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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顾将合法揩油
    “奇了怪了。”许关迎却靠着座椅, “既是行过房的亲密关系,为何你都坐到这傻子身上了,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他的话说到一半, 顾爻已经伸手揽住许长安的腰, 将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低头吻他的唇,旁若无人地唤了声“安安”, 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裳里。

    许长安慌忙地抓住顾爻,“别父、父亲还在呢。”

    顾爻也是为了配合,很听话地就住了手。

    许关迎满意了, “喂药吧。”

    “好的。”

    许长安端起汤药,还没递到嘴边,脸就已经皱起来了。

    谁来救救他,这药也太苦了

    他本想找些其他的东西替代中药,奈何许关迎不是一个好忽悠的对象, 时间又紧迫,就只能憋着用了成倍的药材, 在短期内熬制出一碗又苦涩又浓稠的汤药出来。

    本来只是委屈顾爻一个人的,现在连他自己也要委屈了。

    许关迎见他半天不动, 催他“喝啊。”

    催什么催,还不许人做一下心理建设了

    秉持着长苦不如短苦的想法, 许长安心一狠, 闭眼闭气闷了一口, 迅速按下顾爻的后脑勺便要将药渡过去。

    嘴对嘴地喂药,若不是夫妻之间两厢情愿,而是被人指使,就变了味, 羞辱之意极其浓烈。

    顾爻知道自己可以躲开,却还是张了嘴。

    他想亲许长安,也想告诉所有人,许长安是他的,只有许长安能让他顾念之动容。

    就算是变痴傻了,那也只有许长安一人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妥协。

    等到汤药顺着喉咙“咕咚”咽下去时,许长安才反应过来,就算是坐在顾爻的身上,他也比顾爻矮太多,水往低处流,一仰头就全进他胃里了。

    “好苦”许长安立刻推开顾爻,捂着嘴想去找水喝,好冲淡这满嘴的苦味。

    顾爻已经一手将他抱紧,一手拿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低头去吻他。

    香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渐渐取代了苦涩,许长安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许关迎在一旁看着,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竟然开口放过了他,“可以了。”

    许长安立刻让常顺把汤药拿去倒掉,多一眼都不想再看见那玩意儿,连吃了好几颗顾爻递来的蜜饯才缓过神来。

    这药都快把他人苦没了。

    “安儿,”许关迎抿了口茶,“爹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事想与你单独商议。”

    这话,是想要支开顾爻了。

    许长安也理解,毕竟他们从前肆无忌惮,是因为以为顾爻不会说话,狩猎节那次被打脸了,自然要慎重一些。

    许长安对顾爻道“阿爻,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来。”

    鬼知道许关迎在打什么坏主意,顾爻不肯走。

    “那就让他在门口守着吧。”许关迎也不强迫,让自己带来的那几个彪形大汉进来,“下一个死命令,无论如何傻子都不能进来,否则你就与他决裂。”

    许长安一愣,心里也有些没谱了,这个老东西想干什么

    许关迎斜睨他一眼,“怎么,难道还担心爹会害你不成”

    许长安心说是啊,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不崩人设要被打,崩了人设要被杀,横竖都要我的命,你们到底还想我怎么样

    久久等不到回复,许关迎的声音也冷下来了,“安儿,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

    “孩儿不敢。”许长安只能选择相信顾爻,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他解决不了,顾爻也会及时出手的,“阿爻,听父亲的,去外面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进来。”

    他倒要看看,许关迎想要作什么死。

    顾爻看懂了他眼中的暗示,乖顺地出去了。

    待门关上后,许关迎才慢悠悠地站起来,问他“虎符一事,可有消息了”

    许长安都快被问麻木了,“没有。”

    “也对。”许关迎并不意外,抬起手来,在许长安以为要挨打时,抚上了他还残留有吻痕的脖颈,“痕迹不够多,像你这样伺候,就是再伺候一百年,也套不出半个字来。”

    顺着被触碰到的地方开始,许长安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下意识后退半步躲开许关迎的手,“孩儿已经尽力了。”

    “你还可以再尽力一些。”许关迎收了手,指着那几名彪形大汉,“这是爹特意为你找来的人,个个技艺超群,你只要切身体会一番,往后就懂得如何伺候那傻子了。”

    许长安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着退了好几步,“你你说什么”

    许关迎却一把将他拉住,扔到了榻上,“退什么退,没出息的东西。”

    几名彪形大汉会意,上前将许长安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许长安被人抓住了手脚,“这里可是将军府,你们不要命了吗”

    他们却听命于许关迎,不顾许长安的挣扎,拉扯着许长安的衣裳。

    简直是丧心病狂

    许长安再也顾不上其他了,腰部用力,旋身一脚踹向扒他裤子那人,坐起身来正要下榻,却被人抓住长发拽了回去。

    他闷哼一声,反手重击对方腹部,再逃,又被人抱住腰身摔在床板上,几个人拼了命地压死他的四肢,也才勉强能够将他制止住。

    然而,受了许长安攻击的人连身子都直不起来,只这一番争斗,就将许长安会武功的事实暴露无遗。

    许关迎冷眼旁观,牙齿几近咬碎,当即出手点下了许长安的穴道。

    若不是神秘人提醒,他竟险些被这无耻小儿给欺骗了

    “安儿乖。”许关迎脸上在笑,眼里却没有半点温度,“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想向爹证明,庶出也比嫡出厉害吗现在爹就在这里看着你,你可一定不能辜负爹的一番好心,要做得比平日都好才行啊。”

