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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女鬼前女友和狼妖15 沦陷
    对方冰冷的呼吸吹拂在脸颊上,一下下吻着自己的脸颊,柔软的唇如同细腻的软糖,蹭过肌肤。

    不止如此,整个身子也软得要命,就连双腿也不停地在轻蹭着她的腰侧。

    导致两人的唇贴在一起,随着蹭动,唇瓣微张,有丝线滑落,馥郁的芳香随之散开。

    月魄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想挣脱但女鬼缠得太紧,也不知用了什么妖法,让她浑身滚烫,越发压抑不住心里的念想。

    好想好想就这样妥协

    可是不行,她怎么能这样,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分别

    黑暗之中,她只能死死按住对方,又抓住对方的下颌,让对方不要乱动,更偏开头,咬破舌尖,朝她凶狠道“你再动一下,我就弄死你,我不是在开玩笑”

    “告诉我真相。”她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一阵阵的热意涌上心头,又朝四周蔓延开来,让她越发无法控制自己那邪恶的念想。

    她想,就是中了药也不过如此,此时她浑身都如同发烧一般滚烫,就想狠狠地抱住怀里这块冰块,再狠狠地将其弄碎。

    她像是着了魔一般,将鼻尖拱到了对方的脖颈处,脸颊贴着对方冰凉的脸颊,只能不断咬自己的舌尖企图恢复意识。

    冥婚之流,有一类能控人心魂,让人类控制不住自己与鬼苟合,随后阳气被对方一点点吸走,化为干尸,死后成鬼,与对方彻底绑定在一起,成为一对真正的鬼夫妻。

    这女鬼好狠,竟不顾往日情分,要将她置于死地。

    月魄急促地呼吸着,不停地压抑着自己,额角全是细汗,然而身上实在太烫,怀里的冰块又实在太凉快,让她不断地往冰块身上猛贴,蹭动。

    甚至在她呼吸时,唇中血液的香气渐渐飘洒出来,激得沈晚誓瞳仁变得血红,顷刻间便吻上了她的唇。

    “阿魄”

    这一声熟悉的轻唤仿佛将月魄彻底拉入地狱,让她再也无法思考,被一根牢牢将她心脏束缚住的细绳牵引,连同整个身体都坠入了深渊。

    她滚烫的身子仿佛要将冰块都烫化,手心如同抚过冰冷又细腻的丝绸。

    “阿魄”沈晚誓细软的长睫垂下,一双红色眼眸中仿佛含了泪光,颤着声道“我告诉你真相”

    “这个世界光怪陆离,有鬼有妖,还有那些以得道升仙为目的的术士,他们成立了一个组织,名为玄门。”

    “这玄门在上千年前就有了,他们掠夺天地间的至宝,以除鬼为己任,自诩为天地正道”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唇瓣已经被月魄腥红的舌尖撬开,那舌尖上全是血液,血腥味弥漫开来,却是沈晚誓梦寐以求的美味,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将舌尖送了上去。

    冰冷潮湿的舌尖转瞬间便被滚烫湿软的舌尖缠上了,两相触碰时像极了两条灵活的蛇信子,互相搅动着彼此,潮湿感和着极大的温差掀起一阵酥麻,也让血液和津液混合在一起,随着两道舌尖的搅动,随着唇瓣的吮吸,被吞咽进喉中。

    两人冰冷与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舌交缠,喉部不断滑动。

    月魄也不自觉地让另外的唇和对方的唇吻合在一起,唇瓣碾磨,唇中的小舌尖也不断碾压在一起,唇角滑落一根根银线。

    在一片漆黑中,她早已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不断磨着冰块,而沈晚誓却忽然塞给她一个东西。

    她的手摸了摸,只知道这是一个针管样的东西,只不过两头都是通的。

    但她再也忍不下去,随便什么也好,一定要让她发泄出压抑在心里的东西。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给女鬼打了一针,自己也顺势打入了针管。

    可是只是一针根本不够,她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往前冲着,实施自己的暴行。

    “阿魄”沈晚誓的美艳藏在黑暗之中,微微昂着头,一双如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即使瞳仁是血红的,却也透着无尽的诱态。

    她的唇已经被放过,红艳的唇微张,发出声音“从我醒来起,便是在墓山的坟墓中,在那永不见天日的棺材之中”

    “我什么也不记得,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可棺材盖子里就刻着我的生平,大概是我怕自己忘了吧”

