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陆灼叫道,“您怎么哭了”
梁夫人正要说话,林老夫人恨恨说“你看看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谁准你闯进来的”
陆灼“我去找我娘,听说我娘来了这边,就过来了。怎么祖母这里,我连来都不能来了我母亲为何又在这儿哭”
梁夫人说“你祖母说要把琏哥儿过继给我人家出生尊贵,何时把我放在眼里过”
陆灼看向林老夫人,她头上绑着白色的绷带,面沉如水。
“呵”陆灼笑了一声,“祖母,那请二哥过来吧总得问问他愿不愿意。”
林老夫人“他当然愿意”
陆灼“我想亲口听他说。”
林老夫人吩咐身边的下人“去把琏哥儿叫来”
不多时,陆琏来了。
大概在跟哪个妾室玩乐,一身的酒味儿,脸上还有口脂印子没擦掉。
陆灼看向下人“你们都出去,不要让人靠近这边”
“是。”下人们鱼贯而出。
“你干什么”陆琏醉醺醺地问陆灼。81
“二哥。”陆灼叫道,“你知道我过去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陆琏“什么”
陆灼“为了找到晋王勾结敌人的证据,我可谓九死一生。”
他突然将上衣脱了,将背给他看。
陆灼的背上,全是被鞭打的痕迹,虽然只剩下疤痕,却依然触目惊心。
“我的这条腿。”陆灼又指着腿,“在深山里摔断了。走不了路,好几天没有东西吃,靠草根露水活过来。”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陆琏语气莫名有些心虚,“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陆灼笑,“我是替你去的呀”
“什什么”陆琏更慌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脑子有病看大夫你那岳母不就是个神医嘛跟我说的着吗你”
说完他就要往外溜。
陆灼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你刚才那话,说替他去的,什么意思”定国公问陆灼。
陆灼回答“方华堂,是他杀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杀的,怎么成了我杀的”陆琏脸色大变。
陆灼“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安安不见了,你怎么会那么热心帮我找她而关键还被你找到了二哥,你那针插进方华堂的后脑勺,你说他疼不疼”
陆琏脸色一白,差点跌坐下去“你你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陆灼“我有证据。人证物证都有要我摆出来吗”
“你能有什么证据这事儿只有我和朱晖知道,朱晖已经去西宁了,那针也早就被我扔了,你能有什么证据”陆琏气急败坏地嚷嚷。
夏安安在外面听着,本来恨得牙痒痒,听到这个直接被逗笑了。
妈的就这智商,他要是去了晋地,活不过三天。
定国公总算反回味过来,气得呼吸急促,挥手狠狠一个巴掌扇过去,陆琏被他打得撞墙上,“嗷”地一声叫唤。
“你竟伙同外人来陷害你弟弟”陆彦暴怒,“来人把陆琏拖出去打死”
“你敢”老夫人也不装病了,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你要打死他,先打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