子璀璨的好像星夜,因着他的闯入而受到惊吓正望着他。
她那般小小的站在那里,身上的白纱沾着水紧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头发上还在滴水,整个人看上去人畜无害,让男人一看就心生保护欲。
独孤觗不由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他身上暖和的斗篷还没有摘下来,他就这样将她整个裹进了他的斗篷里。
“刚才雨儿说你生病了,你怎么……”他眉头轻皱,她怎么是这副样子来迎接他?
“我故意让雨儿这么说的,不说你会这么急着来看我?”晏誉卿抬眸,微撅着嘴,用手指来戳他心脏的位置。
他身体突然有些不耐的动了动,强绷着脸问她,“今日,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我无聊,就想跟你闹闹,还不许了?”她轻哼了一声。
不管她想干什么,独孤觗看到她那个可爱样子已经受不了了,他一手拦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朝外面的床榻走去。
他在床边坐下却没有放开她,就这样抱着她。
屋子里燃着火炉一点也不冷,晏誉卿就这样窝在独孤觗的怀中,她全身上下就只裹了件白纱,一双玉足就这样放在床边上。
素面朝天,她也能美的让人惊叹。
独孤觗的手怜惜的在她面颊上面滑动,晏誉卿却突然双手抓住他的手,他浑身一怔,接着她拉着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唇边,火热的唇朝他的手背吻去,她的一双眸子却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移开半分。
“女人,你在勾引我?”他的眸子闪过一抹危险,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晏誉嵊并不回答他,只是接着她刚才的动作去亲他的手背,并伸出了她的小舌头在上面轻轻舔着。
只是这小小的动作,已经引得他不能自持。
她温软的身子就在他的怀中,引得他心颤。
他看着她的小脸,上面一片潮红,怀中的身子逐渐升温变得滚烫。
他发觉了她的异样,“阿卿,你真的生病了?”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同样滚烫的不行。
她这不是胡闹吗?
“先穿好衣服,我给你找太医!”他面色有些不好看,刚被激起的y望被她的发热给击得粉碎。
他给她拢在身上的衣服又被她扒开,她嘟囔着,“我不要穿衣服,好热~”
她不仅把他披给她的衣服给扒开了,而且她身上仅剩的白纱也被她扒开露出一大片雪肤。
他眸色不由地加深,却仍强忍着。
“听话。”他从齿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独孤觗~”她伸出手来摸他的脸,一边像醉酒了一样傻乎乎的笑,“你长得可真好看~”
话音刚落她已经朝他的唇吻了去,独孤觗立刻将她环上他脖颈的手臂拉了下来。
他还想责骂她两句,再次看着她的脸,他已经察觉出了不对。
“阿卿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她脸色酡红,眼神迷离,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了媚药!
晏誉卿紧紧抱着他不松手,“好热啊~好难受,整个人都要炸了,独孤觗快救我!”
“这是谁干的!”他回抱着她,问她。
晏誉卿皱眉表示不满,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他还要问东问西的。
“不知道,独孤觗快亲我,快抱我!”一系列羞耻的话她都说出了口。
她脑袋不停的在他身上蹭,在他身上点火。
连着已经有好几日他没有碰过她了,他的身体一贴近她就有一种本能的渴望。
他的本能已经压过了他的理智,他将她往床上一丢,轻而易举的覆在她的身上。
他极温柔的辗转,想要好好待她。
“哎呀,你快别磨蹭了,快点,我受不了了!”她在他身下抗议。
他还不动手脱衣服她来帮她脱!
她的热情让他也越来越把持不住。
暖炉的炭火烧的正旺,升温了香帐的激情。
独孤觗怜惜她,一次过后他便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揽着她睡。可晏誉卿一次怎么可能抵得过药效,没一会儿,她便又在他身上撩拔。
她啃着他的喉结,小声嘟囔,“人家不够,还要~”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自己的女人发出这样的请求过后,不管这个女人怎样了,他都忍不住会满足她吧!
独孤觗再次翻身而上,其实一次他根本也没有要够!
接着他又要了她两次,他真的不可以再要她了,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就算他还意犹未尽,他也只能放过她。
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乱动,潜意识里她觉得她很有可能还会不安分。
“独孤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突然道。
从什么地方可以得出他不爱她了?不爱她他会处处为她考虑?
“不然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她委屈的要哭了。
身侧的独孤觗闻言满脸黑线,空气凝滞了一刻。
下一秒,晏誉卿惊呼,火热缠绵铺天盖地而来。
像是现在才切入正题,他再也不克制自己,将她带入一个个顶峰。
一整晚上,独孤觗和晏誉卿都在不停的探索新的姿势,每次独孤觗只要一停下来,晏誉卿便委屈着问他是不是不爱她了,这时,独孤觗只会更加热情的来回应她,他爱的有多热烈!
第二日实在是阳光太过刺眼才将晏誉卿弄醒了。
她想抬手去挡挡光才发现手臂竟疼的动都不能动。
“醒了?”她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睛能动了,她朝音源看去,正见独孤觗随便穿了件衣服在身上,衣襟宽松。
昨天晚上能记得的记忆全都涌入脑海中。
贾芜晰的香,果然厉害!
“我身上好疼,我起不来了。”晏誉卿看到他生龙活虎站在她面前,而她却只能这么躺着,她深深表示不服!
“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他的脸色很难看。
一想到昨晚他停下她就问他是不是不爱她了,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为了向她证明他对她的爱,愣是没怎么停过。
“独孤觗你对女人太狠了!”她朝他吐槽。
他狠?还不都是她自找的!
“昨晚火炉里被加了催情的东西。”他看着她突然道。
那东西闻之无味,他是今日看到火炉中的灰烬才知道,原来昨晚让她那般‘不怕死’的东西是下在火炉中的。
他的内力深厚,那东西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她却被折腾的够呛!
晏誉卿点点头,是,里面加了东西,她知道,因为就是她加的。
没错,她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
独孤觗从她的反应已经看出来了,这东西果然是她弄的。
他不禁怒了,“干什么要这么做,嫌命太长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