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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14)
    “原来如此。”

    杨姑娘简单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杨子书恍然。

    钟溪却有些不解地看向了阮时。

    他为什么会河里爬出来

    阮时垂眸,踢了踢那几个大汉,嗓音听着冷冷淡淡的。

    “这几个东西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杨子书“报官吧。”

    阮时挑眉“报官”

    她目光淡淡扫过这几个助纣为虐还不知悔改的人渣,“不如直接杀了。”

    杨子书“”

    钟溪“”

    钟溪跟她离得最近,一听她这话,下意识就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阮时“”

    钟溪“这种话岂能随便乱说”

    阮时忽然就笑了,她捉住小公子的手,从自己嘴上拿开。

    “你在关心我”

    小公子红了红脸,“国有国法,你不要做出格的事。”

    阮时盯着他沉沉地看了半天,然后弯唇笑道“好。”

    钟溪微微笑了,“你真乖。”

    阮时“是啊,我很乖。”

    小公子盯着她有些微红的脸颊看了半晌,然后眉心微蹙,“你喝酒了”

    阮时微微睁大眼睛。

    她抬起手,比了一个指甲盖那么点的距离,“喝了,一点点。”

    钟溪沉下了脸“为什么喝酒”

    “姑娘,好看。”

    微醺状态下的阮时,问什么就答什么,比平时那副不着调的模样要可爱多了。

    钟溪叹了口气,“子书,我先把他扶进去,你把这几个人送去官府吧。”

    杨子书点了点头“也好,柳儿,你跟我一起去。”

    杨柳儿看了看阮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道“嗯。”

    院子外空空荡荡,剩下了阮时和钟溪两个人。

    “你能走路吗”

    阮时诧异地看他一眼,然后不满地皱起眉,“我不是三岁。”

    说完,她大步往前走了走。

    眼看她就要走出院子附近了,钟溪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你最聪明了,听话,先跟我进去。”

    阮时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把我当小孩哄”

    钟小公子“别闹了,快进去吧,我给你弄点醒酒汤。”

    阮时“我没喝醉。”

    钟溪“”

    信你有鬼。

    阮时见他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真没喝醉,我清醒的很。”

    她被钟小公子拉着往前走,忽然她微微顿住脚步,钟溪回过头看她“怎么了”

    阮时挣脱他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钟溪连忙要制止她。

    “你干什么呢”

    阮时“你别动我。”

    她侧开一步,继续低头弄着腰带。

    半晌过后,她丢给钟溪一把带血的折扇,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掉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一点血渍。

    钟溪接过折扇,松了口气,原来是解扇子啊,可能是刚刚缠住了。

    “你给我干什么”

    阮时冷漠脸“脏。”

    “什么”

    “洗干净。”

    钟溪哑口无言。

    他瞪着这把折扇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可置信地开口,“你让我给你洗扇子”

    阮时使唤人使唤地非常理直气壮,“嗯。”

    钟小公子“我不要”

    阮时拉住他的广袖,眼眸微微眯起,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

    然后阮时忽然笑了。

    “罢了。”

    她从他手里拿回扇子,然后往一边一扔,“不洗便不洗吧,有些血沾上了,是洗不干净的。”

    阮时摔的时候用了力道,那扇子本来也不经摔,一下子就裂开了。

    钟溪看着她的表情,无奈道“我改天送你一把更好的。”

    阮时哟,这么快连定情信物都安排上了。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你弄醒酒的。”

    钟溪说罢就要离开,阮时拉住他的袖子,往后一扯,就把人抱进了怀里,小公子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奋力挣扎,阮时就势一压,把人压在了身下。

    床板很硬,硌得人不太舒服,身上的重量更是让钟溪羞愤欲死。

    阮时长发垂落在前胸,有几缕微微扫过小公子的脸颊。

    “我说了,我没醉。”

    她凑的很近,甚至能闻到钟小公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像某种开在悬崖边的花,散发着木质清香。

    被她压在身下的小公子,心脏跳的像躁动的鼓点,不安又慌张,眼尾更是染上了艳丽的红色,那抹红潮让阮时某跟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溃不成军,她俯身,含住了小公子的双唇。

    意料之中的美好和柔软。

    钟溪压根忘记了反抗,他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浑身都在细细的颤抖着。

    阮时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和害怕,亲的更温柔起来。

    “滚开”

    小公子猛地清醒过来,一把用力地推开阮时,然后跌跌撞撞地摔下床,肩膀还磕到了一旁的桌角。

    阮时被他推到床里面,后背靠着墙,她眸色有些涣散,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像是失了理智的兽类瞬间恢复了冷静,她看着眼眶通红,满脸都写着排斥的小公子,沉默了一下。

    “酒有问题。”

    她冷静地得出结论。

    系统我刚刚检测了,里面确实含有催情成分的迷药

    阮时从下床,刚走出一步,钟溪就喊道“你别过来”

    阮时“”

    这下好了,把人惹毛了。

    阮时有些头疼,“我能原地昏过去吗”

    系统不负责此类帮助

    阮时“唉。”

    系统怎么说呢,看到宿主这幅束手无策的样子,它感觉浑身都说不出来的舒爽。

    阮时“你听我跟你解释。”

    钟溪撑着桌子站起来,一声不吭就要往外跑。

    阮时伸出尔康手“我”

    人已经没影了。

    她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操。

    “那个傻逼下的药。”

    那种不正经的地方,酒里多多少少会含有一些这种成分,谁让你一下子喝那么多

    而是林深这具身体,对药类都敏感的很。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有问

    阮时“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说,不该说的倒是殷勤的很。”

    系统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阮时冷笑了一声“你最好是不懂。”

    系统我总觉得她似乎知道了什么。

    但它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

    太荒谬了。

    怎么可能呢。

    区区宿主,怎么可能会知道系统私下里做了什么。

    肯定是它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