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现在不要了，刚才不是还要呢吗？别啊，不要怎么能行，我还没给你们钱呢，不行不行”王总很嚣张的笑了笑。

    “那行，你给吧。”

    王总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紧跟着一下就把大军拽了出来，拽到了一边，抬脚一脚就踹了下去，跟着冲着地上的又踹了起来，连着踹了好几脚，还举起来了库房里面的一个凳子，照着大军的头就砸了下去。

    “军子！”我喊着。

    等着板凳掉落到了一边。王总长喘着气“妈的，两个**崽子，这么狂。”

    “军子！！”我边喊边趴在地上，用手砸着水泥地。

    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大军动了动，跟着，缓缓的靠了起来，冲着王总笑了笑“够了不，可以放我们走了不？”

    王总伸了个懒腰，猛然照着我的脑袋上一脚就踹了过去，紧跟着到了几人边上，一把把我拽了出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根警用的黑色橡胶棍子，就往上抡，一边抡，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骂道：“两个小兔崽子，让他们你们滚，不滚，害的老子损失了一个大客户，还有脸要钱，我让你要，我让你要。”

    我都没有躲开。没几下，就全都都躺到了地上，很疼的。我在地上闷哼着打了好几个滚。

    王总头上冒出了汗，他伸手擦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跟着就把手中的棍子扔到一边，冲着一边的墨镜男子开口道：“废了。”

    男子愣了一下“废了？”

    王总点头“不废了他们几个，我心里不舒服。”

    “王总，几个孩子，解气了就行了，要是真的废了。那事情就大了。”

    王总思考了一下，笑了笑“那就废一个，先弄这个嘴贱的。”

    说完了之后，王总伸手就从他的裤子里面拿出来了一把小匕首，紧跟着就把我拽了起来，拉到了一边，一个脚踩住了我的后背，伸手就按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到大军一下就慌了，跟着吼道：“姓王的，我***，你他妈敢！”

    大军说完了以后，只见他就像疯了一样的冲着自己这边滚。

    “别动他！要冲冲我来！”我眼圈也红了。

    听着光头王总猖狂的笑声，紧跟着，墨镜男子到了我边上，我又听见了“呲拉”一声，我又被电棍给电了，有些要崩溃的感觉，四肢无力，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大军开始拼命的挣扎“住手，住手。”

    墨镜男子又到了大军的边上“次拉”一下子，我看见了大军抽搐的身体，连着脖子处的青筋。一下就不反抗了，在地上开始抽搐。

    王总笑了笑，拎着刀子就冲着我走过来。我知道，这个王大头绝不如王胖子那样，因为，他是动真格的。就在此刻，我是感到多么的无助啊。他是真的打算要废掉我，一点虚假的做戏的成分都没有。

    “王总，王总，停一下”这个时候，在一边的大军开口了。

    王总拎着刀子，看着大军“怎么着，你有什么说法？”

    大军笑了笑，然后缓缓的靠了起来，跪倒了他的面前乞求般的语气，道：“王总，对不起，我们错了，原谅我们这些孩子，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说完了以后，大军照着地上“咣”的磕了一个响头“求求你了，王总，对不起，请给我们一次机会。”

    王总愣了一下，看着大军，手里拎着刀，就走到了他的面前“现在知道错了？”

    大军点头“王总，对不起。”

    王总思考了一下，把鞋伸到了大军的面前，只说了一个字“舔。”

    大军猛的抬头，看着他。

    “三。”

    “二。”

    “一”那王总接着转身就要冲我走过来。

    大军把头一下就靠到了王总的腿上“王总，我舔，我舔。”

    转过身，王总笑了笑，把脚伸到了前面，病态的玩味道：“我的狗，舔吧。”

    我躺在地上，四肢无力，第一次有种茫然的无力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觉得自己好弱，好懦弱，有些要崩溃的感觉。

    我在边上，沙哑的嗓音，吼了起来，紧跟着，开始在地上打滚，开始用自己的头撞地，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

