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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抑制类精神药物
    纪时鹿在脑海中和叮咚对这话。

    “我这算是和他在一起了”

    叮咚算吧,毕竟你们又亲又睡的。

    这亲她不否认,只是后面这个怎么说得这么暧昧。

    算了,没时间去纠结这么些,还有事她得弄清楚。

    “我记得当晚我是心脏中枪的,没错吧。”

    是的宿主。

    “正常来说,我还能活下来,我运气这么好的吗”

    系统检测到有一股神秘力量修复了宿主您的心脏。

    纪时鹿敛眸,“神秘力量”

    没错。

    “哦对了,我记得我刚过来的时候就是濒临死亡,那次也是因为这种什么神秘力量吗”

    我对比一下,宿主请稍等

    数据显示,这是同一种。

    纪时鹿微蹙着眉梢,疑惑不解,“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一而再地救我”

    这个不在系统所能了解的范畴。

    纪时鹿嫌弃地白了它一眼,“我知道,就以你这系统水平,知道了才奇怪呢。”

    叮咚委屈。

    哭唧唧。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纪时鹿喃喃自语。

    始终得不到任何头绪,索性就此作罢。

    纪时鹿还有第二个问题需要问问。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做了个梦,你知道吗”

    呃这个

    “看你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就知道,真是百无一用。”纪时鹿吐槽。

    叮咚欲图解释我和宿主是一体的,宿主您昏迷了,我自然也是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的。

    “行了,那你帮我分析分析总行吧。”

    这可以,宿主请讲。

    “我梦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的我是以上帝视角存在的,我看到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是之前我梦到过的那个躺在一个透明舱内的女孩,她拿着一把手枪对这跪在她面前的一男一女开了枪,可那个女孩却好像很悲伤,我能感受得到。”

    在她的梦境中,那个女孩,也就是云沫,她面前的一男一女年纪接近中年,应该有四五十岁。

    两人跪在地上好像是在祈求什么。

    云沫见两人突然跪下,连忙如他们一样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看着两人,不断地摇头拒绝。

    两人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男人握着云沫的手操控着手枪对着额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扳机。

    女人见状,急忙效仿。

    两人双双倒地,云沫一脸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两人。

    捂着心口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声的嘶吼,终于紧绷的那根弦断裂,云沫吐出一口鲜血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梦境到这里彻底结束。

    纪时鹿重新回归了系统空间,四周都是纯白色的云雾,拨不开,看不清来路和去路。

    抬手摸了摸脸颊,晶莹的泪花转移到手指上。

    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仿佛能亲身感受到女孩的痛苦。

    可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频频出现而她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切都是无法揭开的谜团。

    纪时鹿简略地告诉了叮咚梦境内容,“你说这是为什么,我和那个女孩有什么关系,我没见过她,可为什么我能反复地梦见她”

    叮咚有一点要提醒宿主,您是穿书而来的,也就是说您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纪时鹿抿了抿唇,“你的意思是这一切是我原本世界所发生的事情吗”

    叮咚有可能。

    “可我并没有失忆啊,我能确定她并不是我所认识的谁。”

    叮咚宿主穿书之前的事就不在我应该知道的范畴了。

    纪时鹿平躺在床上安静地思忖着这件事。

    可所有的事情又像一团毛线球,根本找不到一点头绪。

    渐渐的,困意涌上眼帘。

    凌景文带着时倾离开了医院。

    “倾倾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抱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凌景文将抹上果酱的面包递给了时倾。

    时倾羞恼,“谁要你抱啊。”

    凌景文哂笑,“好好好,倾倾别生气,是我觊觎倾倾的美色。”

    时倾不搭理他,闷着头吃早餐。

    凌景文也没打算在调侃她。

    万一一个不小心呛着了,难受的是她,心疼的还是自己。

    凌景文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时倾。

    就如曾经一样。

    两人对于这两年的分离都只字不提,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可事实呢,这始终是一根刺扎在两人的心里,不去给予关注不代表不存在。

    凌景文将牛奶递给她,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时倾接过,双手捧着热乎乎的牛奶,小口小口地抿着。

    凌景文站起身摸了摸时倾的脑袋,“你好好吃,我去接个电话就回来。”

    时倾点头。

    凌景文突然言辞厉色,“不许擅自离开,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听到没”

    时倾端着牛奶的手下意识地颤抖一下。

    凌景文却没解释,反而还重申一遍,“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倾倾要相信哦。”

    话落,凌景文噙着笑转身离开,出了店门,隔着真空玻璃看向桌边的人儿。

    划开接听键,声音淡漠疏离“说。”

    “昨天您说的那个药物我去查过了,是一种抑制类的精神药物。”

    凌景文面色陡然下沉,“我知道了。”

    收起手机,凌景文看向时倾,时倾一脸单纯无害地吃着面包。

    似有所觉,时倾侧过头便撞见凌景文森凉的眼神。

    凌景文在霎时之间收敛了情绪,转而温柔宠溺地对着她打了招呼。

    时倾嘟着嘴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凌景文失笑,迈步回去。

    “倾倾还想吃什么吗”

    时倾摇头,“不了,这些已经很多了。”

    “好。”凌景文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这两年倾倾在干什么”

    时倾反问,“你不知道”

    以他固执的性格,真的会一点不去调查吗

    他真的能做到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以她的了解。

    可她显然低估了凌景文对她的感情。

    都说先爱上的那个注定是输家。

    可在这里似乎又成了悖论。

    凌景文坦然地答道“没有,就像我昨晚说过,我有听你的话,鲍颖也时刻提醒敦促我,我从来没有私自调查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