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蹲下身体,单手敲打着遗物中的灰粉色包包。
表情严肃。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可是怎么会冻成这样。”
褐发刑警,双臂微曲,抬起手摆了摆,“不行,不行,不可以随便碰遗物。”
络腮胡刑警一脸无奈,“不过,没想到。现在的国中生,每一个都这么好奇心旺盛啊。”
平次一愣,看向他。
“刚才就有一个。”
络腮胡刑警攒眉。
“你说的这三点,刚才有个自以为是的国中生,已经对我们警察全部说过了。”
“你说什么”平次侧过脑袋,瞪大眼睛。
“在你来之前,他还一直都在。”
“终于停下来了”
和叶弯腰,吐出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我以后再也不要坐缆车了。”
“和叶”
呼唤声,让她转过了脑袋。
女孩们挑着眉,一脸惊奇。
微胖女孩叉着腰,率先问道,“你不是高级滑雪班的吗”
“哎”和叶立刻回过头,表情僵硬,不敢看身后的小伙伴们。
短发女孩圈着胳膊,闭着眼睛质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下缆车”
众人露出奸诈的笑容。
眼镜女孩道,“老实招来”
短发女孩无奈地笑着,“我看你是想跟服部,待在同一个缆车上吧”
微胖女孩,一只手托着下巴,身体前倾,“脚扭伤也是因为服部吧”
“不是这样的。”和叶立刻转过身,双手掌心并在一起做拜托状,环视众人。
“没关系啦,放心我们不会告诉服部的。”女孩们笑着回应。
她们身后。
新一寻找着线索。
“刚才有谁拍到箕轮”
“坐到缆车上的影像谁拍到了”
“如果我拍的录像带可以用的话。”温柔的女声从新一背后传来。
新一转过脑袋,扬唇,“不好意思。”
声音的主人正是平次的母亲。
新一看着照相机里的影像,咕囔着,“没想到,拍得这么完整啊。如果是箕轮先生的影迷,只要有拍到他就行了。”
露出笑容。
“不是,是我儿子交代我的”女士向新一解释着。
“说要作为四年前案件的参考。要我在缆车的乘车处,拍一些画面。”
新一一愣,神情好奇,与女士对视。
“你儿子是警察,还是什么的。”
女士笑着将身体后倾。
“他只是普通的国中生,不过老是想要成为一个侦探。”
语气有些无奈。
“想当侦探啊,”新一轻轻地念着,表情也变得柔和,“跟我一样。”
另一边,滑雪场高处。
望远镜锁定了人群中的新一。
“新一正在跟美女谈笑中”
带着醋味。
“真是的,这一点是像谁啊”
红色连帽羽绒衣,棕色长卷发,蓝色墨镜。是一直拿着摄像机在新一周围拍摄着的女士。
旁边男士说道,“不,他那张脸就是侦探的脸。虽然还稚嫩了点。”
女人放下望远镜。
她的面容完全暴露,正是有希子。
她蹲在自己的滑雪板上。
注视男人,语气俏皮,“那么自称世界屈指可数的推理小说家,解得开这次的案件吗”
“有希子,这个问题问得很愚蠢。”男士自然是优作。
他扭头与有希子对视。
“哎”有希子透着失望,“优作已经解开了吗”
“不过,我本来想用四年前的案子,为题材写一本小说才来的。却没想到这个题材,不但要被拍成电影,而且要再一次发生情况。几乎一模一样的命案。”
优作语气沉重。
“几乎一模一样的命案既然知道凶手是谁,快点通知警察。”有希子神情焦急。
“不”
优作注视着有希子。
“这一次还是交给年轻人处理。看看情况再说吧。何况还有那个孩子在”
有希子笑着眯着眼睛,脸颊嫣红,双手合十。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提示呢”
优作转过头,望向远方。
“你知道吗这座山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关于雪女银衣的传说。一个既痛苦又悲伤的故事。”
“哎那个姓箕轮的演员自杀这是真的吗平次。”
平次的母亲表情惊讶,大声惊叹。
和叶、平次紧张地打量着四周。
“嘘”
平次食指放在唇上,无奈地望向自家老妈,“不要这么大声啦”
扫视周围的人群。
“这个消息还没有公开。”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女士低声问道。
和叶也将目光集中在平次身上。
平次转过脑袋。
“这个我也还不知道。不过说又是自杀实在很可疑。而且跟四年前的事件一模一样。”
女士困惑地问道,“四年前,那不也是自杀吗”
平次指向女士手中的录像机,“所以我想来这里拿录音带确认一下。”
“怎么样,平次,有看出来什么吗”和叶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果然没有错”平次眯着眼睛,喃喃,“这绝对是杀人事件。”
“不过这卷录影带,还真受欢迎啊。”女士注视着录像机感叹。
“受欢迎”
平次、和叶抬起头,望向她。
女士抬起一只手,解释道,“还有其他人想要来看啊。要我把录影带借给他看。”
“哎”
平次前倾身体,神色变得严肃,有些激动,“那个家伙该不会也是个国中生吧”
女士回忆,“对啊,其中一个是。”
“难道还有其他人借吗”和叶疑惑道。
