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劲好久才缓过去,后腰一片麻。
裴语趴着,头埋在枕头里自怨自艾,都不敢看秦深,泛红的耳尖和后颈完全暴露小心思。
秦深也不着急,耐心地等他冷静下来。
给了裴语两分钟,裴语还是那副羞怯的模样。
秦深干脆坐过去,大手捞起少年柔软的腰肢,揉捏少年羞红的脸颊,语气含笑“这么一点点都受不了,周末两天可怎么陪我”
听闻,裴语呆愣地眨眨眼,脸颊蹭地漫开血色,他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周末两天都要在一起啊。”
秦深凑过去亲他,舔咬着少年的嘴唇,声音沙哑撩人“不然呢”
裴语羞耻地紧咬住唇,脚踝搭在秦深的膝盖上,男人握住细白脚踝,轻缓摩挲的动作都透着点旖旎之色。
忘情热烈地吻着,秦深高挺的鼻梁蹭过裴语白皙的锁骨,起身从抽屉里拿回东西交到少年手里。
方正包装锯齿边缘刮着洇出细汗的手心,裴语抿了抿被吻得水红的唇,心跳乍乱。
沙哑磁沉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秦深渴慕道“宝宝让我抱抱你吧,忍好久了。”
语气里还透着一股子急,明明都想念得不行,却还在这种关头,不紧不慢地问裴语的意愿。
裴语都不知道秦深这么斯文干什么,他又不是不想。
明明在回来前,他就已经答应。
他看向秦深,秦深此刻的模样心动至极
领带早就在一次次接吻中松开,领口露出冷白色调的皮肤,一袭正装禁欲感爆棚,偏偏冷峻的眉眼又透着令人浮想联翩的颜色。
“宝宝。”秦深再次催着。
裴语脸色一红,堪堪回神,正准备直接用,秦深却握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裴语面露疑惑。
秦深喉结轻滚,指腹轻揉着少年嫣红柔软的唇,他贴过去,哑声道“换种方式用上。”
裴语抿了抿唇“”
他羞赧地轻眨眼睫,脑袋晕乎乎一片,再也没法再思考任何事情。
许久喉间才发出一声回应。
卧室里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
夕阳渐沉,傍晚未至,橘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至地面。
裴语趴着,aha清冽的信息素强势又亲昵地缠绕上来,像花枝藤蔓般,将他裹得密不透风。
尖尖下巴抵在柔软的被面上,眼前视野晃悠个不停,阳光朦胧迷离。
“宝宝,你还是这么白啊”
一只大手摁住少年往下塌的腰,裴语情动,雪白皮肤晕开一层层漂亮的绯色。
“军训半个月没有晒黑吗”
秦深一边问,一边释放着自己深藏已久的欲念。
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裴语整个人都陷进缱绻的浪潮里
“嗯”秦深靠得更近,“怎么不说话。”
裴语发出呜咽一声,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涂了防晒霜。”
简简单单几个字被说得断断续续。
秦深爱惨了少年这模样,他垂下头,薄唇温柔地吻着裴语雪白的肩膀。
夕阳下沉至地平线,房间恢复片刻的宁静。
裴语没什么力气地躺在秦深的怀里,清秀的眼尾泛红,鼻尖也红通通,被欺负得有点狠。
“军训很有用,宝宝的体力比之前好了许多。”秦深勾着唇,修长的指节懒懒地理顺裴语略湿的额发。
“”
“你别这样说。”
裴语舔了下干涩的唇,“说得我军训锻炼身体是为了这个。”
“好,都听宝宝的,我不说。”秦深眼眸透着明显的笑意,瞥见少年的唇微微干燥,他侧身想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
又不想离开裴语的软,于是抱起裴语在怀,伸手去拿水杯。
他这么一动,裴语完全慌了神,脊背连着头皮都在发麻。
尽管秦深将他护在怀中才去拿水杯,可没打招呼,也太让人难以承受。
