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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你在诱惑我吗
    至于许长安, 早在刚穿书时,他就想好要锻炼身体了,如今被顾爻和王珂蓉连番打击后, 才终于将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他不想跟顾爻对战, “阿爻, 你可以让狼火陪我吗”

    顾爻也不想便宜别人,“他不在。”

    隐藏在暗处的狼火“”

    许长安又问“那烽烟呢”

    顾爻再答“也不在。”

    就待在狼火身旁的烽烟“”

    许长安愣了, “那他们去哪了”

    顾爻信口胡诌,“回家探亲。”

    自幼父母双亡全是孤儿的两人“”

    许长安年少不知顾爻险恶,“那你身边还有人能陪我练剑吗”

    顾爻毛遂自荐“我。”

    于是最后, 许长安还是不得已地选了顾爻。

    他看着顾爻拿出长剑,忽然好奇起一件事,“阿爻,能让我摸摸你吗”

    顾爻顿了下,求之不得地走到他面前。

    许长安却没有其他的旖旎心思, 一手捏着他的手臂,一手捏着自己的手臂, 来回反复,很是疑惑, “好像没什么区别啊。”

    顾爻问他“怎么了”

    许长安道“许关迎这次来找我,目的绝对不纯。上次在丞相府里, 他就找借口摸了我的手脚, 我总觉得他是在试探些什么。”

    顾爻也不瞒他, “是在试探你会不会武功。”

    许长安愣了,“这也能摸出来”

    顾爻点头,“能。”

    “从哪摸出来的”许长安仰头,白嫩的脖颈暴露无遗, “脖子以下吗”

    习武之人,决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致命弱点露出来,除非对方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许长安如此行为,顾爻就算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心满意足得很。

    “不是。”顾爻抚上他还残留有淡淡吻痕的脖颈,“是摸筋骨。”

    这一碰,像是被电流轻触,许长安下意识瑟缩,红着脸避开他的触碰,“哦我、我知道了。”

    顾爻喜欢他脸红的样子,想再多看一点,“我教你练剑。”

    许长安应道“好。”

    顾爻便绕到他身后,一手抚上他握着长剑的手背,一手环住他的腰身。

    俩人贴得紧紧的,就连站在一旁的冯管家都偷笑着扭开了头,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许长安也很不好意思,稍微往前隔开些距离,又被顾爻向前贴过来。

    “别动。”顾爻假公济私,“离得远了不好教。”

    许长安信了他的邪,乖乖贴着不再乱动。

    顾爻教得认真,每招每式都将优点与弱点展示得清清楚楚,别说是许长安这种学过剑术的,就是没有学过剑术的,听他这么一说也能清楚明白。

    奈何两人距离太近,总会产生磨蹭,时松时紧,许长安的周身似乎都染上了顾爻的味道,暧昧不清,半个字也听不进去。

    一场教导下来,许长安什么都没学会,倒是整个人都快红透了,懵懵的,就连什么时候被顾爻牵回房间的都不知道。

    顾爻低头凑近他,嗓音低沉,“安安,你是在诱惑我吗”

    许长安抬头,还未否认,就被顾爻压在榻上,吻了个结实。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急忙偏头避开,喘息着抵住顾爻,“我们不是在外面练剑吗”

    顾爻吻了吻他的脸颊,“可安安不像是有心练剑的样子。”

    他忍了好久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许长安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顾爻问他“那我方才教了些什么”

    “你”许长安哑口无言。

    顾爻却明白他在想什么,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想看这里”

    之前练剑时,许长安不停低头看他的腹部,他早就想问了。

    许长安被戳穿,索性不再遮掩,“怎么,都是男人,还不能看一眼了”

    “能。”顾爻很是配合,脱下外衫半褪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是你的话,想看多少眼都能。”

    许长安臊得慌,又眼馋得慌,看一眼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哇,这也太厉害了你现在都没锻炼了,是怎么维持这么好的形状的”

    他自以为这番行为特别正当,却不想落在顾爻眼里却成了调戏,眸光微沉,“摸完了”

    许长安其实还想摸两下,被他这么催促,也不好再继续,依依不舍地收了手,嘀咕道“真小气。”

    “那你继续。”顾爻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也伸手抚上他的小腹,“我也要摸摸你的。”

    这句话明明很正经,如果顾爻没有在许长安耳边轻轻吐息的话。

    许长安才刚摸了顾爻的腹肌,就算是作为礼尚往来,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好啊。”他逼着自己坦坦荡荡,将衣衫扯开,顾爻的手正好覆盖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但我没有腹肌,没什么好摸的。”

    “有。”顾爻的声音都哑了,“很好摸。”

    顾爻常年用刀用剑,掌心粗糙全是老茧和刀痕,触碰到许长安滑嫩的肌肤时,异样感尤其明显。

    许长安下意识往里缩了缩,忍俊不禁,“好痒啊”

