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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二蛋和庚午肛门惨案
    哪是什么外烟,还是什么韩国带回来的,狗屁,我就是从租住社区的一家小卖铺买的,花了八块五,也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渠道整过来的,反正上面有韩语就行,还好我带在身上,不然今天岂不被这些长江后浪笑的面目全非。

    康子忽然从板凳上跳下来:“哎,兄弟们,还记得当年二蛋干的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吗?”

    表弟牛子兴奋的跟猴子似的:“什么事儿啊,快说。”

    徐小军、小川、老圆子和康子,几个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小川看了牛子一眼,又朝我递了一个特别的眼神。

    牛子这才顿悟,仰天俯地大笑不止。“哈哈,牛*!”

    二蛋依然憨的令人发指,小川问:“我说二蛋,看你平时也不怎么*蛋啊,这一*起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蛋。”

    康子问:“二蛋,你是怎么想起来把爆竹塞进牛*里的,这可不是一般的有想法,太会玩啦!”

    这帮孙子聊的是一起童年旧事——庚午*惨案。说的是在座的二蛋儿先生历经数十年的潜心研究,终于试验成功爆竹独门新玩法,具体*作细则是先将爆竹狠命的塞入牛*,燃点导火线,哧哧哧,跑远,哧哧哧,再跑远,嘭的一声,美妙的景象发生了。当年那只被拿来试验的可怜的母牛就是我夏小田家的。

    “你说我们会玩吧,也就只能想到个炸炸瓶子、牛粪什么的。”徐小军说。

    老圆子用眼神提示大家:“还有两孙子也挺会玩的。”

    “谁啊?”二蛋满张着大嘴,上面粘有花生末拌口水。

    “你兵爷和你庆爷,哈哈!”康子拍着二蛋的头说。

    “康子,不懂礼貌了吧你,蛋哥的头能这样随便摸的吗?”说着说着,小川的手不自然就拍起二蛋的头。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难为二蛋了,人家现在可是新四有好青年。”我点上一支韩国烟,替二蛋解着围。

    牛子有点人来疯了,打着Hippop节拍说:“有,有,有,有中华,有Zippo,有鼻涕------”

    康子接茬:“还有两傻蛋,哈哈,是五有新人!”

    二蛋微露尴尬,一直憨笑,小拇指不自觉的探进鼻孔,开始忙碌的挖掘工作。

    老圆子发话了:“就此打住啊,适可而止,话题回到前面那段,大兵那孙子怎么着了?”

    “哟,你说兵爷啊,他可会玩啦,那可爱劲儿,让人老想抽他。”康子把对大兵的复杂感觉演到兄弟们想抽他的地步。

    “怎么了,康子,说说。”小川问。

    “大兵,他大爷的,有一次,爷在南藕塘旁的一个茅坑撇大条,正欢着呢,透过茅坑的土孔,我看到大兵从口袋掏出一根特粗的爆竹,和庆好那孙子唧唧歪歪半天,达成一致后,两人点上烟吞云吐雾,笑的吐沫横飞,面目横拉竖扯,直至畸形。”康子义愤填膺。

    二蛋问:“呵呵,后来呢?”

    “二蛋,你笑个蛋啊,心想这两孙子指不定憋什么鸟坏呢,以防万一,我速战速决,赶忙拉上裤子出去,这时你们猜我碰到谁了?”

    “谁?”二蛋问。

    “瘦子,二蛋你闭嘴,说这个你怎么那么兴奋啊!瘦爷在外面就开始脱裤子,急忙钻进茅坑,估计是拉肚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给瘦子丢了根他最喜欢抽的阿诗玛。”说到这里,康子忍不住笑出声。

    二蛋说:“瘦子肯定倒霉了。”

    “我就趴在塘坡边上观察,还没做好接受的准备,只听得“嘭”的一声,不是很脆,似乎有点闷,接着我看到一股青烟袅袅升起,‘啊哦,啊哦------妈哦’,兄弟们应该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了吧?”兄弟们已经笑得快断气了。

    二蛋抢答:“瘦子,呵呵!”

    康子斜视他:“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茅坑里面的画面,大家就各自发挥想象吧!”

    我慨叹着:“《屎染的风采》,哎,瘦子太悲壮了。”

    老圆子接话:“还好啦,瘦子也算轰轰烈烈一把,哪像我们混了那么多年还是平平庸庸。”

    康子叹了口气:“委屈了瘦子啊,我才得以幸免,革命嘛,总是有牺牲的啊!史册会记他一大功的。”

    牛子喷了口烟:“这大兵庆好两孙子,也忒坏了点儿,小时候尽欺负咱们,得找个机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小川笑着说:“是啊,就看你和康子的了。”

    “算我一个,呵呵!”二蛋儿蓦然起身,高举右手。我在想二蛋不会是想把爆竹塞进大兵和庆好的*里吧。

    旧历年是全国人民的狂欢,寂寞是初春再次降临的空城。随着旧历年的结束,我们所在的城市又渐渐热闹起来,城虽不大,但属省会所在地,近年来,乘着中部崛起战略的强劲东风,在抢抓机遇中,它不断争先进位,小城一天比一天大起来,所以也吸引了不少南来北往的人向这里汇聚,带着各自的想法和梦。有来自周边郊县的民工,有来自省内其他市县的小白领,有来自上海、江浙一带的地产商,有来自北京引领创意产业的影视人,有来自台湾的综艺节目主持人,有来自日本韩国的留学生,有来自法美英的世界巨头级卖场。

    这里在建造着城市的第二座高架桥,这里的轻轨1号线已经开工,这里的政务西区开始有天鹅在飞,这里的滨湖南城正在日夜编织------这里的人,加快了脚步,忙,很忙,繁忙,夜晚的色彩,突然多了好多种以前没有过的霓虹。

    我站在卢米爱公社的阳台上,斜角看天空,初春让我有了新的力量,初春,我没有理由拒绝她给我注射的兴奋剂,更无法拒绝掉。

    三月的第一天,酱爆学弟搬出卢米爱,小包大包收拾完毕,扔进邹晓芳的红色宝马,然后和我拥抱了一个,我微笑着说我会继续抗战继续寻找,卢米爱也随时欢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