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面露慈爱,难得的皇室贵宝。
卿灼灼随即起身同大殿下一起入了贫灵殿。却不知,八王的眸光正于她身上旋绕。
“等等大皇兄已将此案全全交给了皇儿皇儿必须秉公处理靖儿带的皆是他自己的人难保靖儿不会为了他的十七皇叔做糊涂事”
“绢嬷嬷是本宫一手提拔起来的也是本宫叫去庆炀宫照顾靖儿的对此,本宫很是放心拓儿是不信母后吗”
八王闻声扯唇,不敢大燥只能看着自己的侄儿为所欲为
南风靖领了皇祖母的信任,顷刻带人入了贫灵殿。眼瞅着快到趣儿旁侧,就顿时停了步子。吩咐绢嬷嬷,随她一起去查看
绢嬷嬷福身行礼,之后便跟上了卿灼灼的脚步。
“嬷嬷,我有一事弄不明白”卿灼灼站在尸案旁,与绢嬷嬷对视。因将思绪全全投在案子里,便没有太多顾虑,“这趣儿姑娘若是处子之身,为何不见落红还是她早已不是姑娘家”然那亵裤之上,也未见别的异物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地儿
也是断定某王不是罪人的地儿
试问,他当时喝多了,怎会把后续细节处理的那么好
“姑娘看起来,似比老奴懂”
“”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这全都是因为某王亏了是跟一位嬷嬷说这些,若换做别人在旁,简直是羞死了
绢嬷嬷不是什么多事之人,也甚是尊主知大殿下叫她来,必有原因。听了她的话,自是照她之疑,退了趣儿的亵裤,欲细细检查。
卿灼灼随即接过绢嬷嬷腋下夹着的厚衣,站在一旁,收心静等。
良久,待绢嬷嬷查验仔细,就对着她点了下头。
卿灼灼扬唇回点,敬嬷嬷助攻。而后,便为尸案上的趣儿穿了厚衣。
绢嬷嬷碎步行去,对着大殿下福了福身。之后,就跪去老太后身边,轻声道语,“禀太后娘娘老奴刚检查过宫女趣儿的尸身,发现她仍是个处子无疑”
“这么说,本宫的十七未曾做过那出格之事”老太后欣慰的点了头,亦是扬唇含笑。
奈何,偏偏有些人瞧不惯这样的好气氛
卿灼灼抬步走出,就看着八王昂首挑眉。
“这只能说明十七弟没有碰过趣儿却不足以证明他的清白看样子,还要再查一查”
查就查既无冤屈,还怕不能还其清白吗
卿灼灼脸侧倾,于大殿下耳旁细语,“王爷我们该去那个偏殿瞧瞧了抓紧时间”
“皇祖母”南风靖当即行礼,“靖儿急着为十七皇叔洗脱罪名但如今时候不早,您还是跟八皇叔都回去休息吧待明日,等靖儿的好消息”
“好好好”她信信十七无罪信孙儿能够查清故安心归去。“拓儿你也回吧”
“是母后”然他不信南风靖能在一个晚上查清所有瞬时甩了大袖,带人离开。
临行时,就又夹了卿灼灼一眼。
卿灼灼却全然不知,继续跟着大殿下行去偏殿。
偏殿这会儿,居然比贫灵殿还要黑。许是背对月光的原因。幸大殿下找来了侍卫点亮了殿内。
此间,他们再不用偷偷摸摸的查了
看尽四周未见异常,她猛地蹲在地上,想要瞧瞧桌椅低下,怎得一绷劲儿就扯了手腕的伤处。
丝丝疼痛顺势而来,此刻不得吭声,还需多忍。攥了下手掌,继续趴在地上寻找。
没有什么都没有
为何瞧不见任何蛛丝马迹
她一直相信一个真理世间绝无破不了的案件凶手既然做了,就定会留下些什么
“可惜古代没有什么指纹验证若是有”着急的寻着,霎时却见木桌的另一边,落了一件飘裙。
这颜色,似在哪里见过
瞬时抿唇抬头,“趣儿”
“你说什么你找到什么了”南风靖于一侧埋头苦寻线索,一面找,一面出声问她。
离的有些远,她的声音也委实听不清楚
然片刻之间,待他再转过头,惊见卿灼灼迈去了步子,方向正是屏风后的香池
“怎么了”他还在追问,只是她始终不回。
目光直直,就如中了邪气。
扑通一声,于他面前跳进了香池之中。
“哎卿灼灼”南风靖始料未及,赶忙追上前去,伸手入池,却未曾触到。此刻,又不敢乱抓,又不好与她一同下池,只得朝着殿外,扯喉大喊:“来人叫几个宫女来”
片片花瓣在水面上飘动,在池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可卿灼灼浮下去的时候,眼睛却是明的
南风靖让一众宫女围在香池旁。
“殿下池里没人”
“再找”好端端的怎么会消失这可是他亲眼看着下去的
他亲眼,看着卿灼灼跳下去的
若出事,他如何向十七皇叔交代
“你你跳下去找”
“是”宫女得令,正要俯身跳下,怎得此刻见一手臂上扬卿灼灼瞬时从池中钻出,不禁抹了两下脸。
“灼灼”
“殿下池中有机关你且在上面等着待我再用些力道”言罢就又钻回了水里。
南风靖闻声看尽殿内四周,他在国宫里住了那么久,从不知这锦程偏殿有机关暗门。
卿灼灼再次俯身趴下,不知怎得,这瞬发觉自己越发使不上劲儿了。明明看到了底处机关,愣是拉扯不起,视线控制不住的变了模糊,比方才趴在这的时候,更加吃力。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就差一点了某王还在天牢里等着她呢不能在此刻倒下
怎得,感觉有一丝心慌头晕
她强忍着难受再一次用力。
南风靖于池外静视,瞬时听得一声推动。此间,居然在殿内左侧的桌案后,开了一道暗门。
“灼灼你快上来暗门开了”
卿灼灼扬手高举,于池中挥挥。
大殿下随即发令,“快把她扶上来”
一头披肩长发脱帽而出,垂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映着月光,别样美丽。
南风靖似被灼了眼,当即回头扯起嗓子,“你们先都出去出去”瞅着一干宫吏快步离开,他又对上一名宫女道声,“你去拿件干净的衣裳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