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我不指望你理解我,你可以怨恨的我的决定,可以推翻我的统治,但至少,这个愿望你不该否定它如果你还想成为王的话”
在狂化后的莫德雷德面前,saber优秀的筋力也被压制住了,作为一脉相承的父子,双方都有魔力放出的情况下,saber完全占不到便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银白的王剑逐渐压向自己的脖颈。
越是到了这种危急情况,看着莫德雷德的脸,saber的心中就越是愤懑。
明明莫德雷德是那么渴望成为王,可为什么她对不列颠的毁灭无动于衷了那她到底是出于怎样的理由去追求圣杯呢
可面对saber的质问,莫德雷德面无表情,只是握住剑柄的双手,又加重了几分。
在银白色剑身的弧光下,她看到了剑刃两面的倒影。
一面是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自己,一面是一脸愤怒,满是不甘的saber。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让她几乎产生了错觉,一如自己出于崇拜与期待主动揭示身份,却被saber否决了意义的那一天。
不过,现在双方的情况倒转了。
“莫德雷德,力量不应该是你的一切”
聒噪,我不想在听下去了。
这样的父王,我要亲手杀死。
听着耳边saber的怒啸,莫德雷德只是从嘴角挤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你说这个谁懂啊”
“嘭”
银白色的王剑轰然下压,将saber用来招架的圣剑嵌入她的皮肤中,使得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流淌下来。
莫德雷德的宝具,是由扭曲的执念化成的,哪怕是观战的间桐雁夜都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刻,她还能从执念里榨出力量。
这孩子,对于saber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间桐雁夜叹息了一声,他体内的魔力已经被莫德雷德尽数抽取了,不过,作为御主,他还有帮助莫德雷德的力量。
他伸出了右手。
“以令咒命令你,莫德雷德,一定要取得胜利”
令咒的魔力降临在莫德雷德身上,照亮了她狂气而冷漠的瞳孔。
“当然了,aster”
银白色的王剑轰然下劈,汹涌澎湃的气流随着剑身的下压发出了咆哮,赤红色的魔雷奔走着,甚至延伸到了saber的圣剑上。
莫德雷德想要借助令咒加持的力量,让saber被自己的剑刃斩成两半。
“休想”
在生死一线之间,saber放弃了思考,将一切都交给了直觉。
她下意识的从圣剑中喷出了凛冽的剑风,让它在僵持的二人之间充当润滑,隔开了一瞬剑身的交接,然后,抬步后挪,让圣剑从莫德雷德的剑上滑开,直接刺向了莫德雷德的小腹。
saber想以伤换伤
那就来吧莫德雷德的狠狠的劈下了手中的王剑,雷鸣呼啸着,掀起了如同海啸一样的尖叫声,狂躁的气岚直接将saber的铠甲击碎,劈开,在她从胸部到腹部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鲜明的血痕。
肆意泼洒鲜血沾染了莫德雷德的半边脸,将她的视界都染得一片鲜红。
saber的剑刃尽管也刺入了她的腹部,但完全无伤大雅,突破铠甲的防御后,临时变招的saber力道也就止步于刺入她的腹部了而已。
来自间桐雁夜的治愈魔术已经让她的伤口止住了血。
在这有力的斩击下,saber整个人都被震退了好几步,身上银白色的战裙一片血红,上面的花纹,装饰,都被鲜血遮掩住了,不知道的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认成某位罗马的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但莫德雷德却并没有赢了应该有的欣喜,她眉头悄然簇起,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她刚刚那一下虽然只是普通的斩击,但威力已经不逊色于一般的宝具了,saber就算不当场死亡,灵核也会受到破损,怎么看都是再无战斗力了才对。
可是,映入她眼帘的,是saber虽然颤抖,但依然将剑刃高高举起的场景。
淡绿色的光芒在那几乎都看得见内脏的伤口处形成了一层薄膜,勉强吊住了saber的生机。
“阿瓦隆你居然还能找到它啊。”
莫德雷德沉思了片刻,马上想通了这一幕的缘由,在当初决战的时候,saber的阿瓦隆就应该丢失了才对,可没想到在千年之后,那个剑鞘就又物归原主了。
这样也好,只有完全体的亚瑟王,才有被彻底击败的价值。
虽说如此想着,但莫德雷德却没有立刻发起攻击。
她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虽然梦想幼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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