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下令撤退后就让伏特加带众人回到了与水无玲奈见面的废弃桥洞处。
可能是因为计划没有暴露,水无玲奈看起来十分惬意。
与此相反的是琴酒的脸色不是很好。
“你知道那个人是波本假扮的,为什么不说”
冼逸仁还坐在保时捷后座上揉着脸,听到琴酒语气不善的话,哀怨道“贝尔摩德那家伙说的话你都信我只是有猜测,又不是完全知道他们俩的计划”
“那位大人没有跟你说”
冼逸仁愣了愣。
那位大人
酒厂boss
这种计划源岛隆一应该被告知吗
琴酒看着愣在原地的青年,倒没再继续问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反而是安慰起了他“大人一向是有决断的,既然他没告诉你,应该是有他的打算。”
“你不必多想。”
嗯
冼逸仁一脸迷惑。
多想什么
这样子落在琴酒眼里则变成了幼崽被抛弃的迷茫。
“我倒不知道,在fbi的这几年竟然让你都变成这么软弱的样子了。”
“怪不得fbi的人越来越愚蠢。”
听着对方突然开启嘲讽状态的冼逸仁大哥,回头看看你家酒厂,牌子都被换成水厂了,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琴酒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正靠在自己车门上的女人。
“基尔,虽然这次让你逃过一劫但是不要放松的太早了。”
“在没有完全证实赤井死亡之前,你都是有嫌疑的”
“ok,ok”女人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然后男人转身将车内的青年拎起,随手扔到车外的空地上。
丢下一句“你自己想办法回去”,便上车与伏特加扬长而去。
坐在空地上的冼逸仁
我去你大爷的琴酒。
一时无人的郊区空地上,只有坐在地上的冼逸仁,和从自己车前起身走向青年的水无玲奈。
“查特”水无玲奈俯身看着他,轻笑道“还是fbi的源岛隆一”
冼逸仁闻声看向她。
“我觉得,你很有必要跟我坦白一下。”
“无论是作为同盟”
对方的枪口轻轻地抵在青年的额头上,含笑的眸子里却只有一片冷意。
“还是敌人。”
“源岛隆一,美国fbi学院学员,目前正处在休学状态,因为特殊原因,成功地秘密打入组织内部这件事只有fbi高层知道,赤井和朱蒂他们都不知道又因为表现太好,去年被组织要求打入fbi内部”
冼逸仁看着对方,认真地说道“与其说我是敌是友,倒不如说我现在被两边安排地跳来跳去”
水无玲奈听完后一挑眉“很曲折的卧底路。”
但她手中的枪还是没放下。
“但是听起来像是你随便编的故事。”
当然是随便编的
我现在还没捋清我到底哪边的
但他表面上还是不为所动,淡定地说道“事实就是这样,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现实生活比小说还要离奇。”
“而我们也无法去改变什么。”
“更何况,如果我真的是组织的人,你认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水无玲奈垂下了眸子,神情中一闪而过复杂。
“是啊”
她将枪收起,揉了下手腕,看向站起身正在拍打身上尘土的青年“姑且相信你,小卧底。”
“不过看来接下来在组织的生活里,我们要彼此互相照应了。”
帝光分析员兄弟们更新了
进击的一米六秀一果然没死呜呜呜但是好像失忆了
天然卷哈哈哈哈哈要被源岛弟弟笑死,看到自家前辈没死还失忆就公然报复了
万匹斯趁你病,要你命 ̄y ̄
那路拖赤井还伤到语言系统说不出话,更惨了
赤井的狙撒花这叫什么,捆绑y
漫画有序的更新着,在评论区欢快地讨论中度过银行抢劫案,跳过平淡无奇的日常,直到更新到十三件红色t恤之谜。
漫画中,琴酒看着不远处的米花百货商厦,将枪对准身边的水无玲奈,在警告完对方“最好赤井是真的死了,否则变成鬼魂的就是你了,基尔”后。
水无玲奈调笑身边的银发男人不够坦诚。
眼中满是狂热的男人没有给予对方准确的回答,反而问向身旁的第三人。
“你怎么觉得呢,查特”
下一幕,一直在车内,却被分镜刻意掩饰而未曾露出真貌的青年缓缓睁开眼
源岛ddococococ
远山清为客ococ卧槽卧槽
毛利小次郎
江户川柯哀
贝姐来个人打醒我,告诉我跟琴酒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源岛隆一
ovo琴酒叫他什么查特
酒厂今天倒闭没坚定的红方居然是隐藏的酒
我叫工藤新一重点是这家伙全程听了水无玲奈是cia特工的故事啊刚想说水无玲奈是插入组织内的钢钉,这边组织就给红方被埋了个大钉子啊
kid不过看样子他没有跟组织汇报吧,要不然水无玲奈还能回来
江户川柯北搞什么鬼
哀酱危危
漫友567是卧底吧,一定是红方的卧底吧
我也希望自己是红方卧底啊
冼逸仁看着漫画评论区,哀怨道“但谁家红方卧底能混到跟敌方boss关系很好的地位啊”
“波本这个社畜现如今都还需要去抓赤井来邀功往高层上爬我这直接就跟走了后门似的”
他叹了口气,收起了手机。
“不过自己家里根正苗红的,怎么会想不开去加入组织啊”
“说不通啊”
“说不通什么”
一道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冼逸仁吓得一颤,刚回头看到冲矢昴拎着好几个购物袋,站在庭院门口。
“我好像还听到你说什么波本走后门什么的”
“你听错了”
“我刚刚在说要不要买你喜欢的波本酒可是没拿钥匙,没法开门要不要走后门进去哈哈哈。”
“啊,那真是太好了。”冲矢昴走上前,将一大袋子食材塞到冼逸仁怀里,然后从口袋中拿出钥匙。
“家里的存酒却是快没了呢,如果你还有闲钱可以填补空掉的酒柜那是最好的了”