    大军只沉思了一秒，跟着，张嘴，舔了王总的鞋。

    “继续。”

    大军又舔了一口。

    王总笑了，得寸进尺的说：“来，舔个遍，这个完了，还有这只。”

    “王总，跟几个孩子，何必这么较真呢？”墨镜男看了一眼，可能有些不忍的道。

    “我是心疼我那个大客户啊，那是钱啊。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

    墨镜男思考了一下“够了，王总。”

    他想了想，伸脚使劲踢了大军的脸一脚，大军的鼻梁被踢中，鼻血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滚！以后少他妈再让我看见你们，几个**崽子，真他妈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说完了以后，打开门，就出去了。

    墨镜男人看着王总出去了。手里拿出来了一串钥匙，到了我边上，蹲了下来“几个学生，就好好的去上学，社会上的是是非非太多了，现在的社会，就这么乱，你们看着外表的一片祥和，其实里面暗藏着无数的阴暗，你们今天，说难听点，要是死到这里都是有可能的，刚才不是你那哥们儿给王胖子舔鞋。那你的手，这次就真的废了，能在社会上站起来，不心狠手辣是不行的。不过还好，这种情况了，还是不离不弃的。不错，你们两个不错。”

    解开了我手上的拷子，站起来，男人冲着我笑了笑，劝道：“离开这个城市吧，这个城市不适合你们，以他的性子，这阵子会去把那个客户哄好了，那也就没什么事情了，如果哄不好，还会迁怒你们的，到时候，你们的麻烦会更多，你们住的地方，是个旅馆吧，其实他早就掌控了。一个月以内，最好是离开这里，他想找你们，太容易了。想在社会上混，给人低头，不是丢人的事情，所有老大，都是从小弟开始的，何况你们还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一定要有一个资本，这个资本就一个字，那就是，钱。”

    “自己想吧，两个娃娃”他笑了笑，转身就出去了。

    等墨镜男子出去了以后，刘建国也走了进来，拿着地上的钥匙，给大军把身上的拷子全都解了下来。

    刘建国很关心的看着我跟大军“怎么样？怎么样?”

    我靠在一边,叼着烟。眼圈通红。

    大军站了起来，一脸的茫然。我看见，接着，就给大军跪下了。

    大军伸手扶住了我，坦然一笑“你干吗？”

    我摇头“我这辈子，就连爹妈都没跪过，现在给你下跪。”

    大军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

    他虽然笑的无所谓，但是我明白。不会那么真正的无所谓。

    在仓库里面缓了许久，刘建国给打来了水，我跟大军简单的清洗了清洗。全都站了起来。

    跟刘建国打了个招呼。大军搂着我的肩膀，我们两个，互相搂着，什么都不说。回去了。

    到台球厅的时候，因为我们身上的伤痕很明显，所以进门的时候顺子也看见了，不光是他，有很多在打桌球的客人都看到了。今天尝试了两次电棍，真的有些压抑，什么时候，自己要是也能搞到那东西，那打架，就太容易了。

    所有人都没有提今天的事情。我到楼下买了瓶红花油。

    钱，一分都没有讨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大家在旅馆里面闷了一个星期。

    每天，只有两份菜，我吃一份半，剩下的，大军已经开始啃馒头榨菜了。两个爷们，每天的生活费，绝不超过十块。

    这天晚上我跟大军正在玩牌。我的电话响了。接起来电话，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大军抬起头，看着我的神色“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点头“客户要谈崩，大头要发疯。后天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不成，那个客户就彻底完蛋了。”

    “这么狠？不就耽误了一点时间吗。”

    “是德国人，时间观念很强，都这样。”

    我两手一摊“电话是刘哥的，这些消息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的意思，是让咱们后天之前，必须走人。后天中午他们会去跟德国的客户再好好协商一下，如果那边坚持不要的话，那王大头就会损失一个大客户，他疯了以后，会做什么，没人会知道，但是，一定会迁怒咱们两个。”

    “那怎么办？”

    “军子，要么，我们……混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