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艘游轮点起繁灯,服务人员推着餐车填补摆桌上的甜品和酒水。
小提琴师拉出悦耳的旋律,主宴厅内人潮挤挤,家世优越的男男女女衣着华丽,西装燕尾,华裙美饰。
主宴厅正中央,几对男女和着音乐跳着交谊舞。
林江黎靠在甲板上,单手捏着手机在讲话。
贺祺和几个公子哥自成一角,几人懒洋洋向外看,甲班栏杆上,男人保持着接电话的手势很久。
“没想到,林江黎那小姑娘倒也挺粘人。”
“害,女人嘛,哪里有不粘人的。”
“林江黎不是说他那小姑娘挺懂事的,这七八个电话倒是也打过来了。”
“小姑娘嘛,哄一哄就好了。不过话说林江黎可比希铖好多了,希铖是能躲着绝不逼逼。”
“姜裳没打电话按照姜大小姐的脾气,不应该啊”
贺祺摇头,“你们几个,看没看朋友圈啊”
“什么朋友圈”几人不解。
“一小时前,姜大小姐已经给周洁妮发战书了。”贺祺笑得肆意,“周洁妮够绝,为了不被人抢风头,没给姜裳送邀请函。”
“裳妹妹也是狂,一句瞧不起姜家直接发在了朋友圈,这下怕是周洁妮他爸还得替她上门给姜家赔个罪。”
“彪悍。”
几个男生相视一眼,视线扫向外层甲板,羡慕道,“还是林江黎的小姑娘那种类型好,乖顺,好打发。”
几人还在说笑,甲板外,林江黎终于挂了电话。
待人走过来,几个公子哥习惯性调侃,“啧啧啧,江黎,这电话粥煲得够久啊。”
“周大小姐正在满大厅找你呢,还不去”
“现在到哪了”男人的调侃被林江黎打断。
几人这才发现林江黎表情不太对,收起了以往温润含笑的随意和不羁。
眸色暗沉认真,薄唇抿着,整个人紧绷,还似乎带着点急切。
贺祺轻咳一声道,“游轮顺着江八点到a市,然后返回,凌晨回到临市。”
林江黎抬起左手,腕表上时针正指向五点。
“林江黎”
一道女声传来,周洁妮拖着长长的香槟色长裙,又喜又羞向他跑来。
“你去哪啦,让我好找。”
林江黎墨瞳黑沉,唇淡淡一勾,声音带着些散漫,“周小姐找我干什么”
周洁妮双眼深情,慢慢上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今天是我生日,你陪我跳一支舞,怎么样”
挂了林江黎的电话,计吉敏蹲在阮念身前给她挡着点山风。
曾栋走来走去,急的不行。
“计吉敏,算了,我背她下山吧。”
计吉敏扭头,脸色严肃,“你背她下山仙岩山这么高这么陡,不说危险性,就算你一刻不歇,到山脚要费多少时间”
“就算你可以,念念能受得了折腾吗”
“那你就这么信那个男人”
曾栋抓了把头发,冷笑一声,“哪怕信一个千里之外的人也不信我这个就在她旁边的人”
“我不信。”
她叹了口气,“但这蠢丫头信啊。”
计吉敏低头,阮念脸色苍白,额角细密的汗不断流下,眉头痛苦的皱在了一起。
听到这话,曾栋垂在一侧的手狠狠握在了一起,他快步走到铁丝网边,蹲下身,视线在一排排铁锁上搜寻。
突然视线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了手。
红色绸带顺着山风飘扬,角落里一个崭新的铁锁上映入眼帘。
他死死盯着那个锁,慢慢探出手。
锁上,刻上两个名字。
阮念林江黎。
“林江黎”曾栋震惊且不可思议。
“居然是他”
只等待了十几分钟,楼梯上涌上了几个人。
“阮小姐在哪”
计吉敏一喜,起身向他们挥手。
几人抬着个担架,气喘吁吁道,“不好意思,今天缆车关停了,不想发生了这事。”
“我们现在带她下去。”
离开山顶一百米处是缆车上客点,不知何时,今日关停的缆车已经开始了运作。
三人坐在缆车上从千米高的仙岩山上滑下,不过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山脚。
山脚下,放弃攀爬的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头边玩手机边等待。
大巴车还没有到,仙岩山离城区过于偏僻,附近根本打不到车。
曾栋拨了大巴车司机的电话,得知他正在送另一个学院的学生回校,赶来差不多要一小时。
他低咒一声,“我叫救护车。”
而就在他刚刚拨出的刹那,几辆黑色的汽车急速向缆车这个方向驶来。
声势浩大,沿途学生都不自觉抬起了头。
行驶在最前面的是一辆黑色的宾利,速度极快的驶到了目的地,猛得刹车。
门被大力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他急切的朝阮念的方向跑过来。
后面的车子车门顿开,下来了一行人,也是急急跑过去。
“阮小姐”丁杨蹲下身,看着脸色惨白晕厥的阮念。
