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不敢隐瞒,偷偷来请示箫拓。
箫拓也不想和女儿之间闹的太僵,加上自己要急着去云氏安排的客栈,暂时顾不上这个事,便让她带着护卫小心跟着。
待婢女走后,箫拓抑制不住满心激动,没想到当年没能占有元素,如今老天却将她女儿送来了。而且还是和萧珩的女儿。
不知道萧珩泉下有知,会不会死不瞑目
哈哈哈
女儿不懂事带来的阴影一下子消散而去。
他换了一套衣服,除去两根小胡子,照着镜子,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他就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她们面若桃花,肤如凝脂,触感极好,如未开的花蕾。
而且那方面毫无经验。
想着她们慌张无措的样子,萧拓浑身血液膨胀。
恨不得一步跨去。
萧拓出了迎宾楼,刚拐进一条巷子,便被一人拦住去路。
那人正是萧宴。
这两天虽然秦湛什么都没有跟他说,他却凭自己的关系网查到了蛛丝马迹。
今晚本来是打算盯着云修,潜入云府却意外听见云氏与管家的一番对话。
于是便跟着她一路找到她与萧拓约见的客栈。
虽然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却知道云氏要将人交给萧拓。
此时此刻,他唯有堵住萧拓要人,别无它法。
“萧拓,没想到你堂堂摄政王居然跑到京都来闹事,把我妹妹交出来。”
“呵,”萧拓也没打算隐瞒身份,对于即将要死的人,有什么好隐瞒的
“本王原不想让揽秀山庄断子绝孙,可你小子偏偏不知天高地厚,找来送死。”
“少废话,我妹妹在哪”
萧宴知道云氏将萧然要送给这人,结果不得好。
来不及送信给秦湛,临时又找不到救兵,他只能拖住萧拓的脚。
只要萧拓不出现在约定的地点,妹妹暂时不会有事。
萧拓鬼魅一笑,笑声惊醒了地狱里的魑魅魍魉。
周围的空气像是一张慢慢收紧的网,让身在其中的人感觉呼吸困难。
“你妹妹现在在哪里本王不知道,不过等会她倒是会在本王身下”
“无耻”萧宴未等他说完,拆开的折扇旋转飞起,速度极快直奔萧拓。
萧拓瞳孔一缩,未想到这小子身手不错。
他一个侧身躲开折扇,衣襟却被折扇划开一个口子。
紧跟着,折扇返回,与他缠斗了两招后,返回萧宴手上。
萧宴后脚一蹬,飞身蹬着墙壁朝萧拓而来。
萧拓躲开折扇,身体刚回正,萧宴一腿劈过来。
萧拓自觉蛮力有几分,中原的功夫他对付不了。
连连后退以躲避飞快的拳脚。
萧宴不依不饶,乘机抓住他的衣袖一拽。
用力过猛,导致衣袖撕开,露出一节臂膀。
臂膀上的青龙刺身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可以看清几分,尤其血红色的龙眼睛一下子让萧宴动作慢了几分。
“你是”萧宴死死盯着萧拓,眼神里各种情绪交替,一时间忘了动手。
萧拓趁机,快速后退。
这时,四周人头涌动,不一会几个蒙面人飞下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层层堵住小巷。
萧拓站在人群后,极其嚣张,“小子,本来你明日还有机会为你妹妹收尸,可惜啊,哈哈哈”
笑声消失在打斗声中。
萧宴大吼“你站住”
人群涌动,萧宴放倒一批人,又上来一批,始终无法脱身。
而这时,不远处的楼内,渺风站在窗前俯瞰昏黑的巷道“没想到少庄主深藏不露。”
刚刚出手,那套配合折扇的动作行云流水,如风似电。
而他平日一言一行皆像个书生。
秦湛眸光深邃,转身之际道“别留痕迹。”
“是”骁勇营出手,明日这个巷道连一滴血都找不见,别说尸体。
不知道萧拓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萧拓美好的心情因为萧宴的出现完全没有了。
看着胸前衣襟裂开的口子,再想想刚才面对他的动作,自己招架不住时的窘态,心中一股怒火无处发泄。
好在今晚有个女人在等他。
哼,若不是她哥哥这么扫兴,他或许会手下留情,让她死的舒服些。
现在他要用最极端最残忍的手段,让她在地狱里挣扎。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生不如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要去的客栈位于北城门不远处。