女士十指交叉、紧扣。脸颊发红,赞叹,“在那个国中生之前,还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很有型的男人。”
是优作。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平次神色更紧张了。
“另一个关于雪女传说的故事,就是这次发生的事件的线索吗”
有希子直起身体,双手插兜。
“有相关问题”
优作笑着。
“请在听完我的解说之后再说。”
用低沉的声音将故事娓娓道来。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暴风雪之夜。曾经有一个叫做茂吉的男人,赶着下山,想要早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穿着银色衣裳,非常美丽的女人。
女人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对他说。
我走路不小心扭伤了脚。再也走不动了求求你,请你送我回家好吗
当茂吉问她,你的家在哪里
女人沉默地用手指向前面漆黑一片的深山。
走着走着,雪是越下越大。
根本就看不见房子。
男人终于忍不住问女人。
请问,是不是我走错路了
女人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女人,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男人将她放下来的时候。
没错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就是当男人精疲力尽的时候,将他灵魂吞噬的传说中的雪女。
不久之后,男人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
于是他动了一下,沉默已久的嘴唇。
姑娘。
女人似乎在等待这一刻似的。
笑着回答。
是,什么事
茂吉一边喘着气,一边很努力地挤出那一句话。
你不会冷吗
男人出乎意料的问题,让雪女有所迟疑不知如何回答。
茂吉忍耐着严寒和疲惫的身体,拼命地往前继续走下去。
在竹篓里会不会不舒服
肚子会不会饿
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忍
加油加油
撑下去喔
女人只是轻声回答是。
但是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听不到声音。
茂吉很担心,于是停下来。
放下背后的竹篓,往里面一看,女人的身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只留下一件包着满满的雪的银色衣服。”
优作讲述完后,扭过脑袋注视有希子。
“是吗,这个故事说明了,茂吉温暖的心,融化了雪女冰冷的心。”
有希子语调温柔。
“是啊。”优作望向下方的滑雪场。
有希子看着优作,神情疑惑,“可是线索在哪里呢”
“嗯,这样就要你找到线索,果然有点难啊。”
优作笑着。
“可是对那家伙来说,也许是很好的练习题。”
“那家伙”
“依我猜测,我们的儿子现在,也许正在旅馆里。研究箕轮先生出现的录影吧”优作轻轻说道。
旅馆
“快看,果然是这样”
新一注视着电视机上播放的录影带。
语调兴奋。
“白天看到箕轮先生滑雪的方式,和这部电影里的方式,不太一样吧”
手上拿着遥控机,反复播放着。
“是吗”兰身体微微前倾,“可是我看两次都滑得很厉害啊。称得上专业级别的。”
“哦”
新一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目光紧紧集中在箕轮奖兵身上。
“你们看,箕轮先生滑过来,救晕倒女主角这一幕。”
录影带倒置。
“从上面滑下来时,直到离开荧幕前,他的帽扣”
将影带暂停,指了一下电视机上箕轮的帽子。
“你们看是绑在上面。”
开始播放。
“再次回到荧幕前。”
指向箕轮的耳朵部分。
“他抱起女子的时候,帽扣却不见了。照理说,应该是连续的一幕戏。”
“真的耶。”兰轻轻说道。
“难道是替身。”一位男孩邪笑着,“他没有去真的滑吗”
“怎么可能啊”园子带着半月眼,牵着奕走了进来,“刚才还划得那么利落,真的很酷,对吧奕”
奕笑着,眼神温柔注视着园子,“嗯,划得很酷。”
“那真的是他本人吗”
另一个男孩出来质疑。
“当然,那还用说吗”园子表情变得正经,“我也拍下来了。”
新一、奕认真地观看着录像机里的影像。
“看啊,对吧”园子扫视二人。
奕轻轻扬起唇角,走到小兰旁边,坐了下来。
新一反复播放着手中录像机内的录像带,然后将画面定格在一个地方。
转头看向园子。
“对了园子,你知道箕轮先生滑过来的时候,他这个包包放在什么地方”
园子认真回忆着。
“哦,我记得箕轮先生,把这个包包放在影迷的面前。还说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在他回来之前请他帮忙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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