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景聿发脾气的时候,她吓坏了。景聿从没有对她们发过脾气,也从没那么凶过。那样子,太吓人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老大的,老大有必要把孩子放别人家里吗?没必要吧!咱老大那么厉害的人物,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而且也没人说他和叶仓依是那种关系啊!”
张晴蹲在张蓓旁边,想了半天又苦恼又欣喜,“我好喜欢那个坏小子,我摸他屁股的时候,他暗暗用指甲掐我,你们看!都掐出血来了!”
“受不了你!小男孩都不放过!你摸人家屁股干嘛!摸就摸呗,还非要伸进人家裤子里去摸!流氓!”胡蝶看清了事情的所有经过,于是揭发她。
众人都鄙视的看着张晴,对她的动机很是不解。
“人家就是看看他是男是女嘛!你们难道不觉得他长的很漂亮吗?”
众人又是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生性不太聪明的张苏大智若愚的指了指张晴的头,“你呀你!你就不会钻到前面看啊!他穿的开裆裤!我们都看到了,哈哈哈……你真傻……”她笑的有些气岔,冷不防又说,“你想摸也从裆那儿摸呀!蠢!”
“你才蠢!不知道屁股乃人之精华吗?这就跟男人为什么喜欢摸女人胸一样……”张晴白了张苏一眼。
“打住!姑娘们,我们来赌一赌,我猜那小子是老板的!”张蓓对红宝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一手推了推眼镜,里面发出了闪闪的贼光。
“那我就赌不是!姑娘们,赶快下注!到时候输的人请赢的人到丽晶总统套房住三天!”胡蝶信心满满。丽晶总统套房一夜8888,三天,伤不起啊!
“赌就赌!一人一间!”
“一人一间就一人一间!”胡蝶扬起了头看了看众人,催促道,“赶快决定啊!待会老大该出来了!”
“我押胡蝶!”
“我也押胡蝶!”
……
最后的结果是,张蓓一人对胡蝶等十人。
如果张蓓输了,她要出三天十人的住宿费266640元,另外伙食费不计。多恐怖啊!简直可以去抢银行了。张蓓心里不是不怕,而且做惯了大姐大的她不甘心输给这一帮女人。
就在胡蝶笑的没心没肺的时候,张蓓也高傲的抬起了头,“如果你们输了,你们给我开三天十间的总统套房……”
“你一家人住的了吗?”
“放心,我一家人住不下可以花钱雇人住啊!”
餐厅里,在红宝说完后,叶仓依立刻转头看景聿,那眼神大有‘没我同意,你看我儿子有什么企图’的意思。
“景聿……你不是来和我约会的吗?你跟这个野女人什么关系啊!”乔麦子还在做最后挣扎。
事情为什么会成这样?她想的是景聿会送花给她,他们一同吃完西餐然后去散散步……
“你还让你秘书问我那三个问题……你说话啊!”乔麦子有些崩溃的弯了腰朝他喊,“我是处女……如果你提出那种要求,我能同意的,还有!如果你想甩了我……我、我不同意!”
对于他们都没有开始过的感情,这个笑话未免太冷了点。景聿不知道叶仓依对她做了什么,能让一个小女生像患了失心疯一样在浪漫的法国餐厅里当着众多看戏的陌生人低声下气的咆哮。
景聿拉着叶仓依就走,不是他对乔麦子太狠心,而是一切无从开始,每句话都是无用功。
“红宝!妈妈隔一个星期去看你一次!你好好吃饭睡觉啊!谁打你你就咬谁……”
他提着她出了餐厅,然后将她塞进了车里,没过三十秒,车就绝尘而去。
景聿那张冷俊的脸,那利索的动作,那矫健的步伐……完美。
“要说老大和总监没奸情,我第一个不信,我们再来赌,我赌他们睡过!”张蓓眯着眼,兴致是越来越高了。
那群女的一起望着车离开的方向,傻傻的驻守观望。
“肯定睡过啊!”
“是啊!从看见总监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老大从没那么亲热的扯过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
……全是附和的声音。
“所以,蓓蓓姐,你还是回去做饭等你老公吧!我们都信他们睡过。”
车上,叶仓依伸手掏了掏耳朵,突然觉得冷,于是将冷气关掉了。
“我就知道你会跟来的!你老跟着我做什么?我连跟姐妹们聚聚的权利也没有吗?”她撅着嘴发着牢骚,脑海里全是红宝梨花带泪的小脸。
那一张脸啊!她看了就想摸,摸了就不想松手。
“贱人!”她恶毒的骂了句。
景聿眼神一暗,“你骂谁?”虽然语气不重,但火焰飘飘。
“她竟敢趁我不在打我的红宝,我最讨厌别人打红宝了!都是你要把红宝赶走!”她最后将责任全怪在了景聿头上。
两只小手恨不得将安全带撕碎。
景聿踩在油门上的脚陡然加重,油门直线上升,他的声音冷冷传来,“你最好想清楚,是你儿子主动投怀送抱跟别人跑的!”
“还不是留在家受了你的压迫!自从你知道红宝不是你儿子后你就老阴着对付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看我们孤儿寡母落难,你是不是心里特舒服?”
她这张嘴啊!就会乱用词语。
“依依,别胡搅蛮缠,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你今天做的事解释清楚,不然……回家家法伺候。”他目不转睛的开着车,一个掉头,不知怎的,上了高速。
难道他想在高速路上兜风?
“家法?什么家法?!写检讨?”她明显慌张了起来。慌张的时候完全不见了刚才在餐厅时的剑张跋扈,她突然哭丧着脸,闷闷不乐,“你干脆逆行我们一起死了算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一起死,到时候埋在一起!在我们结婚那天,我就写好了遗言,给了红宝。”
这想法不错,可是景聿死也不想跟她埋一起。活着就开始嫌弃她了,死了还不想给他安静?
“依依,你所做的这一切,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你丈夫,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你不顾我的面子,随意降别人工资,领着我的员工,像土匪一样在外面威胁小姑娘……叶仓依,我一直以来太放任你了!所以,以后你再不听话,家法伺候,没得商量,除非你受不了要离婚。”景聿无奈的笑了笑,像在安抚不安的她,“你放心,我不会挠你痒痒,我专门让佣人给你买了一块洗衣板,以后犯错了依据错误的程度来决定你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