这样方便明日一早将萧然的尸体送去揽秀山庄。
萧拓来到客栈,已经有两名家丁等在这里。
他们将他带去后院很偏的一个柴房。
推开柴房的门,一名女子手脚被绑,嘴被堵上,头发乱蓬蓬地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没有穿外衣,只着红色肚兜,红色底裤,脚踝上还绑着一根红绳,绳子上系了两个铃铛。
一名家丁将油灯放在桌子上,并且送上一壶酒。
“王爷,夫人说这酒虽然性子烈,却是极增情趣的,一会您喂她喝下,保证今晚尽兴。”
萧拓嘴角尽是淫邪,“夫人想的真是周到。”
家丁献媚问道“王爷可还有什么需要”
萧拓扫了一眼四周,目光落在雕花镂空大床上,心满意足。
他摆摆手,“出去吧。”
两人退下。
萧拓走到女人面前,一眼落在脚踝上。
他抓起女人的三寸金莲,鼻尖凑近,一直从脚背嗅到小腿。
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敲着男人的心墙。
放下她的秀足,又捏住她的下颌,用手扒拉开拦在女人额前的乱发。
一张漂亮白净的脸蛋露出来。惊恐的眼神不停地闪躲,越是闪躲越让人兴奋。
萧拓上上下下将女人看了个透彻,不过眨眼功夫,将人拎起来,隔多远扔在床上。
女人吓得呜呜呜直哭,铃铛也跟着叮铃叮铃。
箫拓兴奋至极。
边脱去外套边朝床边走,“你若能让本王舒服,本王便让你舒服地死去。否则”
女人不停地往床里挪,眼里都是祈求的泪水,边摇头边呜呜呜求饶。
萧拓随手将裤腰带扔在一旁,“过来。”
女人往床里缩。
萧拓还有些耐性,走到桌前拿起那壶酒回到床前,“对了,你不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本王教你。过来。”
女人跪在床上不停地磕头。蓬乱的头发在萧拓眼前晃动。
萧拓咬咬牙,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往床壁一撞,随后骑了上去,一把拽掉堵住女人嘴巴的布团,两指捏开她的嘴,将酒灌了下去。
女人无力挣扎,身体疲软,眼神茫然,嘴角冒出来不及吞咽的咧酒,清冽的酒依稀可见暗红和在一起。
萧拓一把扔掉酒壶,顺手捞起东西抵进她嘴里。
“哗啦”一声后,便是女人的呜呜呜声,伴随着凌乱的铃铛声,显得恐怖凄凉。
很快,她只睁大眼睛无神地看着他,直到嘴里鲜血直冒,萧拓才停。
女人蜷缩身体,想爬起来。
萧拓拎起她下床,将她按在桌子上
直到四更初,房间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萧拓穿好衣服,拉过血迹斑斑的床单扔在女人身上。
床单飞下,只有一角遮在女人布满伤痕的背部。
她面部朝下,侧脸偏向一边,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光滑的手腕上全是挣扎时留下的勒痕,颜色鲜红。
蓬乱的头发正好遮住了脸,脚踝上那根系着铃铛的红绳特别显眼。
他蹲下来,摸着红绳,似乎觉得熟悉,在哪里见过。
一时又想不起。
其实,没有人知道,箫拓有多么喜欢红色,这也是他本性狠毒,嗜血成性的最根本的原因。
今夜,云氏不知道是提前打听到他的喜好,还是碰巧的
让女人穿了红衣,还系了红绳
尤其那两个铃铛,真是意外的惊喜,铃铛响了一夜,他兴奋了一夜。
此刻,满身邪火退的一干二净,他顿觉神清气爽。
一手将铃铛扯了下来,放在掌心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将这个绑在女人的脚踝上,果然是个新玩法。
以后只要是掳来不服从他的女人,就绑上这个。
铃铛的声音什么时候停,女人的呼吸就什么时候停。
太棒了
将铃铛揣进怀里,他推门出来跟随从吩咐,“以最快的速度送去揽秀山庄。”
说完哼笑了一声,这就是他们不愿意交出东西的后果。
不交出又怎样他想拿到的东西,最终还是会拿到。
箫庄主果然一根筋,希望他看见这样的女儿不要后悔自己的决定。
随从应声,进了房间。
当他看见地上的女人,心止不住颤抖。