“什么叫如果我还有闲钱”冼逸仁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话里的关键点。
“事实上,家里没钱了。”
男人脸上甚至带着些幸灾乐祸。
“如果不想坐吃山空”
“源岛君,你需要外出打工养家了。”
圣代里诺餐厅。
青年从后厨接过厨师长做好的蛋糕,慢悠悠地朝顾客所在的位置送去。
“这是新来的男服务生吗”长相艳丽的女顾客单手托着腮,打量着眼前的青年,笑道“真是养眼呢”
她身边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愉,挑剔地看着站在桌前的服务生,冷哼道“只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些小白脸”
“这小身板,我一拳可是能撂下四个”
那可不一定。
我觉得一拳下去,我可能要跪在地上求你别死。
“请问还需要些什么吗”心里这么想着,冼逸仁脸上还是带着职业笑容,温声问道。
“别这样啊赖太”女人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然后依偎在对方怀里,撒娇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前夜庆典,会有好多我们的朋友来的,有一些长得好看的男服务生或者女服务生不好吗”
“哼”被叫做赖太的男人将目光移到别处,似乎是妥协了。
女人又转头对被晾在一旁许久的青年说道“我叫加门初音,是上周与咱们餐厅预约好今晚包场的那一位。”
“今天晚上是我和我家亲爱的结婚前夜庆典,所以我想今天早上来看一下菜品”
“啊抱歉,我是今天刚来这工作的,对于您的预约我不是很清楚”
冼逸仁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后背一重,接着身子被迫一矮,然后清亮的男声在头顶响了起来。
“抱歉抱歉,这家伙是今天新来的”
“要知道初音小姐是我们家的常客了。”
揽住青年肩膀的男人冲对方眨了眨眼睛,在青年惊恐的目光中笑道“新人,你可要记清楚脸才行呢”
“要不然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可就尴尬了。”
“赖太先生,初音小姐,新婚快乐”
在各色彩带的环绕下,站在人群中央的新人在亲朋好友的欢呼下相拥在一起。
坐在一边的毛利小五郎也跟着起哄道“恭喜你啊,赖太。”
“哪里哪里。”作为准新郎的伴场赖太拉着自己的未婚妻坐到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对面,向自己的爱人介绍着对方。
“这是毛利小五郎,我的高中损友。”
“啊,就是那位有名的名侦探啊”初音小姐满脸惊喜地说道,“今天居然见到本人了。”
“真是让人嫉妒,娶到一位这么好看的太太。”毛利小五郎冲对方挑了挑眉,调侃道。
而坐在毛利小五郎身边的小兰则好奇地问道“听说二位是一见钟情啊”
赖太先生露出既骄傲又羞涩的笑容,看着自己身边的新娘,说道“我和初音相遇的一瞬间都觉得是命中注定呢”
“我们无论是身世,生日甚至是血型都几乎是一模一样。”
初音女士看着身旁的男人,眼中满是爱恋,也说道“就算是偶尔的沉默都能感知到对方在想什么”
“哇”小兰看着两个人,眼中满是艳羡,“真的是太浪漫了”
旁边一位戴着眼镜的服务生端着甜点来到毛利这一桌。
他将蛋糕挨个分发到每一位的前方,却在分到赖太先生身前时手滑了一下,蛋糕直直的扣在对方的裤子上,甚至还有一部分奶油溅在他身旁的初音小姐身上。
“啊抱歉抱歉”
男服务生慌张地从旁边抽出纸巾递给对方,不停地道着歉“抱歉我是今天新来的源岛,很多工作做的还不是很好”
“没关系啦,”初音小姐却是毫没在意,甚至冲着男服务生来可爱的眨了眨眼睛,“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我拿个湿毛巾吗”
“当然。”
男服务生连忙下去去给对方取清洁工具,身后传来赖太先生吃醋的声音。
“喂,你不会又是因为对方是个帅哥才这么大方吧”
男服务生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来到前厅,敲了敲前台的桌子。
“啊,是安室君,怎么了吗”
正好在前台的女经理见到他很开心,笑着问道“之前请了好几天病假,最近休息好了吗”
“托您的照顾,身体已经痊愈了。”安室透谦逊地回道“我是来拿湿毛巾给客人。”
“发生什么事了吗”女经理边从身后的消毒柜里拿湿毛巾给他,边问道“客人怎么会突然要这个”
“唉,是新来的源岛君,他把蛋糕掉到好几位客人身上了客人们有些生气”安室透满脸苦恼的样子,见女经理脸上露出不满,又连忙劝道“我已经跟客人们道过谦了客人们也表示不会计较了。”
女经理重重的叹了口气,抱怨道“这个源岛君,看起来是个机灵的,做起事来却总是这么粗心今天这都是第几次了”
“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留着他了。”
“每次都是安室君你来给他收拾烂摊子,真是辛苦你了。”
“不会辛苦的。”
安室透纯良地笑道“源岛君毕竟是新人嘛难免会毛手毛脚的”
“我很乐意多帮帮他的”
“阿嚏。”
正在后厨帮忙切蛋糕的冼逸仁打了个喷嚏,手中的刀子差点没拿住。
“啊,好险好险,差点切歪了。”
虽然厨艺上不怎么样,但突然发现自己刀工不错的冼逸仁很快就爱上了切蛋糕这份工作。
“嘿嘿,这次的打工应该可以坚持过一天了吧”
看着手里每一块都被切得十分完美的蛋糕,冼逸仁开心地想着。
“不过话说安室透那家伙跑哪去了”
“总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