他连忙攥住秦深的手臂,羞愤欲死地说“你、你就是故意欺负人。”
都还没有离开就这样。
秦深端起水杯,哑声道“没欺负,我都没敢怎么动。”
裴语紧紧咬住唇,一双湿润的眼睛盯着秦深,秦深心脏一下酥软。
“你快点出去,哪有你这样的。”裴语瘪瘪嘴,又不敢做什么大动作。
见秦深端着水杯,裴语下意识想要去拿水杯喝水,却被秦深躲开。
裴语“”
一时间更加委屈。
“别这样看我,没不给你喝水。”秦深抿了口,紧跟着扣住少年的后脑勺。
唇和唇相贴,冰水随着亲吻一并送了进去。
裴语不好意思,犹犹豫豫中反复张唇,喝了点,更多的水却顺着嘴角滴落,洒得到处都是。
整个人沉在滔天的羞耻中,滑过喉咙的水都变得滚烫。
“宝宝,浪费水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秦深低哑着声音,垂眸看着少年湿润的唇。
裴语脸色涨红“我自己喝,你不要这样。”
“不喜欢”秦深笑问。
裴语还没回答前,他忽地俯首凑近,距离拉近,裴语瞬间紧张。
跳动的颈间动脉感觉到温热,他的颈侧被秦深舔了下,电流通过般,一阵酥麻。
“你很喜欢,信息素不会撒谎。”秦深勾唇笑着。
被猜中心事的裴语脸色更红,他抱住秦深的脖子,软声道“呜呜,你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吧。”
酒店一共订了两天。
第一天他和秦深就没分开过,房间各处每个角落都沾染上混合的信息素。
网上都说小别胜新婚,也并不是完全没道理。
至少在裴语这儿完全印证,一直到隔天中午,裴语的腰都隐隐酸胀。
在酒店吃完午饭,洗完澡后两人离开。
秦深陪着裴语去买住宿要用的床上用品,裴语说学校发的被套睡着不太舒服。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生活装饰品。
燕城的房子按照设计图纸精装修,可始终缺了点主人喜欢的东西和生活气息。
秦深推着购物车,裴语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往购物车里搬。
除了各种各样的摆件,两人还买了许多情侣款。
很少出来自己逛街买东西,只要跟着裴语,秦深心底开心。
回到别墅把东西放好,秦深约表弟、苏衍和周悦出来吃饭。
吃完饭,裴语还打包了一些食物,带回去给室友吃。
车辆停在燕大门口,苏衍拉着秦毅阳下车,带他逛一逛学校。
燕大经常组织学生会的干部查寝,裴语也没法和秦深一起住。
“别不开心,明天中午来接你去吃饭。”秦深揉揉少年的脑袋。
裴语摇摇头“不用啦,公司离这边也不近,你晚上来一次就好。”
“可惜学校规定大一不能出去住。”他接着说。
跳下车前,裴语凑过去亲秦深,“拜拜,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记得给我发消息。”
秦深温和地笑笑“晚上打视频电话。”
背对着阳光,裴语露出乖巧的笑容“好呀。”
回到宿舍,裴语把打包的食物拿出来。
三位舍友听说这是带给他们吃的,纷纷凑上来,愈发觉得抱大腿的滋味就是爽。
“你今晚不陪你男朋友啊”老大问,“住宿舍”
裴语拿出在别墅那边清洗烘干的柔软被套,爬上床换“是啊,不是经常查寝吗,才开学还是听话点。”
“嘿嘿嘿。”老二说,“听你这话的意思,再过段时间就不一定回来了”
裴语面颊微热“也不是,偶尔吧。”
三位舍友又笑起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承诺“以后我们三个帮你打掩护。”
上半学期一天天地过去。
学校学生会的干部抓夜不归寝的新生确实比较严格,不过渐渐地,裴语摸出一点儿规律。
许多时候都和他们错开时间,偶尔和秦深在外面来不及回来,舍友会帮他打掩护。
他和秦深见面的时候并不算特别多。
秦深刚来燕城忙着分公司的事,医学专业的课程排得也很满。
期中、期末考试临时抱佛脚可能也会顺利通过。可学医不像其他专业,毕业后面对的是病情和生命,裴语不想马马虎虎。
