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丞相的府中,一场紧张的会议正在进行。
到会的当然少不了赵丞相和赵博,其他的则是他们的得力干将。
从丞相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心情:“博儿,对刚才诸位大人提出的情况,你有何看法?”
赵博年纪更小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这种场合,虽然以前很多时候,他只是个旁听者,却能吸取他人长处长自己经验。
面对父亲的提问,他表现得很从容:“父亲无需担忧,孩儿已经加派人手到城中各处察看,若遇到可疑之人,他们会在最短时间回报给孩儿知道;质子府那边,孩儿也加派人手守护;对质子的行动范围也多加了些限制。”
赵丞相露出满意的表情:“如此,近日有无最新发现?”
“近两日,城中确有增加一些来历不明形迹可疑之人,孩儿已经提审过两个,大概情况跟刚才几位大人所禀相差无几。”
“嗯,此事就全权交与你处理,在座各位大人在此事上有任何发现务必即时通知少爷!博儿你要全力应对此事,有任何不明之处,可请教在座各位大人。老夫要知道此事的最新进展,博儿你要在为父每日上朝前将一天的情况禀报上来!”
众人都应了声:“是!”
赵丞相并领头离开了,留下赵博和贴身武将赵威。
赵威的武艺现在在赵国的朝庭里都是很有名气的。认识赵博也是一种机缘巧合——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生活。
赵高是有些小聪明却很懒的人,虽然跟着赵博由小到大,却文也不通武也不行,这么多年跟赵博之间的默契让他在赵博身边做了个心腹——就是连自己“阳痿”都有可能跟对方讲的那一种!
到底是封建社会的等级观念——赵高怎么跟他好,也是比赵博低级的——说到底来,赵高怎样也只不过是赵博的奴才!
赵威的性格相形之下就大男人多了——他从小陪赵博练武,赵博的武艺到了一定程度就破不了瓶颈,赵威现在却是在他之上了——当然,这“之上”指的仅仅是武功的方面——在身份上来说,只要赵博一句话,赵威武功再高也只有倒下的份儿——当然,赵博对这个臂膀似的人物是不会轻易说“倒”的,就像赵威武功再高,也从来没有打算要跟赵博大着嗓子去说话一样!
“阿威,这两天的情况如何?”赵博从小习惯用这种称呼来叫赵威——到底人是情感动物,有着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情谊;有着同甘共苦练武时的同学情谊——在这方面赵高就是为赵博再多解多少次尴尬之围都换不来的。
“公子,属下怀疑,秦国为营救质子母子所调动的人马远不止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属下总以为目前还有一股我们没有看到的势力也在为此事存在!”
赵博拍拍他的肩:“本公子也有同感!总觉得有一股可怕的势力在操纵着此事,而且,他们越来越成熟,离他们的行动应该不远了!”
“公子,属下也有这种感觉!”两人之间这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惺惺相惜之情和不约而同的灵犀总是经常能在这种合作中流露出来。
“阿威,依本公子之见,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你要多加派些人手,一刻都不得马虎!”
“公子,属下有一事不明,肯请公子指教!”
赵博投了个询问的眼神过去。
“公子,现在秦国的王子在赵国作人质,秦国应该对赵国有所顾虑才对!为何秦国现在却不顾质子安危,做这样的一件蠢事?!”
赵博莞尔一笑:“你从哪里得知秦国要背弃当年之盟前来营救质子!”
“我们抓回来的奸细不都是如此招供的么?!”
“奸细?有何证明他们来自秦国?”
“如果不是秦国,还有谁会对质子的安危操心?!”
“现今各国混战,相互吞并,也有可能是其他国家从中生事、挑拨离间。如此,我们就中了人家的圈套。”
赵威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这朝政大事真不是属下这种粗人能理解的,属下这辈子,只有跟着公听从公子的安排!”
赵博露出难得的笑容:“你这家伙何时学会了赵高的那套了?现今各国战乱无常,受苦最重的莫过于天下百姓!只可惜,本公子生在臣下之家,无力挽回天下局势!”
“公子满腹经纶,文武双全,待到有朝一日辅助赵王,大可安定天下,结束这种混乱!”
“阿威你太抬举本公子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搞清楚到底是何人在策动此事,如果是其他各国,我们大可在措败他们的阴谋下,再与其交涉,若是小国弱家的,我们赵国甚至可以借机起兵。”
“如果真是秦国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