摸向她的手时,蹙然一缩。
“她怎么样了,手怎么这么冰”
“在山顶吹了很久的风。”计吉敏眼圈还是红红的,她这次是真吓坏了。
“马上去医院。”
丁杨把阮念抱起,后面的人围在旁边跟上。
宾利车门关上,丁杨面无表情的对计吉敏颔了下首。
“阮小姐会没事的,放心。”
说完再没废话,车门关上,一行车声势浩大的疾驰远去。
计吉敏看着远去的车队,脸上的焦急和焦虑这才消散了些。
曾栋也站着,注视着车队远去的方向,他侧了侧身。
“那人是谁”
计吉敏道,“林江黎的助理。”
曾栋面无表情,低嗤一声,“原来她男朋友真的是林江黎”
“那样一个人,风流不羁,哪里靠谱了,难道就因为有钱吗”
“曾栋”计吉敏大呵一声,“你什么意思”
“你是想说念念她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她不是。”曾栋摇头,“可是林江黎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和阮念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林家那么复杂的环境,林江黎却应付的游刃有余,说明他手段伶俐阴狠,除此之外,纠缠他的女生数不胜数,你说这样一个人,阮念跟着他怎么可能幸福,她怕是被林江黎给玩弄了”
“你”计吉敏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其实她一直都觉得曾栋比林江黎更适合阮念,她不太看得惯林江黎,平时也会有意无意的说一些曾栋的好话。
可是如今听曾栋这样说,心里反而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是很舒服。
她不再和曾栋说话,转身往集合地走去。
车子在路上平稳行驶,阮念迷迷糊糊醒来。
虽说晕厥,但是周围的声响她还是听得到的。
阮念撑着座椅起身,脸色苍白无力,被汗儒湿的刘海贴在额头,凌乱又羸弱。
“阮小姐,您醒了”
丁杨开着车,听到声响,从后视镜里往后看她。
“您再躺一会儿,医院很快就到了。”
整辆车内,只有丁杨的声音在回荡,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念侧过头,眼眸空洞无神,她看着车外后移的绿化带,淡淡出声。
“他呢”
丁杨的声音戛然而止。
车内一片安静,阮念的小腹很疼,而此刻,心脏忽然一抽一抽的,一股酸楚铺天盖地的涌来。
她又问了一遍,“他人呢”
丁杨轻轻咳了一声,纠结了很久,无奈告诉了她。
“少爷在临市。”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新脑洞,预收你谁
欢乐追妻之老天爷都见不得我这么苦哇
文案
众人皆慕,a大校花佟瑾和b大校草许南霖是一对情侣,两人男才女貌、俊男靓女好不般配。
众人皆嘲,佟瑾死皮不要脸、阴魂不散倒追许南霖无下限
即使冰块心冷捂不化,
可佟瑾心态乐观、乐此不疲n年,
直到临近毕业之际,天降横“福”
一个小小行李箱,佟瑾重归死党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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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疯夜浪跳太极
死党长吁一口气这丫头,终于正常收了心。
然而一日,佟瑾无意间瞥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眼珠顿时一亮。
“我天,那个帅哥好靓,想追”
死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警铃大震
“不,你不想”
阳光小奶狗、狂野肌肉男,佟瑾被死党们的“敬献”哄的心情畅怀、乐不思蜀。
转角餐桌上,几个男生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老大,嫂子这这”
话音未落,身旁的人影一闪。
清脆的啤酒瓶碎裂
许南霖双手撑着桌,双眼猩红,忍无可忍。
“佟瑾,你当我死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佟瑾“唔你谁”
我很爱你,但不好意思,我失忆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