周内,他和秦深相聚晚饭都有点奢侈。
到了周末,比起燕城的名胜景点,裴语更喜欢和秦深腻在床上。
满室热意结束后,秦深搂着裴语,低声说“燕大周围有不错的房子挂牌售卖,我买了,过几天就从这边搬过去住。”
两人靠得很近,裴语贴着他,嗅着男人清冽的信息素,问“可这样的话,离你的公司比较远。”
秦氏集团分公司在市中心国滨大厦高层,周边许多大型企业,有利于分公司发展。
别墅离公司近一些,秦深往返两地更方便。
燕大、京大等百年名校历史悠久,周围地皮早售卖一空,学校附近也没有特别发达的工业园。
分公司早在秦深遇到裴语前设立,扎根稳定运转后也不方便搬,不然公司员工会大量流动。
综合考量,秦深只能换住所。
新房子是秦深托助理寻找很久才合适的大平层。
秦爷爷也来到燕城,和小辈住在大平层里始终不方便,他给秦深提起这件事,秦深也知道。
干脆直接买下对门那套房子,秦毅阳周末基本都和爷爷住一起。
因为要买紧挨着的两套房,花费这么多时间才找到合适的房源。
“离公司远没事,我在家办公。”
谈到这,秦深放松宽阔的脊背,低头吻住少年蓬松的头发。
“以前双腿不方便时,在家里办公也不耽误什么。”
秦深都这样说了,裴语也同意,精致的眉眼浮现甜甜的笑意“不影响你就好。”
搬到新住所,裴语每天也不用再担心查寝,只要提前知道风声,他可以快点跑回宿舍。
舍友听说他和男朋友直接买下学校附近的大平层,更是震惊得不行。
“果然是秦氏集团的高层啊,几千万上亿的房子说买就买。”老二感叹道。
舍友对裴语的男朋友其实很好奇,入学大半个学期,他们都还没有见过。
说来也是巧合。
按理来说秦深可以让裴语约室友出来吃顿便饭认识一下。只不过他一直太忙,忙忘记这件事情。
裴语对这种小细节上的人情世故也并不敏感,也就一直没提。
在大一新生里,裴语其小有名气。
他长得好看,又是医学系专业,平日里在学校里的生活照被拍下来放到网上或者校园论坛里。
也是很久之后,裴语才从舍友的嘴里知道,他已经成为医学系的校草。
裴语没有关注这些事情,但是并不影响有人对他有意思。
尽管裴语无名指上的戒指从没摘下来,许多人也知道裴语有男朋友,但兴趣仍旧不减。
裴语经常在学校门口附近上各种各样的豪车。
大家感叹裴语男朋友家境好的同时,也纷纷好奇那人究竟长什么样。
秦深一直坐在后排,过来接人时没下过车,在同学们的眼中,他愈发神秘。
对于外界的各种议论,裴语也没太管。
天气慢慢地变冷,不知不觉间临近期末。
看了下日历,也快到秦深二十九岁的生日。
这段时间,裴语要复习功课准备期末考试,准备秦深的生日礼物,秦深的易感期也要来了。
好几件事情都堆在一起,他忙得不行。
秦深的信息素紊乱症在裴语的陪伴以及稳定治疗下,慢慢地好转。
这一次易感期不会像前两年那么受折磨。
不过终归是易感期,这个时期ha有着狩猎的凶悍血性。
易感期都还没有正式来临,每天晚上秦深都闹得很晚。好几次裴语起床差点赶不上早自习,还要忍住走路时的异样,免得被人看出来。
下课后,裴语去办公室提前请两天假。
期中考试他的成绩名列前茅,辅导员知道他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也看见裴语手上的戒指。
一般来说,帮aha度过易感期的这个理由,并不一定能让辅导员批准请假。
裴语能成功请假的原因一是他和秦深的关系,已经订婚;二是秦深的紊乱症并没有完全好,需要oga帮忙。
加上裴语给辅导员留下很不错的印象,督导员才很爽快地批假。
回去的路上,裴语顺道去便利店买了好几盒
家里的快用完了。
独自买这种东西还是会羞窘,裴语表面装作镇定,心里羞耻得不行。
随便拿了好几盒东西扔购物袋里,只要外包装的尺码合适,也顾不上更详细的信息,能用就行。
结完账,裴语几乎是跑着回家。
回去的路上,他都没注意到秦爷爷正在小区里和其他人在下象棋。
一推开门,偌大的平层里充盈着浓郁ha信息素。
裴语心口一紧,循着信息素的味道,走到卧室前,推开门。