死状太惨,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后背肩膀全是带血的牙印
这边,云府的西厢房,只留了一盏灯。
云氏坐在桌前等着人牙子,有点不耐烦,人牙子说了不会过二更送人来,这四更都快过了,还不见人影。
正焦虑着,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云氏焦急地起身
丫头敲了敲门,压着声音,“夫人,李护院回来了。”
李护院就是将萧然带去北城客栈,还给箫拓上酒的云府家丁。
“让他进来。”
李护院站在屏风外,弓背哈腰,汇报情况,“回禀夫人,摄政王那边事已完事,尸体也派人送去揽秀山庄。”
云氏深深吸了一口去,除去碍眼的东西,还讨了摄政王的好。
“如此安排,他可还满意”
李护院趁机讨好,“摄政王甚是满意,还说日后会答谢。”
“哼,答谢就免了,那小贱人能死在他手里也是造化。”
李护院惯会顺着主子的意思说话,知道云夫人不喜欢那个妾室生的女儿,“夫人不知道,奴才站在院外守着,屋里的惨叫声啧啧,从二更响到四更初。”
他朝前凑了凑,生怕这话给云修听见似的,“摄政王天生威猛,铃铛响的越勤,他越是兴奋,奴才在屋外听的心惊肉跳,通过窗户纸偶尔映出的人影,对屋内发生的事可窥见一斑,摄政王时不时抓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兽性”
自知说错话,他急忙打了自己两巴掌,“呸呸呸,摄政王威猛起来,几下就将人搞没了。”
云氏猛地坐起来,好似听到什么,脑海里一闪,随后又缓缓躺下。
饶是她这样恶毒至极的女人听完后身体都不由一颤。
她啐了一口,既是不齿箫拓的心狠手辣,变态至极,也是想掩盖自己让一个无辜女孩惨死的罪行。
“死有余辜,希望她到了底下找到那个贱人,不要说是我害的。”
说完,让李护院找管家领赏。
他刚走,云氏便听说人牙子带人来了。
揽秀山庄
辰时末,萧夫人刚刚喝了药,萧庄主正陪着她在花园里散步。
自从萧然失踪,萧夫人就没有下过床,今日状态稍微好了一些。
萧庄主多次想去京城,却脱不开身,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湛身上。
两人聊着女儿失踪的事,突然家丁来报,“庄主不好了,小姐她”
萧氏夫妇内心一抖,异口同声地问,“然然有消息了”
家丁神情悲伤,“小姐,她回来了,正在前厅。”
萧氏夫妇急忙赶过去。
当看到萧然的尸体时,萧夫人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她痛哭流涕,抓住丈夫的衣襟捶打,“怎么会这样你说然然不会有事,怎么会这样”
箫庄主缓缓闭上眼睛,任由她捶打。
箫夫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都怪你,都怪你,我说外面危险,然然涉世不深,不能出去,你偏不听,让她去见世面。见什么世面”
世上最悲痛的事莫过于失去子女。
她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
箫庄主无声地扶起她,千万句安慰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箫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要不是你,我的遥儿也不会被狼叼走,我也不会因此流产,导致再也不能生育。”
箫庄主浑身一抖,踉跄着后退几步,若不是被人扶住,差点倒下去。
这些年他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件事,从心里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儿子,妻子不能生育只是天意,不是人为原因。
他刻意选择性忘记一些事情。
原以为自欺欺人久了,一切真的会变成一场梦。
而今,梦被人一句话戳破,那些伤口被拨开,悲伤涌上心头。
他确实有过一个儿子。
那孩子刚出生不久,因为他的疏忽被狼叼走了,最后只找回了一只虎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