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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为何护她
    就如此间,正从远处狂奔而来的傻大个跟贾二代。他们确是真心将她当成朋友,不论何时何地,不问发生什么

    瞬时到了她的左右,一边一句,唠唠没完也不知,她该先回哪面。

    “谨烛你伤怎么样了”

    “谨烛王爷师父应该把你的伤都治好了吧”

    航笙在先,晟轩于后。

    二人确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皆瞪着一双大眼,待她回话。

    她只得抿唇摇头,轻轻道出一声,“没事了”

    “就说王爷师父的功力高深肯定能治好你”话音未落,直朝对面航笙挑眼。

    航笙不傻,自是迎得迅速,“对对对铁定没事了估摸着,连个伤疤都不会留”

    卿灼灼唯垂眸静思,若是能选择,她宁可痛着,也不愿再受他的恩。

    “走走走我们送你回月璃门一路保驾护航,绝不让你摔着,碰着

    逢贾晟轩一眼,勉强扬唇。知他这人嘴甜,机灵风趣,可她此刻实在没什么心思说笑就想赶紧回到倾风筑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此间,邹广寒于后方仅朝前迈了三步,两边袖摆缓缓摆起,自是抿唇,神情凝重。

    犹记那日客栈房上,推瓦细看,因找错了房间,而见了她半面红颜。自此以后,心中深落,又幸从华阳宫再遇,他很想靠近她,奈何,觉了二人之距,竟是如此之远。

    一边站着一个保镖,两个人皆是那么的高大魁梧,确把她衬得很瘦小了

    没走几步,便在桥上遇了风畔。只见他拧眉逢来,对她的担忧自不少于谢航笙和贾晟轩

    然却顿步,盘手身前,右手撑上,抬食指勾了勾鼻梁。许因她身边有谢航笙跟贾晟轩在,故没敢靠近。顷刻,就又迈步同她擦肩而去。

    卿灼灼自是明白,他并不愿被大家发现,他们原是相识的这一点,亦和她想的一样。

    “谨烛你不知道我昨天看着你被王爷师父用鞭子狠抽我这心里啊”

    “还有我我都觉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北月师伯来了我早就冲上去了”

    迎晟轩,航笙先后道话,她自是拥了些许暖意,也听出了他们的担忧

    只是此间,不容她迎话。因那前方突来的人影,真是特别的碍眼。

    唯见她摆袖停住,竟还给了她一个怒视。

    “季谨烛”拧眉一紧,见她此刻竟能走动,确是意外,只是这般歪歪扭扭,也能让她笑上一阵,“真是厉害啊昨夜刚受了惩戒,今日竟还能站起来”

    “那要多谢你的王爷师父”薄唇扯起,面无表情,以冷对之。

    “”

    “打完人,不忘医治”

    “你说什么”

    不过是几句话,就让她生了急可见,她并不知道想来也是,她那么精心算计一番,得偿所愿后,自是躲在房间里偷着乐了哪会关心她,是如何医治的

    “师叔的功力甚好仅用了一夜的时间,便把我治愈了”微扬薄唇,颇显得意。不错终将她方才露在脸上的讥笑揪了过来。

    “季谨烛”

    “金碧琦你还有完没完了”

    “航笙不要跟这样的人多说话以免降低你的身价”

    “你说什么呢”金碧琦听言,自是忍不下,“季谨烛你以为你是谁啊”

    “碧琦别说了”厉敩扬虽是向着金碧琦的,但许是清楚昨夜的事,故出声制止。

    可惜,她从不知好歹。

    “我为什么要闭嘴”手握软鞭的手即刻横上,直指一方,“季谨烛你只不过是一个连基本功法都学不会,又无视宫规的蠢货你居然还敢跟我在这里说什么身价你有什么身价”自是冷蔑轻哼,满脸嫌弃,“你都不配做一个谛伶不配留在华阳宫内”

    “配与不配皆是我说了算”

    话音从她后方传来,怒意甚重。

    因其之熟悉,故震乱她的心房。

    余光浅扫,忽见南风盏高甩着袖摆,步履如风,瞬于桥上走下。

    卿灼灼抿唇怔住,却也仅是在他脸上旋了一阵。

    “师,师父”金碧琦很是惧怕,故低头退了两步。

    “没事做了是不是都在这里做什么”

    “师父我只是路过跟他聊两句话而已”说着说着,就又忘了上回的教训,“本来嘛他就是很笨啊成天的还找谢航笙跟贾晟轩指点功法简直是笨死了”

    “她笨她蠢你就好到哪里去嘛”

    “师父”一双大眼上下瞥动,心里确是委屈,哪有这样的“人家师父都是向着自家徒弟您这怎么总向着他”

    虽是声线越来越小,但他亦听的清楚

    “我谁都不向着只是就事论事”语气严肃,静站不动,却是仅有自己知晓,两处眉上已是映了些许浅褶。

    “师父你就是偏心”她忍了好多回了这次,自是忍不下了她好歹也是一千金小姐,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怎么能这般忍着

    然南风盏仅做蹙眉,依旧不露丝毫表情,只是侧过些许,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在旁厉敩扬赶紧伸手拽住了她,深知得罪了盏王的后果,“师父碧琦也是心直口快您别在意”

    “赶紧带她离了我的视线不然”

    “就去黯神堂嘛不用说我去”

    “”

    静站侧方看了许久,仅做抿唇,未曾出声。只是瞧着金碧琦甩袖离去,由快步至狂奔,确是带了些不服气。

    见南风盏这般站着,没再发怒,是不是也在自我检讨金碧琦说的没错她是他风倾门的门徒而她是什么不过是他师兄所收的一个徒弟罢了。

    除此之外,自是再无其他何须对她这般上心要说帮她医治,是因北月溟登门相求那这会儿,又算什么只是碰巧经过吗

    还未抬起头,就见其迈步到了跟前。

    卿灼灼抿唇不言,保持自身冷静不颤。

    听着谢航笙和贾晟轩朝他俯身一拜,她依旧稳站,什么都不做。

    没了两方搀扶,竟比刚刚更加稳当。即便二人皆拱手以肘挤她,她也不做抬头落礼,只将身子绷紧。

    须臾,怎料航笙使劲儿太愣,亦跟贾晟轩赶在同时出力。

    卿灼灼忽觉力道难控,无法支撑,瞬歪了身子,朝前倾去。

    一声表示疼痛的扯音未落,顷刻就迎了他突伸而来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