门刚被推开,他就被摁在墙上,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被封住。
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在房间里流淌,如疾风骤雨的热吻几乎让裴语迷失在灼灼热意里。
肩膀一沉,秦深弯着腰将下巴搁在他的颈侧嗅闻。
声音沙哑到极致“宝宝,你终于回来了,等你好久了。”
平日里高冷矜贵的男人在此刻也变得脆弱,向自己心爱ga撒娇、装可怜。
热气全都喷洒在颈侧,裴语眼睫轻颤,想起每一次发热期,秦深都无比宠溺、照顾、满足他。
他的心尖不由地放软,抬起手抚摸着男人的黑发。
“嗯,我回来了。”
另外一只手里还拎着购物袋,因为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宝宝买的什么”秦深拿出来,念着各个款式盒面上的宣传语“零感、凸点、螺旋、冰感”
一个词接一个词,性感低沉的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笑意。
裴语抢过东西塞回购物袋里“我随便买的,没仔细看。”
“哦,这样啊。”秦深慵懒地笑着,“什么都没看,尺码倒是买对了。”
裴语脸蛋蹭地发烫“”
“你再逗我,我还是抛弃你不管吧。”裴语哼了哼,转身拉开门刚要走。
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擦过耳垂,秦深掌心抵着门,将裴语禁锢在怀中。
紧跟着,裴语身体腾空,他被秦深轻松地抱起,摔在床上。
近几日燕城降温,裴语只穿了一件版型宽松慵懒的毛衣,他的头发蓬松,皮肤白,纯白的毛衣衬得他乖顺得不行。
任由人欺负的那种。
秦深吻住他的时候,哑着嗓子说“把宝宝买回来的东西用完。”
裴语想起那一大袋,脑门上冒出一串问号“那么多用得完个、”
他顿了下,克制住说脏话的冲动,红着脸憋出一句“肯定用不完。”
他躺在墨绿色的被面上,毛衣被扔在地毯上,只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皮肤如初雪白净,除了三三两两的吻痕,没一点儿瑕疵。
秦深垂眸看着,漆黑的眼眸愈发幽深,眸底隐隐跳跃着猩红。
被这样灼灼的眼神死死地盯住,裴语这才从脑子里回忆起订婚宴后的那三天,几乎没下过床。
他咽了咽口水,他喜欢秦深,是秦深ea,也早就做好了要帮忙的准备。
可此刻,oga面对易感期中ha,惧意与生俱来。
虽然只有很少一点,也足以操控身体,裴语爬起来想跑。
一只干燥宽阔的手却攥住他的腿,将他扯了回来。
逃跑失败被抓回。
这样的表现更加惹怒易感期中情绪本来就极不稳定ha。
秦深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捏着少年的下颚,向上的一股力气迫使裴语抬起眼。
清澈的眼眸在aha信息素的影响下,悄然氤氲起薄薄的水雾。
煞是可怜,也很漂亮,流露着令aha想要侵占的易碎感。
秦深喉结轻滚,卧室里的信息素疯狂地滋长着,像是下了一场厚重绵密的雪,彻底掩盖娇嫩易碎的小玫瑰。
卧室里。
清冽的雪松薄荷味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小玫瑰上,透着aha极为强势的情意。
裴语无数次扬起脸,眼睫湿润,眸底带着潮。
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更是激起秦深内心深处的躁动。
修长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少年,秦深在他耳畔一句句地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宝宝喜欢我吗”秦深的发梢不断地抖着。
裴语扬起脸时,脖颈如天鹅颈纤细,白皙皮肤上青色血管明显,易碎又漂亮。
“喜、喜欢。”裴语呜呜咽咽地说。
