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得寸进尺的要求,刘敏当然不会让她牵着鼻子走:“白姑娘不肯说就罢了吧?在下正赶着出门呢!”
白玲珑当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谁说本姑娘不肯说了?竟然公子赶着出谷,不如由白玲珑陪着公子一行?”
“刘兄这是要去往何处?”赵悦国这才跟了上来,他笑道:“白家的轻功果然独步武林,在下全力相随却仍是错过了诸多精彩片段!”
刘敏道:“家师相约山中一述!为兄这就要出门,去晚了恐怕师父怪责!这两位贵客就请代为照顾了!”
赵悦国当然知道他是想溜,并道:“悦国回来无尘谷之前有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他并未问及刘兄呢!是不是你的春夏秋冬又在编故事骗人啊?”
他才不要一个人来收这个场!
可那四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无尘公子此言差矣!我等姐妹虽然出身烟花之地,玩的却也是红牌绝技,此等欺蒙拐骗的伎俩岂能入我们姐妹的眼?”
“就是说嘛!我们家公子是记挂师父,想着要去拜会他老人家了!”
刘敏赶紧顺着梯子走下来:“是啊,近两日本公子一直都闷在谷中研究药理,师父他老人家也难得来趟无尘谷,是很久没有见到面了……”
“拜会师父随时可以的嘛,今日贵客临门,刘兄可不要怠慢了!”
刘敏心中默念:“这是哪门子的贵客哟!”知道赵悦国不愿意一个人来收这个场,并应道:“无尘公子说的也对,那就改日吧?两位姑娘请一起到后园用个便餐吧?”
何轶为免口舌之争尽量不参加他们的谈话——要是惹毛了白玲珑,弄不好又有苦头吃了!
白玲珑却也不高兴:“阿房姑娘平日快人快语,今日怎么如此内向一语不发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玲珑欺负姑娘你了呢!”
何轶心里暗骂这女人过份,又气她瞎猜乱想胡说八道,并没好气地丢给她一句话:“说多了怕给人抓住小辫子,再来个欲加之罪不患无词,我还是不开口为妙!”
四婢已经看出这两人的紧张关系了,乘机拉了何轶入伙来一至对付白玲珑:“我们姐妹也深有同感,好在到目前为止,我家公子还是原来的公子,并未给我们找个女主人。”
白玲珑笑得蛮自信的:“这无尘谷迟早要有个女主人的,四位姑娘要有心理准备才是哦!”
有侍女上了酒菜来,刘敏和赵悦国同时举了酒杯说:“今日难得两位姑娘光临无尘谷,先干为敬!”
何轶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已对酒有了心里障碍:“两位公子,我不胜酒力,以茶代酒可以么?”
白玲珑却不给面子:“阿房姑娘,别是连这个也要装吧?一定要装得那么柔弱来搏取男人的同情和爱护么?”
“喝不喝酒只是个人的生活习惯,怎么能跟强弱扯上关系呢?我是真的有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酒精过敏?”这显然又是不个不为古人所认知的名词!
何轶报以抱歉的笑:“就是喝完酒以后会觉得不舒服!”
“竟然如此,阿房姑娘请便!”刘敏倒是蛮体贴!
白玲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并道:“刘公子,白某有一事相求!”
“姑娘请讲!”
“白某想把白家的其他功夫也传给阿房姑娘,如果回白府,若被父母发现,只怕阿房姑娘在未练成之前就做了刀下亡魂!白某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去处,还请公子应允我等在此小住,待阿房姑娘大功练成之日,并是我等离开之时。”
刘敏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赵悦国:“说来惭愧,这无尘谷其实是无尘公子一手创建的,这种事情,刘某不能做主。”
赵悦国却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在下竭力欢迎两位姑娘留下来,反正这无尘谷多的是女人,只要有玉面妙手在,即使两位姑娘不进来,其他的女子也会来的!”
刘敏狠狠瞪他一眼:“无尘公子此言差矣,怎么可以把刘某形容成此等模样呢?我玉面妙手带回无尘谷的女子可都是被逼走投无路才来的!最重要的是:逼她们的人不是区区在下!刘某是前去解救她们的!”
赵悦国自知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头,连忙打圆场说:“是!是!玉面妙手妙手仁心锄强扶弱,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恕悦国一时失言、以偏概全了,兄台如若可以,多救些男人回来岂不美事一桩?”
刘敏白了他一眼:“知道了!”
何轶觉得这些古人奇奇怪怪,再有个白玲珑对她虎视眈眈的,她真的不愿意惹火上身来!并一直都懒得插话;白玲珑则狂喜于自己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沉浸在自己小小的成功中,并也不多言,总算好好吃完了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