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需要一个男人如父亲般的怜爱。
傻丫头。陈子风付完书款后,拉起了我的手。走吧,我们吃饭去。
那是我过的第一个生日,在香格里拉过的。陈子风帮我燃起了27支小蜡烛,和电视里无数次见过的生日场景一模一样。
就是在27岁的这一天,我把自己的身体主动地交给了陈子风,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
陈子风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伸手去解我的内衣,被我死死地挡住了。和陈子风上床时,陈子风就问我,为什么不摘掉
内衣
?我没理他,做完那事后,陈子风象个疯子一样去解我的内衣,我恐怖地叫着,哥哥,放手。
那事都做完了,为什么不让我看?陈子风问,顺手用力捏了一下,我痛得大叫。我害怕面对自己的Ru房。
我不爱我的出身,从来就不爱。我的童年是一场恶耗,尽管在福山那个地方,我象个小公主一般被亲人以外所有的人巴结着,讨好着,甚至刻意地宠着,可我仍然害怕回忆那段日子。
“杜娟,放学后,到金老师办公室里来一趟。”这是语文老师在我读小学期间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在别的女同学羡慕妒忌的眼光中,我总会大摇大晃地走进金老师那间很小很小的单人宿舍加办公室里。金老师会从那张老红色的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给我拿出许多小人书来。象《三打白骨精》、《红孩儿》、《空城计》、《封神榜》,包括《桃花扇》、外国小说《忠诚》等等,都是在金老师的指导下阅读的。他用成人的文学眼光来指导我,进入一个不属于我那个年龄该进入的世界。
我的文学细胞就是在那个年龄阶段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当然金老师爱把我抱在他的双腿之间,教我认字,给我解释许多成人的话题。金老师还爱抚摸我没有发育完全的身子。每次金老师总会叮嘱我,“杜娟,金老师很喜欢你,不要告诉别人,特别不要告诉你爸,金老师留你在学校看小人书的事,你要是告诉了别人,以后金老师就不会给你买这些小人书了。”金老师的手很温暖地在我的身上游动。
我喜欢金老师所有的爱抚动作。金老师长得很帅。我真的很听金老师的话,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金老师爱抚我的事。
我习惯了金老师的抚摸。我把这一切当成金老师对我的爱护,小学快毕业那年,金老师和我一块看《金瓶梅》,我仍然象小时候一样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仍然任由他抚摸着没有发育的身子,只是金老师看着看着就兴奋起来,他从我的手里夺掉书,把我抱起来,丢在他的床上,他的眼睛通红,象极了害红眼病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金老师这种样子,我很害怕,蜷缩成一团,瞪着眼睛盯着他,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金老师不说话,也不看我,一个劲地解自己的衣服扣子,随着皮带滑动的声音,金老师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的裤子被金老师解开了,我本能地用双手去护那个地方,金老师把我的手反扭到了背后,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娟娟,金老师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金老师等了你五年,终于等到你快长大了。”
“我怕。”我恐惧地叫了起来。
金老师用手死死地握住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地说:“娟娟,别怕,有老师在,老师永远会爱护你。”
我象只被丢弃的小猫一样被金老师重新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没有再叫,也没有再颤抖,任由金老师-----
其实那个时候,我知道那是一件很丑的事,那是一件被大人们经常挂在嘴里叨唠过没完没了的事,可是我却一点不恨金老师,只是在十三岁那年,Ru房发育的时候,以为怀孕了,把Ru房用布条扎得很紧。本来可以发育得象团白馒头的Ru房,被我强行弄成了歪瓜裂枣样。
直到我上了高中,才真正地懂得Ru房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从那以后,我拒绝在任何人面前坦露自己的Ru房,在学校澡堂洗澡时,总会等到没人才悄悄溜进去洗。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金老师对我的伤害是道永远也抚不平的疤痕,不管我如何努力,这道疤痕永远在一个阴暗角落里存在着。
陈子风挑起了我的疤痕,泪没有道理地从眼眶里滚了下来。陈子风松开了手,把我重新揽进怀里。傻丫头。陈子风亲了亲我的额头,抬手替我擦掉了眼角处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