“有多喜欢”
秦深身上的气息裹着浓浓的侵略感,处在暴躁的边缘,这样ha其实极危险。
可世界上真的有人不惧怕这种危险,温柔包容地安抚着。
对秦深来说,这个人是裴语。
裴语搂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声音有点委屈又有点绵软“老公,我爱你。”
他仰起脸,稳住男人的唇,
秦深心跳剧烈地跳动,彻底失神。
所有的渴慕尽数释放。
屋子里像下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雪花纷纷扬扬,覆着凛冬冷意的雪落在玫瑰花瓣上,却化成柔软的水,舍不得伤害他分毫。
三到四天的易感期,aha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需要安抚。
除了在床上,大多数时间,aha也会抱着oga、亲吻oga。
冷静下来的时间里,秦深守着裴语,他工作,裴语学习。
易感期反应最剧烈的第二天晚上,秦深近乎是有点失控。
他按了下裴语的小腹,觊觎着
裴语也是一愣,察觉到秦深意有所图。
绞着、痉挛着,裴语紧张到哭出来,他下意识握住秦深的手腕,胡乱地摇头。
他说不可以。
裴语从来不怀疑他对秦深的爱意。
只不过完全标记的惧意刻在oga骨子里,也疼。
“宝宝,别哭。”
秦深心疼地吻掉少年眼角的泪水,“对不起,我不会、不会。”
温和低沉的声音很有安全感和力量感,在秦深的一句句安抚哄声中,裴语稍稍冷静下来,他轻眨着眼睫,湿润一片,眼睛都哭红了。
秦深心间一滞,轻吻少年的脸颊,声音含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
还坐在秦深的怀中,这样拥抱的姿势几乎是不留一点儿缝隙,裴语清晰地感受到秦深的跳动。
存在感很强,很有力。
耳畔是秦深哄人的话,秦深耐心地说着软话,说都怪他。
裴语先前哭过,睁开眼睛望着灯光时,视线还有点朦胧模糊。
被一口一个“宝宝”哄着,裴语微微羞赧,耳根子都红起来。
忽地想起他要给秦深的礼物。
再过两周就是秦深的生日,到时候他们会成为法律承认的合法伴侣。
秦深还在吻怀中的少年,尽管连接着,他也不管乱动,生怕惹哭他。
“那个”裴语攥住男人的衣领,打断他的道歉。
秦深低低地“嗯”了声,耐心地等他说话。
“其实也不是不行,我刚才就是太怕了,没经验。”
裴语脸颊完全烫红,小声嗫喏着“你要是想完全标记就标记吧,我不怕。”
话音落下,秦深心跳如擂鼓。
他喜欢ga主动要求完全标记。
这对易感期中ha来说,无疑是最巨大的考验,秦深做了几个深呼吸,舔了下干涩的唇,刚才那一连串的道歉并不是说说而已。
半晌,秦深说“不用,等下一次。”
“哦”
裴语耳尖还是红,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自己主动提出来,但是被拒绝了,可是他知道,这是因为秦深爱他。
只是单纯地觉得有点尴尬。
于是裴语连忙扯出一个新话题,想要转移注意力“秦深,我已经想好要送给你什么生日礼物了。”
秦深顺着他的话,问“什么礼物。”
裴语抿抿唇,紧紧地抱着他,凑过去说“等你生日那天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几乎是一秒钟,裴语就感受到秦深对这件礼物的反应。
他面色一红,羞耻地看了秦深。
那个好像又
“宝宝,我好期待这个礼物啊。”秦深发出一声喟叹。
裴语正要说话,肩膀却被重重地摁住往下压,霎时,眼前一片白,完全说不出话。
许久,裴语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羞愤欲死地说“你、你不是说,很喜欢生日礼物吗”
怎么又欺负人
秦深勾唇笑了笑,哑声道“我都这样了,还不算喜欢吗”
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