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胸膛起伏得厉害,点点头,说“母亲,你要护着他便护着吧我们走”
他拉着梁夫人就出去了。
陆灼留了下来,继续说“祖母,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安安。否则,我会把证据交给皇上。陆琏怎么着也逃不过一个杀人嫁祸的罪名,最低也是流配到时,无论您如何寻死觅活,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林老夫人死死抓着陆琏的胳膊,没说话。
陆灼便也出去了,看到夏安安捏着拳头,要打人的样子。
“走吧。”陆灼拉着她的手,也走了。
“你真的有证据”夏安安问。
陆灼“能有什么证据只是知道另有死因。而当时只有他在场,讹他一讹罢了。”
夏安安“这也讹得太容易了吧”
陆灼“他这个人,喝几口酒,脑子就像被酒泡过,什么话都敢说也什么秘密都守不住。”
夏安安“你爹会处置他吗”
陆灼“应该会。”
陆灼走了以后,林老夫人锤着陆琏嚎啕大哭“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他怎么着是你弟弟如今被人拿了把柄,你你这世子之位是真的无望了”
陆琏很慌,害怕得发抖,根跟揪着救命稻草一般揪着林老夫人的“祖母,爹会不会真的打死我您要救救我呀”
林老夫人看他害怕得发抖的样子,突然推开了他的手,捂着脑袋躺着,说“我七十好几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能得势,过好日子如今,你姑姑常年卧病,若与成了弃妇,你又这一切,都是因为夏安安的出现她,一定是回来报复的”
陆琏“啊什么报复”
这个家,终究还是定国公说了算。
第二天一早,定国公把府里各房主子,并各处掌事的召集在一起,说老夫人年纪大了,又病了,需要静养。
以后定国公府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夫人打理,从明天开始,到夫人这里来回话。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梁夫人。
梁夫人半天才回过神来,努力压住眼里的惊喜,跟国公爷说她一定会努力做好,不负国公爷的托付。
这回答,不像是女主人,倒像个下属。
国公爷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把人遣散以后,梁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定国公“国公爷,您怎么会突然把中馈交给我母亲那里”
陆彦“身为一家之主,当一碗水端平。母亲的碗已经偏了太多,不适合再执掌中馈,以后就辛苦你了,夫人。”
梁夫人激动得脸蛋跟红霞一般,说“我一定一碗水端平,管好家里的事,不让国公爷操心”
定国公点头,心事重重地走了。
梁夫人跟以往每次一样,仰望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
“哈哈哈哈”陆令徽大笑,“那头总算吃瘪了我怎么这么开心呢”
“你小声点儿”梁夫人捂住她的嘴,“你这咋咋呼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看看你哥哥和安安就不能学着点他们的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