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已经说过,今天自己的右眼皮老是跳个不停,果不其然,祸事这就来了!
我在东区目前一共要看十好几家场子,其中包括酒吧、迪厅,还有一家台球俱乐部,这些场子平日里没什么事我就让张强和大头他们过去打点,还有小武和王天霸跟他们打副手,一般情况下,那些到场子里去玩的人也都知道我是这里的管事,所以不会闹出什么矛盾来,但今天,事儿却偏偏就这么来了!
好几个小弟给打得重伤,有一个手臂粉碎性骨折,张强也是在这些人闹完之后才有机会跟我通话的,那么,就可想而知大头他们会成了什么样,所以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给陈耀拨过去了电话,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是给他看的场子,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想到,但的的确确是有我一份责任的。
“耀哥,我是小九,场子被砸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嗯!”
电话里,陈耀给我回复的就仅仅只有这一个字,我强行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问:“那您知道闹事儿的是谁吗?我现在有急事脱不开身,等明天我立马就着手去办!”
“李九,我希望你能够搞搞清楚!我陈耀给你钱不是光他妈让你当甩手掌柜的!不是我说,假如今天那伙人闹事的时候你在旁边,我还就不信了,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
“耀哥,什么都别说了,你就告诉我,这事儿,是谁挑的头儿?!”
“李功成!”
仅仅三个字,却是把我的心都一惊!李功成?他不是向来都混迹在市里面的白道上吗,怎现在也掺合到了黑道里面!
“我知道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然后又给张强他们说先稳住大家,明天一早我就过去!
安排好一切,我就出去拿了包烟,顺便带了点饭回来,因为等会儿林夕刚动完手术,身子肯定是虚弱的。等我再回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把保温盒放在了长椅上,自己也做了下来,点燃一根烟,开始思索明天要办的事!
李功成既然想要这做,那就是摆明了要跟陈耀过不去,而不是跟我!所以我应该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安抚住陈耀,又能把李功成给收拾了!如此一来,那么李功成背后就一定有人撑腰,不然他也不会下这么大的本钱去闹我的那些场子。
我随即打电话给莲姐。
“什么事?”
“刚才是不是你派人下去做的?”
“是!”
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足以说明了一切,当即我挂断电话,因为我不会在询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显的,这是她跟李功成联手搞出来的一个计策!想逼陈耀就范!虽然平日里大家看上去都和气生财,最关键的,也是众人皆知的,莲姐如今还是陈耀的‘红人’,但其实,每个人哪个敢说自己不是暗怀鬼胎!
“叮!”的一声,手术室的灯黯淡了下去,随之一会,林夕从里面也被推了出来,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庞,还有那微弱的目光,半睁着眼睛,示意她先不要开口讲话。
病房内。
“刚买的饭,吃吧”说罢,我把保温桶拿了上来,摆在桌子上。
“是粥?”
“还热的。”
“你还没有忘记我爱吃粥?”
“怎么会。”
我说着牵强的笑了笑,笑的有些撕心裂肺,有些疼,随后从口袋里就把刚买的香烟拿了出来,塞到嘴巴里后,忽然感觉被一只温暖玉滑的小手所抢去,继而,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从病床上猛地坐起来抱住了我的脖子,顿时感觉嘴边一阵湿润香甜,她的香舌犹如是一条扭着苗条勾魂腰肢的小蛇般,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有办法回绝,所以只能顺其自然。
一分钟后,我放开她,粗重的喘息着,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这个时候,她盯着我看,我见了就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头一次发现你不光很会照顾人,还很可爱”她笑着,像是黑夜中的一盏路灯,大浪中的一艘帆船,使我一下子心头荡漾,原来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的。
月光下,她原本就憔悴的脸此刻显得更加白皙,嘴唇上覆盖着一层轻薄的寒霜,显得一种病态的优美。不知为何,当我看到她还笑得出来时,心中的欲望就猛然蹿升,毕竟,老子的兄弟现在还在那里等着我,可是我为了她辛辛苦苦的等了这么久,她居然取笑我,尽管我知道这并不是一种恶意。
“有没有试过在医院?”
“嗯?”
她望着,有些欣喜、有些惊讶,更有些不知所措:“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需要发泄!”
我慢慢的俯下身子,脸上故作出坏笑的表情,双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在她那娇弱而柔嫩的身上游走,慢慢的,攀住那凸起的双峰,便不想放手,女人的这个东西好像天生就有这么大的魔力一般,让男人永远爱不离手!
“啊!李九你个臭流氓!我要叫护士!来人……”
我没有想到,在如此庄严而又神圣的地方,我居然惹出了这样一场闹剧,那还在等什么?要做,不如就做的绝一些,此刻我已经晕晕乎乎的,感着刚才一番冲动所带来的快感,如此美妙,一心只希望能够继续下去……
半夜,微凉。
我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把被子给她裹严后,轻轻的就走出了病房,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一个令自己崩溃的声音。
“你这样就想走?”
“饶了我吧!”
“过来!我要去卫生间……嘘嘘。”
我欲哭无泪,只好乖乖的又走回去,此时距离手术已经有几个小时过去了,液体也早已经输完,,想要嘘嘘,自然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人有三急,谁也控制不了。
扶着她一路走到了病房的卫生间,我并没有打开厕所里的灯,而是接着窗外射进来的那微弱的月光,颤颤巍巍的看着她说道:“你……你想干嘛?”
“帮我脱裤子!!
噗!我有一种胸腔中往外喷血的感觉!但很快的,这种感觉就上升到了鼻孔,我一手摸着自己那微微湿润了鼻尖,一手去慢吞吞的开始给她把裤子拉下去,因为是病人服,所以只是松紧的,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我却足足花了一分多钟。
“等你脱下来我又不想尿了,回去吧!”
卧槽!耍老子啊!
看到我一脸乌云的死盯着她,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做的也确实有些不妥,不等她开口,我便已经拿自己的嘴堵了上去,这就是耍人的代价!
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