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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请陛下专心学习。”

    吉琅樱试图抽回被紧握的手,可席景宥却握地更紧。

    他再次落笔与之上,准确写出了“举案齐眉”,“你看吧,朕握着你就能专心学习了。”

    “您是故意写错的。”吉琅樱没好气地挣甩开席景宥。

    席景宥再次紧握上她,“你要是让朕牵,就算是生词,朕也能立刻学会。”

    “陛下要牵臣妾,就得多学十个生词。”吉琅樱提出交换条件。

    席景宥撇了撇嘴,松开吉琅樱坐到了榻沿,“朕今天不学了,朕累了。”

    “陛下,您今天还未学满二十词。”吉琅樱保持着耐心,语气严肃。

    “朕明天再背。”席景宥后倾着身体,语气吊儿郎当。

    “陛下,您不能这样。”吉琅樱忍不住斥责道。

    “倘若你也累了,不如过来和朕一起睡觉。”席景宥又前倾了身体,笑意轻佻。

    生闷气的吉琅樱瞥开目光,坐回了侧席,自顾自翻看起书籍。

    席景宥侧身躺下,撑着脑袋凝望着吉琅樱。

    月光幽幽,岁月宁静。

    他多想,就这样与她度过每一天。

    嵘城,倭颇商团营地。

    被退回的奴隶搬运着重物,监督小厮们叫骂声不断。

    经过的戎尔看见了炽炎,只觉得眼熟。

    他向洪十行了个礼,率先走远。

    洪十望着戎尔的背影,对身旁的洪九招了招手,“今晚,把那卧底小子也带去。”

    “兄长用意何在”洪九不明所以。

    “不能轻易杀了他,要让他看着他主人人头落地。”洪十咬紧了牙根,脸色阴郁。

    春雨连绵,暖风徐徐。

    犹豫两日的拾杏下定了决心,邀请言翊于厢房喝酒。

    “饶,饶过我性命吧,沉诸丞相。”

    席景宥收起满腹心事,按照决氏兄弟的提议双膝跪趴在地,做出一副最卑微的模样。

    他紧锁眉头,流着两行清泪,声音哀伤颤抖着。

    这一刻,他为了皇权不仅放弃了情谊,也放弃了自尊。

    “我可以是朽木,更可以是棋子。”席景宥虽低着头,但他的目光始终是向上瞧的,“沉诸丞相,求求你不要抛弃我这孤苦无依之人。”

    警惕的沉诸眯起双眸,轻轻抿起双唇,猜测着席景宥如此作为究竟是何想法,如果席景宥不是真的无能蠢货,那就一定是藏着毒牙的蛇腹。

    沉默片刻,沉诸才缓缓开口“行了,起来吧。”

    席景宥微张着嘴唇,只敢直起上半身。

    他保持着眼泪,仔细观察着沉诸的表现。

    沉诸真就这样轻易接纳他了

    带着疑虑,席景宥慢慢站起身,仍旧低首伏着肩膀。

    相比起沉诸的昂首挺胸,他显得格外拘谨怯懦。

    “圣御已崩。”沉诸故意说出禹国朝廷现下的形式,想要试探席景宥的反应。

    机敏的席景宥自然不会表露已成帝君的骄傲,他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明知故问道“真,真的吗”

    在外听不下去的谷挽想要进殿,却被魏桂拦下。

    “就算她已是美人娘娘,但这话也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虽然我只是末等的宦官,但有句话我要告诉内侍大人您,进言才是真正的忠诚。”

    “你小子想死啊”谷挽摆出架子,给自己找个台阶。

    “请陛下专心学习。”

    吉琅樱试图抽回被紧握的手,可席景宥却握地更紧。

    他再次落笔与之上,准确写出了“举案齐眉”,“你看吧,朕握着你就能专心学习了。”

    “您是故意写错的。”吉琅樱没好气地挣甩开席景宥。

    席景宥再次紧握上她,“你要是让朕牵,就算是生词,朕也能立刻学会。”

    吉琅樱把装有书籍的黑包袱放置到锦桌中央,不明所以的席景宥歪了下脑袋。

    “陛下,从今日起,您要开始读书写字。”吉琅樱将成语集交给席景宥,“这里头大致有千字,等您都学会,就能看懂奏折了。”

    席景宥轻蹙起眉头,为难又失望,“千字,这么多”

    “一定要学,这是夺权的第一步。”吉琅樱认真了神情,语气不容置否。

    “那,那酒菜呢为何还要准备酒菜”席景宥努着小嘴,委屈巴巴地。

    吉琅樱让昱显和袭野搬来小书桌,她研磨朗读,席景宥抄写。

    而谷挽坐在锦桌前大吃大喝,两名御前护卫也是悠哉碰杯。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美酒佳肴不断。

    昱显和袭野第一时间烧毁席景宥所写的字纸,然后架着喝酒上头的谷挽走出润圣殿。

    但要是席景宥默背不出,想要小声提醒的谷挽还会被吉琅樱呵斥

    “谷挽公公,吃你的。”

    “是,美人娘娘。”

    吉琅樱明白眼线很多,不仅不能留下任何学习的痕迹,更要让旁人误以为席景宥沉迷于美色。

    她夜夜在席景宥默习时弹奏琵琶,惹地在场几人都看地入迷。

    沉韵开启礼盒,五颜六色的澄澈原钻令她止不住地欢喜,“这都是南疆外贸的货品吗本宫真的能收下吗”

    “是的,倭颇商团的海外贸易也十分繁荣,上等的稀有之物才来献给皇后娘娘。”沉岳宠溺笑着,对这皇后妹妹可谓是无比疼爱。

    阮香在这时走到沉韵身边,“皇后娘娘,梨春殿出乱子了。”

    “怎么了”沉韵疑惑地歪了下脖颈,想不通倪安的宫殿能发生何事。

    “据说是,吉美人和倪美人打起来了。”阮香小心翼翼地如实回答道。

    “居然无视后宫法度”沉韵拍桌站起身,面色温怒。

    “饶,饶过我性命吧,沉诸丞相。”

    席景宥收起满腹心事,按照决氏兄弟的提议双膝跪趴在地,做出一副最卑微的模样。

    他紧锁眉头,流着两行清泪,声音哀伤颤抖着。

    这一刻,他为了皇权不仅放弃了情谊,也放弃了自尊。

    “我可以是朽木,更可以是棋子。”席景宥虽低着头,但他的目光始终是向上瞧的,“沉诸丞相,求求你不要抛弃我这孤苦无依之人。”

    警惕的沉诸眯起双眸,轻轻抿起双唇,猜测着席景宥如此作为究竟是何想法,如果席景宥不是真的无能蠢货,那就一定是藏着毒牙的蛇腹。

    沉默片刻,沉诸才缓缓开口“行了,起来吧。”

    席景宥微张着嘴唇,只敢直起上半身。

    他保持着眼泪,仔细观察着沉诸的表现。

    沉诸真就这样轻易接纳他了

    带着疑虑,席景宥慢慢站起身,仍旧低首伏着肩膀。

    相比起沉诸的昂首挺胸,他显得格外拘谨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