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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的袖子断了(13)
    阮时承认,她的确喝醉了。

    从来没有这样喝过酒,而且古代的酒,比想象中的更烈。

    宋子钰那傻子,拉着她说完一通胡话后就趴在了桌子上。

    阮时头有些疼,准备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

    要是能有根烟就更好了。

    尼古丁会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冷静得更快。

    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走了出去,她走路的步伐很稳,丝毫看不出来醉态。

    “让你们办的事办成了吗”

    阮时刚出门,就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墙角交头接耳。

    她离得不近,但林深天生耳力很好,所以能够一字不漏地听进去。

    “不行啊虎哥,那娘们性子太烈了,死都不从,我们怎么也说不通”

    “废物”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抬手就给了小弟一巴掌,“她不从你们不会来硬的妈,把她给绑了,送到王少床上去我看她还能装什么贞节烈女”

    又来一个王少

    阮时琢磨着,他们可能是要干什么强抢民女的勾当。

    她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抢就抢呗。

    怎么,做了几次好事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见义勇为的大善人了

    以前你可从来不会多管闲事。

    她心里这么冷酷无情地想着,看见那几个大汉离开,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绕过好几个巷子口。

    阮时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没有人发现。

    “前面就是那小蹄子的家了,一会我们直接冲进去把人绑了,然后一棍子敲晕”

    “走”

    阮时“”

    不对啊。

    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像她第一天从河里爬上来的地方。

    那几个大汉快步往前走。

    在一个小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阮时瞳孔微微一缩。

    不是像,原来这就是

    前面那个院子,就是第一天把她带回家的那个姑娘家

    好像是姓杨

    阮时微微拧起了眉头,在一个大汉即将推开院门要进去的时候,她把折扇飞了出去,扇子是简单的竹子制成,但是扇面却提着字,配上了一副百景图,十分好看。

    扇子一端直接扫过那个人的胸口,赫然一道深深的口子出现在了胸前。

    然后它继续绕了一圈,把那几个人一齐放倒。

    阮时抬手接住飞回来的扇子,有些嫌弃似的,她摸出一方帕子,细细的擦拭着上面的血痕。

    “什么人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给老子出来”

    阮时从暗处缓步走了出来。

    几个大汉撑着地面,怒瞪着阮时“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坏我们的事”

    阮时低低地笑了一声。

    “我是什么人”

    她抬起眼,冷笑“我是能要你命的人。”

    “好大的口气”

    阮时直接一脚踩上一个大汉的肩膀,用力地碾了碾,“谁让你们来动她的”

    大汉咬着牙,“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

    阮时轻轻地“啊”了一声,语调散漫慵懒,她缓缓道“是硬骨头啊,不错,我很喜欢。”

    她用还沾着血的扇子一端抵着大汉的脖子,她俯身,嘴角噙笑,像个冷血变态的恶魔,低声说“我最喜欢敲硬骨头了,一块一块碾碎,想必很有成就感吧。”

    “人体一共有206块骨头,你说,我要是一块一块地敲,几时才能敲完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

    阮时冷冷地“哈”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在猝不及防地抬眼间,瞥到了对面站着的三个人。

    其中两个她都认识。

    一个是曾经帮过她忙的杨姑娘。

    一个是她“引为知己”的小公子。

    另一个年轻男人,不认识。

    阮时僵住了,身上的那股冷血的戾气在瞥见某个人的时候,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呆滞在原地,一只脚还踩着那个大汉的肩膀,保持着一副僵硬的表情,活像是白日里见了鬼。

    她猛地一收回脚,“你怎么在这里”

    她是对钟溪说的。

    钟溪也没反应过来。

    刚刚他和好友杨子书正在屋内聊天,忽然听见外面又响动,便出来看看。

    结果刚一出来。

    就看到一把扇子嗖嗖嗖地飞了一圈把几个壮汉撂倒,然后飞到了对面青年手里。

    他看见阮时的一瞬间,人都傻了。

    怎么都没想到两人重逢竟然会是在这个情况下。

    他呆了呆,说“林,林深”

    阮时该死。

    她沉着脸,问“你们都看到了”

    钟小公子僵硬地点了点头。

    阮时完了,形象毁了。

    她回头,凉飕飕地看了那几个壮汉一眼。

    杨姑娘站出来道“是你啊,公子”

    她的语气有些欣喜和雀跃。

    阮时对她礼节性地笑了笑。

    杨姑娘看了眼那些大汉“哥,钟哥哥,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有一伙人最近总来骚扰我吗,就是他们”

    “公子,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坏人啊”

    阮时“我无意听到了一些话,他们似乎是听从一位姓王的少爷差遣。”

    杨子书闻言,面色阴沉了一下,和钟溪对视一眼,钟溪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

    杨子书“你说的,应该是王健。”

    这个名字阮时有点印象。

    她眉梢一挑,“就是那个房事有些怪异癖好的死变态”

    钟溪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阮时下意识道“这在浮生楼不是人尽皆知”

    钟溪“你经常去那”

    阮时“”完了,好像暴露了什么。

    她心虚地摇了摇扇子,说道“还好还好,也就偶尔吧。”

    王健那个人,在浮生楼是出了名的不受欢迎,哪怕他是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哥,浮生楼里也没有姑娘愿意跟他。

    王健第一次来浮生楼玩女人的时候,就把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玩得只剩了半条命。

    据说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床单上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迹,小姑娘赤条条地被绑在床上,奄奄一息。

    这样的人渣偏偏出身在王家,寻常人还动他不得。

    杨子书手掌紧握成拳,“该死的王健”

    他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多谢公子方才出手。”

    他对阮时微微行了一礼。

    “无妨,杨姑娘曾经也于我有恩,我是应该的。”

    杨子书和钟溪都有些诧异。

    “是吗柳儿你和这位公子是如何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