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做个知法守法的三号市民。”白川澈耷拉着脑袋,机械般自言自语。
像只犯错被主人训话的狗崽子。
柯南跑到老好人高木涉跟前,都不用示意,高木涉极为自然地半蹲下,熟练到仿佛已经做了上千次。
“高木警官,这个大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不等高木涉回答,伊达泊解答了这个问题。
“诶白川没告诉你吗我们是警校生。”
“是这样吗”柯南瞳孔地震。
这个怎么看怎么可疑的家伙是什么警校生
一直低头朝警官碎碎念的白川澈抬起头“你那什么表情也没这么难以置信吧”
“可是你还用假名。”
“哈哈哈你是不是把他当可疑的犯罪分子了其实这家伙是为了不让教官摸清他半夜的行动路线,编过很多假名,比如清水,水,水上,川上诸如此类,总之都是和水有关的姓氏。”
“原原来如此。”
居然只是为了躲教官吗呵呵。
伊达泊干巴巴道“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拆弹的瞒得不错啊。”
“有几年了,一个前拆弹警察教的。”话音刚落,佐藤美和子箭步上前,双手紧紧掐着他的两肩。
“那个警察今年几岁什么时候离职是不是处理班的成员长相怎么样是不是卷发”
“停停停,我一个一个回答。”
佐藤美和子理智恢复一些,松开手,“抱歉,唐突了。”
“他现在应该三十多吧,也可能更老,离职时间他没有告诉我,喜欢抽烟是有,但不是卷发,他头发很直。”白川澈尽量说得很笼统。
格兰威特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但他真实身份还是“死亡”状态,不适合现在就被警方发现“可能存活”的事实。
他是要回去做警察的,不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在公安的保护下过一辈子。
绝对不可能。
说到那个卷毛的拆弹警察他也认识,命还是他捞下来的,不过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毫无印象,这件事还是那位警察本人告诉他的。
至于他现在在哪,被他扔动物园了,做了个鲨手。
组织卧底够多了,虽然也不差这一个就是了。
“笔录的事先放一放,反正你们等下也要去参加婚礼,加班的事放明天,你们今天都请了一天假不是吗”白川澈拦住要带他去做笔录的高木涉。
“诶你怎么知道刚才好像没人提过吧”
“是推理,就说说最浅显的吧。在场的男警九成抹了发蜡,剩下一成戴着假发,甚至骚包地喷了香水。”
“女警的高更鞋高度较平常平均多了两厘米,脸上的妆也更浓了,粉底更是涂到了脖子,且平常的运动唔唔换成了唔唔”
伊达泊说时迟那时快地捂住了他的嘴,把糟糕的话掐灭在源头。
“因为这次婚礼的主角就是我哥。”伊达泊乐呵呵地道,眼睛眯成一条缝,在背地里狠狠甩了他一个眼刀子,才放下了手。
白川澈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顺口溜了出来。
“也是,一起走吧。”
于是几拨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婚礼现场。
因为案件的缘故有些迟了,不过幸好也不算太晚,只能说卡点。
婚礼并不精彩,或者说这本来就精彩不了。
简单打了个招呼,喝了亿点点酒,白川澈干脆找了个人不多的角落,靠在椅背上,低头浅眠。
这几天一直在通宵帮琴酒肝任务,困死了。
以至于对琴酒的敬佩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醒来的时候,婚礼已进行了大半。
“你就是白川同学吧阿泊跟我说,你一见面就知道他有个即将结婚的现充哥哥,爱人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混血本国人。很厉害嘛”伊达航接过酒杯,一杯给自己,一杯递给他。
白川澈行礼接过。
橘黄色的液体,不用闻都知道是醒酒汤。
“谢谢,你也很厉害。”
白川澈也不谦虚,这没什么好谦虚的,他也知道这本事在他们眼里可牛逼了。
当然这位警官也很优秀。
他清楚他刚才喝得有点多,也知道自己早就醉了,但这不妨碍他还算清醒。
第一次喝醉时无论洞察力过人的安室透还是性格细腻的绿川存上都是通过言语才知道他已经醉了。
而这位警官只是远远一看就知道他喝多了。
首先空酒瓶服务员已经拿走了,其次他也不是喝上头了会大吵大闹或脸红的类型。
虽然也可能是之前在他喝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只是这个选项被自动排除了。
这时,旁边又来了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中年人,向伊达航伸出手。
伊达航本想回握,却被白川澈制止了。
“别碰,脏。”
“你什么意思”
“这样的喜事里还是少接触这些不旦生活不检点心还黑的家伙吧。”
不待他反驳,白川澈机关枪般的语速接连不断地打在他身上。
“在这一年里你先后和不下十位发生关系,荤素不忌,老少皆宜,一周前还蔷破了一个女高中生,还要我细说吗你和黑手党那些事。”
白川澈拍拍旁边人的肩“人就交给你了,专业对口。”
“哦哦”风见裕也一脸懵逼地接过人。
“你还好吧”伊达航关切地问。
整个会场弥漫着酒香,混合的气味不断充斥鼻腔,又像虫子一样顺着鼻腔爬到大脑,感官一时间无限放大。
人们因为酒喝多了所以沉重的喘息声和随之加快的心跳。
紊乱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液体流入杯中的水声,冰块在酒杯中打转,两杯相碰的脆响。
紧接着是吞咽的声音,酒水涌入腹中的“咚咚”声。
再细微的,刚端上桌的牛排在余温中诱人的“滋滋”声。
人们起身或坐下或走动时衣料摩擦声。
钟表跳动的“滴嗒”声。
手指敲击按键的声音。
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源源不断地冲击耳膜。
这种感觉太糟了。
必须转移注意力。
如何转移
他的视线扫过眼前人。
“我很好,我还能感受到,你有些遗憾,因为你曾经的朋友没能看见,他们是你的同期,而且都殉职了嗯你很希望他们能在场,我是想说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会来抱歉。”
酒精麻痹了神经,他不可控的语无伦次。
语言组织失败,他习惯性低头,任人数落。
想像中的数落并没有来,只是左肩被那只落满枪茧的手重重拍了两下。
伊达警官这是在告诉他不用介意,也是在安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白川澈泪流满面jg伊达警官是好人
俺也不会写婚礼,毕竟我参加时也没多在意,一直闷头干饭呢,最积极的时候也不是喊“亲一个”,不然我可就ooc了,最积极的大概是做小游戏发布娃娃的环节吧,虽然廉价且丑,但游戏还挺意思啊这,完全不是一个参加婚礼的该有的样子,反而像个小学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