    他笑颜如花,顾爻呼吸沉重,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上了他。

    许长安吃痛,闷哼一声,牙关失守,被顾爻夺城掠地,涎水顺着嘴角溢出,身后又是床榻,逃无可逃。

    抛开其他不说,顾爻的吻技真的很好,许长安次次都很舒服,享受得不行。

    男人嘛,都是享乐主义,顾爻喜欢吻他,他在舒服的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拒绝。

    直到二人紧贴的小腹传来异样感,许长安才瞪大了眼,奋力挣脱顾爻,仓皇地逃下了床。

    顾爻一时不察,被许长安脱了身,再想将人抓回来,人已经站在了门边,迅速整理着装想要出去。

    顾爻哑声唤他“安安”

    许长安回头,顾爻手足无措地坐在榻上,像被抛弃的小狼崽,无辜又可怜。

    “安安,”顾爻呼吸不顺,“我难受”

    许长安开门的手顿了下。

    “好痛啊,安安”顾爻眉间紧皱,抓紧了床单,“你别走”

    许长安推门的手用了力,又卸了力,反复再三,还是忍不下心,又折了回来。

    傻子什么都不懂,他撩起来的火,除了他自己灭,没有第二个选项了。

    许长安坐在榻边,试图教他,“你自己弄一下吧。”

    顾爻把他圈进怀里,亲了亲,继续装傻,“我好难受安安教我”

    “这、这我要怎么教”

    许长安又不可能自己做给他看,可是顾爻缠得很紧,看这架势是不会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了。

    “我知道了。”许长安臊红了脸,上了榻,“把眼睛闭上,我帮你。”

    顾爻乖乖照做。

    半个时辰后,许长安累得手都酸了,还被顾爻反压,吃尽了豆腐,才勉勉强强卸了次火。

    许长安窝在顾爻怀里,心里发誓再有下次,他绝对不能心软了,不然手都要废了。

    他捧着顾爻的脸,义正言辞地告诉他“阿爻,我只是帮你解决,以后这种事,你要跟你喜欢的人做,明白了吗”

    顾爻却撩开他汗湿的发,吻了吻他的唇,“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许长安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顾爻还想再尝尝滋味,奈何冯管家不适时地敲响了房门,“顾将、夫人。”

    许长安连忙推开顾爻,“怎、怎么了”

    冯管家发现他声音不对,自知打扰了顾爻的好事,也不多停留,“朝服已经备好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好。”

    许长安回头,看向顾爻,两个人都敛起了闹意。

    上朝一事,许长安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应对的法子,只能随其自由发展了。

    倒是顾爻穿上朝服的模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都说衣裳挑人,再难看的朝服,穿到顾爻身上都变了样,衬得顾爻身高腿长,姿态挺拔,再加上那冷峻的面容,简直潘安再世,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许长安下轿时,搭上顾爻伸来的手,由心夸赞道“阿爻,你穿朝服真好看。”

    他上次得了风寒,都没来得及欣赏,真是可惜了。

    顾爻微顿,“那我以后天天穿。”

    “倒也不必。”许长安乐了,“你穿什么都好看。”

    顾爻低头轻吻他,“你最好看。”

    许长安臊红了脸,连忙看看左右,幸好没人,“都说不能在外面亲了。”

    顾爻心领神会,“那我们回去亲。”

    许长安瞪大了眼,轻捶他胸口,率先入了宫。

    可惜许长安逃不过许关迎的试探,也逃不过上朝时文武百官的连番轰炸。

    他才在心中祈祷希望这次能够蒙混过关,入殿时便成了万人瞩目的焦点。

    “顾将来了。”

    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在场所有人纷纷回头注目,毫不掩饰眸中的轻蔑之意。

    许长安的好心情顿消,与顾爻在这威严肃穆的宫殿中站定,不久,圣上驾到,即刻上朝。

    圣上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要上报的”

    话音未落,许关迎便一脚踏出去,“圣上,为了齐国的江山社稷,顾将手中的虎符万万不能再拖了,应当尽快收回才是啊。”

    有人开了头,场面就一度失控。

    “没错顾将就连此时都与男妻寸步不离,是将上朝视为儿戏吗”

    “如今顾将已是这般模样,怎能安心将虎符放在他的手中”

    “何况魏国已经伸出了爪牙,若是再不出击,只怕我国会陷入劣势啊”

    圣上听不下去了,“肃静”

    一群人顿时鸦雀无声。

    圣上也很头疼,扶着太阳穴,看向许长安,“顾夫人,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许长安很淡定,“没有。”

    许关迎紧追道“那你就是答应归还虎符了”

    许长安说“也没有。”

    许关迎气急,“如今魏国虎视眈眈,守卫边疆本就是那四十万将士的职责所在,于情于理都绕不过去,你怎敢将虎符私吞”

    许长安可不背这个锅,“父亲误会了,孩儿并非此意。”

    许关迎质问“那你是何意”

    “且不说孩儿不知晓虎符的去向,就算是知晓了,又如何”

    “那还用问,自然是归还给圣上。”

    许长安眨了眨眼,“然后呢”

    许关迎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交出了虎符,然后呢”许长安轻笑一声,“放眼整个大齐,除了顾将,还有谁,有能耐号令那四十万将士你有能耐吗你们有能耐吗”

    许关迎语塞,满朝文武皆噤了声。

    许长安泰然自若道“各位还是太心急了,下次再上奏折弹劾顾将时,不妨先想一想,谁有本事坐到顾将的位置上,令四十万将士心甘情愿臣服,再来问我虎符何在,如何”

    此话一出,再无人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