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尧伸手勾住了南平的脖子, 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来。冰凉的薄唇吮吸着她的颈脖,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浮现出了几个红润的小草莓。
待到他的手往她裙边摸索去时, 南平抵住了他继续往下的手, 轻声说“别急啊, 我说了我会帮你的。”但可不是用我自己的身体。
南平细软的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 上下蠕动, 手法虽不算温柔, 但却异常刺激易修尧的各个感官, 兴奋得眼球都翻了起来。随即死死得吸住了南平的锁骨位置,猛地一下释放了。
待易修尧平复下来, 南平一把把他推开, 站起身,注视着他, 询问“你的父亲对你很好吧”
这个问题问的太突然,易修尧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南平不耐得脸上蹙起了娥眉。他才喘着粗气回了一个“好”
南平勾唇一笑, 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样, 易听双大概就是觉得她爸对这个私生子太好了, 威胁到她正统的身份, 所以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坏这个男人在她父亲心里的好感。
这同时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易听双可能会放任她的死活, 但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应该还不敢随意弄死。她计算过了, 易听双在晚上之前应该还会亲自再来一趟。
觉得她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她,这个时候应该只会留下一个守卫员看守房门。
就在她沉思之际,易修尧又开始闷哼了起来,南平有些诧异的望过去, 却只听易修尧艰难得说“这个是f国烈性药,很快就会再次复发。”
南平皱眉,脸色冷然得说“看来你妹妹还真想让你精尽人亡。”心可真够狠的,不过这种家庭出身,心不狠大概才是怪胎。
思及此,她踱步走向了窗边,用力推开窗门,往外探去,果然如此,这栋别墅在郊外,并且特别偏僻,不远处就是山林,即使是逃出了,不熟地形得她,可能也无法走出这片郊野。
她们的这间房间是三楼,同时也排除掉了跳窗逃出的可能,因为就算不死大概也残了。
转头看去,这个男人还在煎熬着,显然还有些意识抵抗,她立时张口出声“你这个好妹妹都如此对你了,你还不打算反击吗”
男人并未吭声,但逐渐浮现出恨意的眼神却异常真实,南平勾唇接着往下说“我现在就能帮你做选择,但我也需要你的帮助,之后的路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把握好的,这是扳倒你妹妹的一个大好时机,谁说私生子就见不得光了我看你比她优秀多了。”才怪。
但要用到别人,总得给人一点信心不是。
只见易修尧沉默思绪着,体内的痒意又向他席卷而来,看向南平的目光有着强烈的欲望,可是他却清楚这个女孩不会再给他舒缓,他也不满足只是用手,故而只能咬牙点头,同意了她的话语。
起码他还能得到些以前不敢想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别担心,不会死人的。”南平轻声说完后,拿出了小刀,猛地插进了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尖锐地痛苦袭来,盖过了易修尧心里的痒意,血很快就侵湿了裤子。
“把腿并拢,不到必要别分开。”南平厉声道。
接着猛地敲着房门,直到听到外面人的喝斥声,才抬眉示意易修尧出声,只见他立马喊道“杀人啦救命”南平又走到一旁举起了一把椅子。
外面的寸头男听到易修尧的呼声,一时之间慌乱了起来,大小姐跟他吩咐了不能把人给搞死了,故而慌神之下,他立马扭开了门锁,开门进了房间,刚看到易修尧腿间的一片血迹,以为他被人捅了命根子,正惊吓不已时,“咚”得一声被人砸在后脑勺,直接晕菜了。
紧接着,南平从寸头男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易修尧,沉声说“赶紧打电话给你的亲信,让他不管用什么交通工具务必在20分钟内赶过来,不然你失血过多也会很危险。”
易修尧立马按照南平说得打给了他的亲信,吩咐完后,又看着南平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后就要开门出去,他张了张嘴,苍白虚弱得靠着墙,想问她的名字。
却见她转头看向他说“你记住,等你亲信来以后一定要开这个寸头男的车,他的车钥匙就别在他的裤腰带上。千万别忘了。”说罢,头也不回得就走了。
南平猫着身子跑下楼,小心得探查着别墅周围,发现果然没有人后,直接跑向了院门口停着的私家车。打开了后备箱,自己躺了进去。
她出来前就按了一下车钥匙,后备箱是提早开好的,她躺进去后慢慢把后备箱门给关了起来,但并没有关紧,她需要留一条小缝供氧。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后,南平终于听见了有人砸大门的声音。
想不到易修尧的亲信动作倒也挺快的,看来一定是他父亲派给他的人,不然不会这么熟知地形。
只听几个人的脚步声跑向了楼上,紧接着带头的中年男人把易修尧给背了下来,不知易修尧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这个男人看了一眼前方停着的私家车。只犹豫了一瞬,还是抵不过易修尧的坚持,就拿起了他给的车钥匙,开车门锁,先把易修尧给搀扶了进去,接着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吩咐其他小弟把他们开来的越野摩托跟着他的车开走。
车上了路,出了别墅大门,私家车没有越野摩托速度快,中年男人怕易修尧失血过多撑不住,即时踩了油门上了高速。
等下了高速又行驶了一段路,到达医院门口,才缓缓停了下来。停好车后,中年男人忙下车把易修尧给背了出来,身后的小弟们也扶着后方一同跟上前去。
待到声音听不见时,南平才推开了后备箱得门,从里面爬了出来。眼睛快速得扫了一圈周围,最后余光瞥到了一个电话亭,她踱步跑了进去,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喘了一口气,才接着又拿出手机,还剩百分之五的电量,不过足够了。
她点开了董嘉勋的语音通话,这个时候只有打给董嘉勋她才没有浪费了这一番功夫,还能挣回点东西。
只听“都”得几声响后,一道低哑得男音响起“怎么了”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
