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日落
夕阳向这个奢靡的都市洒下蝉翼般的金纱, 黑色锃亮的轿车拢光而来,熠熠生辉的车身如镜子一般照映出了南平那张素净纯然得小脸,只见她熟练得打开车门, 坐了进去, 车子很快就淹没在了人海中。
“怎么, 叫我过来接你, 是为了让我欣赏你的丰功伟绩吗”陆高鹤意有所指得瞥了一眼南平的脖间, 从她刚上车他就注意到了。
“这不是董嘉勋的杰作。”南平淡然出声, 眉眼间有显见得乏色, 今天着实耗费了她太多的心力。
陆高鹤闻言眉目轻挑,却也不意外, 毕竟这个女人在他心里一直都很不检点, 勾引的人多也是她的本事。
“北野堂和南门行的道主,哪一个姓易”只见她轻揉了太阳穴, 出声问道。
陆高鹤听罢,扬唇“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姓易的是南门行易天和。”
南平来了兴致, 若有所思地瞥了他一眼, 又问“南门行的势力与北野堂比哪个更大”
陆高鹤见她真思虑起了上的事, 不禁皱眉, 神色不悦得扫了她一眼“不论你现在接触了什么人, 但道上的人你最好别招惹。”
“问问也不行么让我办事也得先让我了解一些讯息吧我可不想做无用功。”南平冷声说道。
她是真的有些怒了, 她会遭受这些未知的险恶完全就基于消息不通, 见识不多的缘故。起码她必须得有知情权,这样才不会踏错步伐,从而减少危机。
陆高鹤倒是难得看她生一回气,竟有些纳罕, 不由得伸过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生气了”想欣赏一下她此时生动的表情。
南平凝了他一眼,“啪”得一声拍开了他的手“别随便动我。”
“看来还真是生气了。”陆高鹤嗤笑一声,遂又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手指。接着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就算知道了这些也一样无济于事。南门行现在的势力大不如前,北野堂隐隐有道上独大的趋势,易天和不想被吞并,就只能走另一条路了,洗白大概是他目前计划的重中之重。”说罢,把湿纸巾丢进了车上的小型trash can里。
南平听了他的回答没有言语,只幽寂得盯着他那只被湿纸巾擦拭过的手,待到陆高鹤察觉蹙眉才移开了视线。
嫌弃她
偏要染脏你。
她看向窗外的街景,眸里闪过一丝暗茫,对付陆高鹤这种人如果不能让他对她上点心,恐怕日子久了,会被他算计得连渣子都不剩。
原本还想跟他达成合作共赢的关系,可是么,迄今为止,陆高鹤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不平等的合作伙伴,弱势得那一方迟早被吞蚀。
还得感谢他对她这傲慢的态度,让她决定换一种相处方式对他,不是说她最会勾引人吗,那就让他也来试试。
南平心底冷笑
陆高鹤,有能力你就憋着。
到了龙井湖墅富人住宅区,南平不由得欣赏起来周围的环境,别墅大宅修建的坐西南朝东北,前靠湖面,后靠环山,倒是一块山水宝地。
车子开进一套欧式别墅的车库里停下,几人逐一下了车,别墅院子里简约雅致,周围种满了一圈月季花,镶嵌着翠绿幽静的树丛,中间还修建了一坛人形喷泉,环绕的方形长廊走几步就跃过一个古朴雅致的玻璃灯,浪漫与典雅相结合,文雅精巧间却不乏舒适。
走上大理石的台阶,门口还铺着名贵的地毯,早已站在一旁等候的佣人瞧见几人的到来,连忙上前蹲下给他们换下鞋子,只见陆高鹤一脸习以为常得先换上了鞋子走进大厅,南平又瞥了一眼南叔,她没想到南叔只是个司机也会有同等待遇。遂收了心思,也走了进去。
厅里果然如南平想得一样奢华,甚至更甚,比之郁以柔家的装潢还要更显雍容华贵。她在打量之余不禁暗诽陆高鹤这人看起来闷骚得很,实际却高调得不行,把别墅装的这么富丽堂皇,生怕谁不知道他家钱多是个香饽饽么。
陆高鹤本想直接上二楼去书房,余光却瞥见卢南平像个没进过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东瞧西看,穿着鞋的脚还不安分的晃来晃去,不禁皱眉,朝南叔说“南叔,你让李妈带她去浴室洗洗,然后带她去这两天她住的房间,没事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有需要的东西让她找你解决。”
南叔听了吩咐立时点了点头回道“好的,少爷。”
等陆高鹤上了楼,南平也收敛了视线,心忖不是看不上她没见识吗她就偏要表现给他看,前面越嫌弃她后面才越两极分化。
“卢小姐,你”南叔刚要跟南平说陆高鹤吩咐的话,就看她摆了一下手,轻声说“南叔,你直接让李妈带我去浴室吧。”
他看着南平和李妈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这位卢小姐似乎变了很多,但又似乎没变。
泡了澡的南平浑身都舒坦了很多,身上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头发还湿答答得垂在胸前,站在大屏的镜子前,她看着她脖颈处的痕迹,现在已经稍微淡了一点,但也就只是一点,因为种得太多,难以见人,她才让陆高鹤给她请了几天假,等红印消了再回学校。
