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铺子都各有好处。
余青稚意识决定不了她应该选择哪一件铺子。
重要的是这三家铺子背后的势力都牵扯很深,可她不知道现在戚野的身份是什么?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更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会不会给戚野带来不便。
余青稚为了来帮戚野,才愿意在这个地方白手起家。
可是如果这样的行为会给戚野带来任何不便的话,余青稚就觉得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失去了她的原则和底线。
余青稚写了一封的信,将信上自己所有的顾虑,全部都传给了戚野。
在填写地址的时候,余青稚犹豫了片刻,不过很快,她就觉得这些游戏都是不应该的,她吹着口哨,很快,她的房间窗子就响起来。
余青稚早就发现这一次鸽子一直跟着自己,最开始余青稚和戚野传信的时候就是靠这只鸽子,不过没有想到这么远的路程,这次鸽子也跟着一起来了,正好需要她的时候到了。
余青稚将自己写的信塞进了鸽子的信筒里。
“好了去吧,这一次就全靠你了。”
她信里面的内容大概是问戚野有哪些人是可以信赖的,余青稚局的戚野在草里面肯定有自己的人脉,这一点从之前在南纺城的时候那个县令就知道了。
不过余青稚觉得,戚野也算是特别厉害了,人不在比汴梁却能够经营这样她的人脉。
余青稚刚将鸽子放出去,没多久她的门就被敲响了。
“青稚,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站着的正是岳明。
“进来说吧。”
岳明回来是余青稚早就已经想到的。
因为岳明的看法,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三家铺子都不选,她们再去找其她的店铺,因为对于玉明来说,为了仅仅一个铺子就和这些人打交道是不值得的,尤其是那些权贵阶层,妹妹接触过,所以更知道其中的艰辛。
但是这就是岳明和余青稚干事情的不同,余青稚更喜欢迎难而上。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月饼布置不到戚野的关系。
有了戚野的关系之后,余青稚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将铺子拍下来。
两个人相对坐在桌边,余青稚伸手给岳明倒了一杯热茶。
岳明喝了一口茶之后才觉得不对劲。
“这菜是什么茶?怎么喝起来感觉,不像是这个客栈里面会提供的东西。”
岳明喝茶虽然不是特别喜欢,但是从小耳濡目染,对于茶的好坏还是能够喝出来的,至少她这次喝的这个茶,一定是好茶,而且一定不是客栈提供的。
“这个茶,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茶是我走的时候从家里面带上的,这应该是戚野从哪里弄来的茶吧,我们家里也只有她会喝茶。”
明明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有要刨根问底,毕竟她对于茶类也没有那么痴狂,只是能够喝出好坏而已,其她的也一概不知。
如果岳明这个时候对场内要求精致一点的话,那她应该就知道这个茶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这可是宫廷内的茶。
“青稚,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俩要跟你说什么事情,今天我们得参加铺子,背后那些视力牵扯你也知道了。”
“我觉得这三家铺子都不太妥当,如果我们真的是想要好好开店的话,最好还是要选择一家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店铺,而且你知道这三家店铺不仅仅是背后的势力,牵扯那么简单,而且这三家店铺已经算是挂了名,如果我们真的开起来,那会不会有平民百姓想来买我们的东西呢?”
“我知道你的顾虑。”
余青稚想了想,还是决定透露给岳明一些。
“那些身份我当然也知道,我也清楚,我们现在不应该和那些势力有任何牵扯,不过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这次来肯定是要和这些势力进行非常详细的牵扯的。反正早晚都会遇上,我还不如现在就好好的准备,你也知道这些说不定以后会有大用处。”
“什么?”
没经验了,没有想到选铺子后面还有这一侧的原因。
“其实这一次的确是有很大的风险来到冰凉城,因为这一次我不仅仅只是来做生意,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帮助戚野。”
余青稚喝了一口茶之后,悠哉悠哉的继续说道。
明明余青稚才是那个透露秘密的人,可是她看上去实在是太轻松了,反正是坐在她对面的岳明头上的汗一直在往外流。
“其实我觉得魏大哥你也应该已经猜到了一部分,关于戚野的身份,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知道,所以这一次来的时候,你说要一起加入,我就同意了,因为我觉得我也需要帮手。”
“当然我不是要把你一直绑在我这艘船上,我说这些也是因为信任你,如果你觉得有任何不方便的地方不妨告诉我,我们也不一定非要绑在一起。”
她把能说的全部都告诉了岳明,当然是希望岳明能够留下来一同面对,但是岳明如果有自己的想法的话,余青稚也丝毫不会阻拦,也会乐见其成。
一开始只是以为来宾两个是为了发展生意,因为她也发现余青稚在南纺城已经算是做到了顶尖,所以那些生意的发展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而这一次余青稚决定离开,在很大一方面也是说明她要开辟新的地图。
岳明本来以为这次来只是为了发展生意,可是没有想到还牵涉到了朝堂政治这些方面,月饼一向是不会应付这种场面的,尤其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场面。
而岳明心里面也在犹豫着,一方面她想跟着余青稚增长见识,也想看看余青稚怎么样应对这样的条件,而另外一方面岳明也知道她在这个地方危险程度肯定会更高,偏凉乘客处处都是身份尊贵的人。
说不定一个横幅掉下来砸中十个人,九个人都是汗水。
“开店还需要准备其她什么东西吗?”
想了半天岳明说出这样一句话。
余青稚明白岳明这样的意思,就是说明她要和余青稚一起。
“放炮的事业,最重要的当然要有我们两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