“学长呜呜呜”南平啜泣不止得声音传入了董嘉勋的耳朵里,立马让他翻身坐了起来,神情严峻得询问她出了什么事了。
挂断电话后,董嘉勋按照南平发给他的定位,从他家车库开车驶了出去。
因为担心南平,所以车速比较快,不到15分钟就到了南平所处的位置,电话亭旁边的路口。
下车后,大步跑了过去,敲了几下电话亭的门,低声道“南平,开门。”
南平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开了门,坐在亭内的地上望着他,眼神悲切又怜人。
董嘉勋这时才看到了,南平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这一脸的泪痕,脸颊左侧还有淡淡的红肿印,额头边发紫的一块淤青,头发凌乱的垂在两颊边,还有些湿润。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在此刻也黯然失色,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眼神是那样的空洞,让人心绞。
董嘉勋眼神往下,才注意到,南平白皙的颈脖右侧有些零零散散的小红点,其中锁骨位置处颜色最深,他的眼神霎时沉了下来,有一股极致的怒火涌上心头,眼底的神色极暗。虽然他没经验,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此时的他在怒意爆发得边缘,但是怕吓到脆弱的南平,便压制住了源源不断的火气,尽量温和的出声“南平,告诉我是谁干的好吗”俯身蹲下,摸了摸她的头。
南平抬眼与他对视,泪水又掉落了下来,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闷声哭了起来,也不敢太大声,身体还在瑟瑟发抖。让本就心绞的董嘉勋心更如刀割。
接着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停车的地方,开了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位置,自己才上了车。
上车后,俯过身去给她扣上安全带,手指掠过她的胸前时,又看到了那个深红的印子,很显然这是吮吸得太用力才会留下如此乌深得痕迹。不由得眼底滚出些幽暗得情绪。
他很不爽。
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人却被别人蹂躏至此。
气得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把卷缩在一旁副驾驶坐的小白兔吓得身子都颤了颤,董嘉勋转头意识到,不禁又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你别怕,我不是针对你。”
说完,车子就发动了,他转动着方向盘驶出了这个路口,在路上,他边开边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南平沉默了半晌,才说“不用去医院,我没有被侵犯,只是脖子被吸了几下”声音越说越小,又无声流着眼泪。
董嘉勋意外的翘了一下眉,又有些侥幸得心理,他原本以为卢南平遭遇了不测,万幸没有太严重,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想到那些刺目的吻痕随即又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是谁欺负得你”
南平良久不言语,抬眼看了他好一会,才呢喃细语说“其实是”
董嘉勋听完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这纯粹就是因为他的原因南平才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只是他也有些诧异,一直以来都没过问过易听双家里的事情,不成想居然是混道上的。不知道她父亲是北野堂还是南门行的道主。但不管是哪一个,尚滕对于他们而言都会是用来洗白得最佳合作方。
如此,那易听双一开始接近他
董嘉勋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眸色晦暗不明。
他现在才警觉很多生存在悬崖峭壁边的不知名物种多如牛毛,而每一个盯着他的都正编织的数千条丝线交结得白网要把他完全缴械,现在他才发现一个易听双,那么未来呢他不由得转头看向了南平,望着她纯洁易碎得小脸不禁也觉得有些未知了起来。
她是不是也别有用心呢
或许一开始给他打电话就
“学长,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曹禹学长,我不想让他知道”娇糯的声线低声曼语道,言语间夹杂着一丝恳求。
跃进董嘉勋的耳朵里显得异常刺耳,却也成功打消了他的怀疑。
半晌,才道“嗯,不说。我带你先去处理一下额头的伤。”
虽然刚刚停车的地方就有一家医院,但他还是觉得跟他家企业有关联得私立医院更方便办事。
到了那家医院,医生给南平上了药水,简单包扎了一下。这就是磕伤,看着可怖,其实不算严重,随即又开了一些消炎药给南平。对于她颈脖上的草莓印恍若未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是董嘉勋熟知得医生,特别打过招呼。
南平眼眸微微闪动,踟蹰着“医生,我脖子上的红印有办法消除吗”湿润的眸子里透着希翼。
青年医生遂瞥了一眼董嘉勋,假意咳了两声,注视南平受伤的小脸,温言抚慰道“过几天它会自动消掉的,别担心。”
被眼神猜疑得董嘉勋
现在别说草莓了,他跟卢南平的关系,可能都比不上她对曹禹的一丝情谊
还要什么自行车。
而不知他内心想法的南平此刻心里却有些烦躁,这个董嘉勋该警觉得时候不警觉,如此这般,还得跟他纠缠一段时间了。
不过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两人出了医院们,董嘉勋又把她送回学校,并且对她承诺“你放心,不光是为了你,易听双那里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
“可是你们之前毕竟是”话说到最后却没有说出口,不过董嘉勋却听懂了她说的意思。
“你不懂,我跟她的关系从现在开始就只有利益纠纷了,以前是我识人不清。”董嘉勋自嘲说道。
南平有些迷茫得点点头,似懂却又不明。
董嘉勋看着她一脸傻气,即使受伤,也十足得清纯干净,小鹿般得眼眸湿润润得,脖颈上的红痕,却容易让人更有一种破坏欲,不禁很想把她拉进怀里,捁紧她的腰,捏上她的软肉,狠狠亲吻她。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是个宠粉的大大,爱我吗:」感谢在20210918 11:52:1420210919 00:32: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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