    去你妈的证明

    受到点穴的影响,许长安的身体立刻软成了一滩,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父亲,那是孩儿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已经知晓庶出有多无能了,还请您放过孩儿。”

    许关迎却不允,“出了口的话,怎能又吞回去”

    许长安憋着股气试图说理,“就算孩儿还想证明自己,以阿爻的性子,您若是让他们碰了孩儿,阿爻不仅不会放过您,也不会再宠信孩儿了,届时再想得知虎符的下落,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那傻子算个什么东西,老夫教导自己的儿子,还轮得到他插手了”许关迎根本不在乎,“至于今日之事,只要你不说,爹不说,他们都不说,傻子自然无从知晓。”

    许长安才明白他让顾爻出去的真实原因,“可是孩儿也不能背叛顾将啊。”

    顾爻如果真的傻了,或许光听声音确实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现在顾爻已经在恢复当中了,谁再将他当作傻子,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身居高位,早已习惯了背叛,也不差这一次。”许关迎没了耐心,“动手吧。”

    不待许长安多说,彪形大汉已经取来绳子绑住他的双手,掐住他的下巴要亲他。

    “滚开”许长安心里恶心得紧,苦于没有力气,躲也躲不过,在对方恶臭鼻息的不断侵略中再也忍受不住,“不、不行放开我阿爻阿爻”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破开。

    顾爻踏入门槛,榻上的许长安衣衫半褪,正被几人强行猥亵。

    他瞳仁紧缩,瞬间闪现,用内力将几人猛然击飞,一手抱住颤抖的许长安,一手“喀嚓”捏断那人手腕,声如寒冰,“滚”

    许关迎下意识浑身一抖,面上还装出半点不慌的模样,“既然傻子不舍得,那不妨亲自上阵,让爹教教你们该如何做。”

    顾爻脱下外衣为许长安披上的动作微顿,回头,一字一句道“你配吗”

    那声音透着丝丝寒意,像要将许关迎当场绞死才能泄愤,令许关迎浑身寒意陡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许关迎铩羽而归,久久,许长安还是没缓过劲来,一直软在顾爻怀里。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妈的许关迎就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顾爻心疼得紧,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那几个彪形大汉是活不过今晚了,至于许关迎,他迟早会让那个老不死的为此付出代价的。

    许长安庆幸顾爻当时不肯走,否则若是离得远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抱着顾爻,莫名安心了很多,“谢谢你,阿爻。”

    顾爻也将他抱紧。

    说谢太过疏远,他的夫人,他应当护着的。

    “不过阿爻,你会解穴吗”许长安靠着他的肩膀,“许关迎点了我的穴,我现在还使不上力气。”

    怪不得一直软在顾爻怀里。

    顾爻正要为他解穴,心思一转,临时使坏,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许长安还未察觉,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穴道,“他点的就是这里,你会解吗”

    许长安还披着顾爻的外衣,里面的衣裳乱得不行,顾爻顺势轻轻摸了摸,那细嫩的肌肤,让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许长安见顾爻又不说话,心里一沉,别是因为他险些遭到强迫,给小傻子吓到了吧

    “阿爻,叫我的名字。”许长安抚上他的脸,“乖,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吗叫我。”

    叫他的名字,便可以亲他。

    记得。

    顾爻顺势低头将他深吻,带了些狠意,和对自己的恼意,在许长安快喘不过气时才将人松开,轻声道“安安。”

    “我、我在”这么一吻,许长安更没力气了,在顾爻狼一般的视线下觉得很是危险,低头不敢与他对视,“阿爻,你让狼火出来,帮我把穴道解了,好吗”

    顾爻很享受许长安这么听话的滋味,只可惜如果是两情相悦就更好了。

    他又吻了吻许长安,才道“我来。”

    然后轻点穴道,解了。

    许长安立刻扑腾起来,自己站稳,没有半点犹豫。

    怀里陡然一空,顾爻心里也是一空。

    许长安总是这样,轻易就能从他身边抽身,不带任何留念,也没有任何留念。

    好像他无论付出多少,都无法拥有许长安的停留,哪怕十分短暂。

    许长安羞得只想赶紧逃离这里,“我我去煮粥了。”

    顾爻猛然伸手将他拽回怀里,“安安。”

    许长安被吓了一跳,“阿爻”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顾爻眼中流露痛苦之色,“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

    他真的受够了被许长安不停拒绝的滋味,放手是不可能的,他怕他迟早会被逼得走上强迫许长安的路。

    许长安愣怔,“阿爻”

    “算了。”顾爻松开他,闭目掩去神色,“你去煮粥吧。”

    求得多了,许长安只怕会离他更远吧。

    许长安看着顾爻,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轻叹一声,离开了。

    许关迎出了将军府,便与神秘人在街巷中汇合了。

    神秘人把玩着手中的枯草,问他“可有结果了”

    许关迎咬牙切齿,“现在这人,确实不是我儿。”

    神秘人对此并不意外,“不是你儿,虎符可就难拿了。”

    “恐怕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告诉我。”许关迎痛失了所有儿女,已经不在乎多许长安一个了,“现在我该如何是好”

    神秘人将枯草递给许关迎,“自然是,把你儿子的东西夺回来了。”

    许关迎接过枯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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