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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清河目瞪口呆地望着坐在床边依旧笑得和善的林柚,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大、大佬”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又觉得这称呼不太对,小心翼翼地问“我能叫你一声柚姐吗”
林柚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可以啊,”她很随意地说,“爱怎么叫怎么叫。你们还有想说的吗”
没有没有没有。
除了愣愣地戳在门边的尹盛,另外俩人都跟拨浪鼓似的使劲摇头。
就是有话也被这操作骚得忘词了。
“那”
林柚看向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两点。
她迟疑了下,“要不就再睡会儿吧。”
耿清河吓了一跳,“现在”
“嗯,”林柚说,“虽然不知道那家伙还会不会再卷土重来,但白天还得调查一下失踪案”
“这样吧,俩人睡觉俩人看着,然后轮换到早上”
耿清河“我是都行”
还靠在一边的尹盛有点僵硬,他摸出那小玩意儿又抛了下。
林柚这次看清了,那是个骰子。等它落在手心里,他看了下点数。
“就这么办吧。”
尹盛快步走进来,长手长脚都窝在沙发里,匆匆道“我睡这儿就行。”
“那楚楚你睡床上好了,”林柚抬抬下巴,“反正我刚醒,正精神着。”
不如说在懊恼怎么就被扔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问他要不要当卡呢。
关楚楚呐呐应了声,掀开床边的被子。
第一轮值班的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她和耿清河,后者哈欠打个不停,几次小鸡啄米似的低了头又猛地惊醒。
所幸一切太平。
分别在床上和沙发上的俩人睡相都很平静,三小时后被叫醒也纷纷表示没梦见什么。
耿清河怂怂地接了尹盛的位置,林柚一沾枕头就合上了眼睛。
她是巴不得再在梦里见到弗莱迪,可惜直到被叫醒,别说是弗莱迪了,她连个鬼娃恰奇都没梦见。
林柚打着哈欠坐起来,听见一旁的耿清河边揉眼睛边说“不会是有心理阴影了吧”
林柚一脸惊讶,“不至于吧。”
她以为弗莱迪的承受能力要更强点的。
耿清河“”
柚姐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有什么误会。
无论如何,大家都平安无事总是件好事。简单的收拾停当后,众人一齐来到大厅,正遇上也恰巧进门来的旅店老板。
“早上好,老板你这么早就出门啊。”看到对方手里的东西,耿清河“咦”了声,“这是”
老板抱着个半人多高的包裹,被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盒子形状方正,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嗨,”还是那副自来熟的语气,老板摆摆手,“我也不知道里头是个啥,就今早邮局说有谁匿名寄过来的,待会儿还有的忙,等下午闲下来拆开看看再说。”
听见这话,玩家们都登时一个激灵。
可疑度爆表了
众所周知,但凡是在恐怖片里,什么寄过来的包裹、远方亲戚的遗产都铁定不是什么好事啊
“那个,要不还是现在就看看吧”关楚楚小心地问,“万一是寄错了呢或者是给哪个客人的”
“不能够啊,”老板挠挠头顶上硕果仅存的几根头发,“地址就清清楚楚写的是这儿。而且你瞧我这冷清得,一年到头都没几个流水。”
林柚没有漏过他一瞬间的眼神闪烁。
“老板啊,”她沉吟了下,“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昨天要专门提醒我们注意安全呢”
老板噎了下。
“能有什么”
他瞪大眼睛,一下子急了,“我作为店家,叮嘱一下住客周围不太平还有问题吗”
耿清河“柚姐”
“别激动嘛,我就问问。”林柚笑吟吟地安抚道,“因为我看我们昨晚回来的时候,你好像松了口气一般的旅馆虽然不希望客人出事,但也不会担心到这份上吧”
老板嘴巴张了张,想要辩解又无从开口。
“算了,反正你们早晚都得听说,”他破罐子破摔似的用力一摆手,“我告诉你们得了”
“失踪案的受害者之一”
他阴郁着脸说“是住过我这儿的客人。”
“我骗了你们,生意是从那时候才开始变差的,大家都说这家店晦气,好容易来几个客人我想着能瞒着就瞒着。”老板长叹一口气,“现在知道了要退住还是怎样都随你们”
“我也不知道这包裹跟那些事有没有关系,”他翻了个白眼,“邮局的小子把东西一塞就赶紧走了,我能怎么整”
有一说一
耿清河想起还在暗中窥伺的弗莱迪,想起现在就抓在老板手里的神秘快件,再想想这层出不穷的失踪案。
这旅馆是真不吉利吧
然而,还不等他说话,林柚就先开了口。
“放心,我们不会退房的。”
她笑道“还有可能帮你解决这些问题。”
老板“”
“真的假的”他狐疑地打量着他们,“连警察都不敢打包票”
“当然是真的。”林柚说,“不过你听我一句劝,先别拆那个包裹。”
她总觉得虽然都是早晚的事,但要是暂时不去碰,没准能稍微拖延一下触发新事件的时间。
“还有,那个失踪的受害者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不,那位客人几乎没带行李,事后我也打扫过房间,连个塑料袋都没有发现。”店老板慢吞吞地说。
要命,失踪案方面的线索到这里也又断了。
果然
林柚想了想。
包裹还是先留在外头,把迫在眉睫的解决了再说。
不搞定某位,可没有精力去对付其他的家伙。
她转身叫住老板,过去跟他偷偷摸摸嘀咕了几句。老板不明所以地挠着脑袋,想想她之前的允诺,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一口答应下来,匆匆出了门。
“柚姐,”等她回来,耿清河好奇道,“刚才说什么了”
“让他帮忙买点东西。”
林柚道“你们只要知道是用来对付弗莱迪的就好了。”
“等老板回来,吃过早饭,”她笑眯眯地说,“就小睡一会儿吧。”
天晓得弗莱迪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
但当再次下手的时机来临,他的血液还是兴奋得几乎要沸腾起来。
他就知道这些人到底没怎么睡好,一放松下来就又犯困地睡了过去。
睡着了的家伙一共有两个。
身体仿佛还残留着被粘在地板上的触感,但他这回吸取了经验教训,直接跳过了那间挂着“105”标牌的房间。
硬骨头就留在最后慢慢啃。
弗莱迪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很好,他记得另一间里住的是那叫什么楚楚的小妞。
梦里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他手指上的刀刃轻松扎烂了门板,透过缝隙一眼看到了那正靠在扶手椅上睡过去的姑娘。
虽然压低的帽檐遮住了大半脸庞,但穿着打扮都很陌生,弗莱迪再也按捺不住喜悦,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椅子上的人摘下了那顶鸭舌帽。
“哈”
弗莱迪的笑声戛然而止。
“想不到吧”林柚勾起嘴角,“你拉进来的还是我。”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弗莱迪“”
他瞪着对方,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被这种小把戏骗了过去。思来想去,马上又要故技重施
失败了。
再来
还是扔不出去。
对方好端端地站在那儿,根本没有任何要被赶出梦境的迹象。
“啊,对了,”林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忘了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