这几天她也可以好好琢磨一下以后的计划,顺便折磨折磨陆高鹤。想必会挺有趣的不是吗。
思及此,她便准备拿吹风机吹干头发,刚插上电源,脑中又浮现出了一个想法,她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红痕湿发,半裹的浴巾,白皙的肌肤水盈盈得眸,一种想要被蹂躏却又极致清纯的模样,不就是欲望的深渊吗
她轻轻勾唇一抿,小巧的舌尖滑过唇齿,顿时更显水润光泽。遂拔掉了插头,又把吹风机放回了原处,脱下鞋子,光脚走出了房间。
南平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陆高鹤的书房门口,刚扬起的手突然顿住,思量了一下,又放下,随后直接拧开把手进了房门。
因为刻意地放轻声响,乃至于正在听着视频会议的陆高鹤并没有发觉南平的近身。直到感觉脚边好似有东西在戳他,他才移开手中的笔记本抬眸往下看去。
就看到南平裹着浴巾蹲在他的腿边,湿答答的头发就这么垂在脸颊两侧,掉落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滑到脖颈,蜿蜒地掠过刺目的红痕,最后滚进了那两厢因挤压而拢起的沟壑间消失不见,潋滟的眸,湿润的唇,整个人仿佛都带着刚出浴得雾气。
陆高鹤脸色微变,嘴角有一丝凝固,连太阳穴都因受到得视觉冲击突突跳了两下,他不悦得取下蓝牙耳机,合上电脑。一把拉起南平,冷声道“没有人教过卢小姐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啊,我走的太急了,就是想来问你吹风机放在哪啊”南平一脸自然得说出口,无辜纯然得表情仿佛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陆高鹤哼笑一声,不打算再跟她浪费口舌,捁住南平得胳膊就想把她甩出书房,他还从未见过脸皮如此之厚得女人。
“欸欸,你别拽我,好疼呐”又娇又糯得声音响起,整个人都附到了陆高鹤的身上,用另一只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使劲挂在他身上蹭。
像八抓鱼一样紧紧黏住他,少女身上刚沐浴过的清香扑面而来,缠绕鼻间,不适得感觉让陆高鹤的脸色直接黑了八个度,索性一把把她抬起来,出了书房门,走向了她的房间。
把她狠狠丢在了床上,因她一直勾住他脖子的缘故,连带着他自己也一同滚在了她身上。
胸前突如其来得柔软感让陆高鹤有片刻的滞愣,直到她不安分的腿还在他下身扭动摩擦到他那处时,他才抵齿出声“放手”身上的寒意一瞬间侵略了南平的感官。
觉得可以收手了的南平,讪讪地说了句“好的。”便松了手。看着陆高鹤起身得狼狈,她不禁一阵暗爽,却还是表现出一副怕怕得表情,整个人显得可怜兮兮的。
陆高鹤白色的衬衫胸前一片也有些湿润,几乎都沾染上了南平身上的水汽,他不禁冷凝了她一眼,凛冽桀骜的注视她说“你下次再来招惹我,后果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厉声警告着她。
待他出了门,南平才慢悠悠起身坐在床边,晃着两条大白腿,眼神戏谑,呢喃低语地说“好啊,我等着呢。”
而这边回到书房的陆高鹤,坐回了皮椅上,打开电脑,准备重新接着听会议内容,只余光朝下得一瞬,瞥到了脚边的一滩水迹,连着地毯上的水印都一连串的生长,就像是刚刚光裸白嫩的双脚踩过地毯留下的痕迹一般。
他的胸膛突然像开水沸腾,心火翻涌直上,太阳窝又突突地跳着,神色难看的关上电脑,突然没了办公的心情,开始闭目养神。
夜晚姗姗来临
南平换上了李妈给她准备的睡衣,有些好笑得穿上,白色的蕾丝吊带睡衣,后背只有两条交汇的带子系着腰线。胸前大大的v字设计,颇有些袒胸露乳之感,穿上身霎时犹如性感魅惑得妖精要吸男人的精血一般,迷人又勾魂。
看来,是把她当成陆高鹤得小情人了。
那怎么能辜负老人家的一片好心呢
南平没有立即去找陆高鹤,而是等到半夜凌晨两三点的时间,才猫着身子出了房门,偷偷进了陆高鹤的房间,爬上了他的床。
见他果然正睡得沉,便无所顾忌地掀开了被子,不掀不知道,一掀吓一跳,这狗男人居然喜欢裸睡,南平顿时蹙起了娥眉,嫌弃地不行,突然就不想挨着他睡了,怕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碰到。
刚想下床回房间,谁知竟被一只手给拉进了被子里,搂入怀中,南平诧异抬头,见这人依旧睡得很香,脸色凝固了一瞬,随即暗忖这可是你自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南平陆高鹤,给爷死
六两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狂躁嘛,上去刚他 ヽ`Д ┻━┻
陆高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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