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可能跑掉了我知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接到ncer传来的消息后,言峰绮礼低声说道,他还是十分信任ncer的能力的。
不过,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言峰绮礼还是充满了疑虑。
为什么archer会来袭击教堂呢自己从明面上应该已经退场了,可他就好像肯定自己一定在这里一样。
万一不在的话,攻击监督者不是给了其他御主联合讨伐的借口吗
这可不像卫宫切嗣会做出来的决定,而且,只有英灵一人的袭击,卫宫切嗣却在另一边,狙击远坂时臣,没有英灵的援护,他就不担心自己被反杀吗
这处处透露着古怪的事件已经足够让言峰绮礼警惕起来了,虽然还不至于猜到archer真实身份,但这其中透露出来的一个事实已经足够让他在意了。
archer与卫宫切嗣,似乎有了嫌隙的样子。
而saber没有消失,估计也是被卫宫切嗣说服了,在有了备用的情况下放弃了更弱的archer吗
言峰绮礼感觉自己已经无限接近了真相。
他嗅到了背叛者的气息。
能够主动违反御主的命令,私自袭击,自身也有着脱离御主后,也可以行动两天的单独行动技能的archer,绝对不会这么甘心被切嗣给抛弃的。
那么,他就再来添一把火吧。
把saber拉入与archer相同,甚至更遭的情况,让原本强弱的顺序颠倒过来,到时候,与御主产生了冲突,还私自行动的archer,一定会为自己呈现上很有趣的结果的。
言峰绮礼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出来,依旧平稳而淡然,仿佛看不到丝毫的波动。
“ncer,现在去远坂家,击杀saber,允许你使用所有宝具。”
虽然失去了assass,但不管是作为监督者,还是作为御主,言峰绮礼对于监视的注意一直没有放松。
“我明白了。”
迦尔纳微微抿起嘴唇,比起前御主远坂时臣拿虽然优柔寡断,但在目标上总是明确的战术来说,言峰绮礼则要神秘的多。
让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一如他那苦修士的外表下,邪恶而扭曲的性格。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也没有目的。
御主到底想干什么都行,他只需要去战斗就够了,从这点上来说,言峰绮礼比时臣要优秀的多,他不会给予从者任何的限制,甚至连胜败都不要求。
所以,作为回报,用这幅铠甲的力量,来完成御主的托付吧。
迦尔纳仰视着天空中的明月,露出了笑容,骑士王,比起上一次,这回,你有没有成长一些呢
以远胜之前的昂然气势,迦尔纳奔向了远坂家的方向。
远坂时臣在战术上的思路无可挑剔,但唯独太小看迦尔纳的力量了,甚至主动给迦尔纳带上了枷锁,要求他封印那杆枪。
他并不知道,在可以使用那杆枪的前提下,迦尔纳的战术,军略,都是完全不同的,不管敌人是一人也好,两人也罢,他都有一同诛杀的力量。
就像之前在固有结界中一样,找准角度,解放铠甲,一切就都会烟消云散。
而另一边,正在激战的saber和莫德雷德,也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之中。
面对利刃一样的激射而来的狂风,莫德雷德眼睛都不眨一下,大剑一挥,将其一刀两断,轻松击溃。
没有人比她更懂saber的战斗风格。
在都被拉到从者的等级之后,莫德雷德第一次感受到了胜过父王的感觉,但她却并没有任何高兴,反而用冰冷的口吻质问掉“这就是你想抱有的守护意志所拥有的力量吗如此软弱不堪,放任这样的你成为胜者,只会给不列颠带来更大的灾难,就算不出于私心,我也必须排除掉你。”
“这种大话,等你真的胜利了再说吧”
saber的脸色冷冷下来,心中越来越焦急,但手中的攻势却始终被莫德雷德死死的压制着。
接连被否定王道的她内心中的意志不可避免的动摇了,连带着影响到了她的力量,而莫德雷德则是因为她的话语愈战愈勇。
“呵,要不了多久了”
莫德雷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狰狞的弧度,saber这幅被压制的软弱样子不但没有让她感到欣喜,反而更加不满了。
亚瑟王才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亚瑟王才不会这么弱她是完美的
下一刻,雷鸣骤起,暗红色的雷霆在她的铠甲上涌动,庞大的魔力配合狂化的加持,将她的各项属性再次拔高。
一脚踏下,莫德雷德就如同炮弹一样冲了过去,坚实的地面瞬间被踏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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