    “我果然是忘了”她边喘着气说出这话时,眼里的泪便悉数落下,一双腿在疯狂晃动着,像是在挣扎,整个身子也随之小幅度颤动着。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棺材盖子里写着我是个怪胎,从出生起灵魂就能以鬼体出窍,半人半鬼,我活了上千年,死不掉也活不了,无聊到每次有天地至宝出现时便与玄门抢夺,也因此得罪了他们,也不知他们哪来的秘法,竟真的将我封印在了墓山”

    仿佛渡劫一般,一道道雷电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身上,电流从脊骨蹿至全身,掀起一阵酥麻,往往上一道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击打到。

    沈晚誓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弱,浑身都在发软发麻,呼吸急促起来,但她还是坚持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好不容易以鬼体身份出来,却也是虚弱至极,想报仇给自己解除封印,只能徐徐图之,而就在我出来之后,便遇到了被玄门中人围剿的千年狼妖”

    她一点点地将所有事情说出,像生病了一般,话语中偶尔掺杂着喘气的声音,大量圣水随之落出,又被渡劫时的击打溅飞。

    她每回都觉得自己抗不过去了,高昂着头,眼泪不断落下,万万没想到这劫会这么厉害,还有如烙铁般滚烫的东西一寸寸掠过身体。

    她的身体在遭受折磨,在经历雷劫时,又像是被怪物啃咬,那些原本的伤口更是被滚烫湿软的东西滑过,吓得她浑身颤抖。

    她闭上眼,死死抓住女人的头发,妄图让对方救救自己。

    终于,在大量圣水冲出的瞬间,对方竟用针管给她灌入了大量滚烫的药物。

    药液通过针管冲入她的唇中,和圣水混合,又被冲入她的腹中,烫得她浑身战栗,发出惊慌的声音“阿魄”

    然而下一秒,她就又被卷入了雷劫之中,一道道雷劫接连袭来,将她击打得如同置身于生与死之间,整个身子也仿佛被滚烫的温泉包裹。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如同病入膏肓,只身子在不停地小幅度颤动,每回过不了多久她的唇中就会被灌入滚烫的药,那种感觉不亚于在寒冬腊月里喝下一杯暖和的热茶,恰到好处的滚烫蔓延到全身,让浑身都暖洋洋的,通体舒畅,随后那种舒服的感觉又被再次袭来的雷电击打感推到了另一个精神的高峰。

    如此周而复始,虽然鬼是不会感到疲倦的,但吃药吃多了,她腹中便鼓胀难安,更是滚烫至极,吃不下的全部流落唇角。

    她实在受不了了,眼泪纷纷滑落眼角,当女人再次吻上她时,便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这时候,月魄却又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

    沈晚誓竟又忍不住沦陷在她的吻里,晃动舌尖和她唇舌交缠。

    直到月魄最后给她灌入一次药物后,理智渐渐回拢,然而已经于事无补。

    她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和怀里的女鬼原来一直都在某间房间的床上,也不知她是怎么被转移来的,床头柜上是她们的衣服,身后盖着被子,手往下一摸,几乎大片床单都被刚刚两人倾倒出的茶水祸祸了。

    她连忙收回舌尖又松开自己的唇,然而却牵连着丝线,让她迅速将脸埋在了女鬼颈侧,暂时不敢动也不敢看对方。

    刚才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以及沈晚誓说过的话,发出的声音都一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让她震惊之余浑身更是慌热起来。

    按对方的意思,裴夙言是她,沈晚誓也是她,她是为了弄到解除封印的秘法才弄了两个身份。

    而且她其实也没有用那种吸阳气的冥婚,归根结底是自己没有把控住自己。

    月魄呼吸还有些急促,尽量缓和着自己的状态,察觉到怀里的女鬼浑身还在轻轻颤着,连忙撑着膝盖想起身。

    然而下一秒,沈晚誓却又瞬间用双腿绞住了她的腰,不让她起来,声音软到不可思议“不行。”

    月魄“”

    她红着脸艰难地道“够了吧我真的不行了”

    此时的她仿佛还没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沈晚誓说的话语中缓过神来。

    或者说,她还没适应过来。

    带她长大的小妈和她的青梅竟然是一个人

    而且她们刚刚还冥婚了,以血为盟,交合而礼成。

    和鬼冥婚后,她们的命会绑定在一起,而且对方可以随时来到她身边。

    月魄一时有些愣怔,也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沈晚誓。

    却见她雪白细腻的脸上透着一层薄红,一双漂亮的小鹿眼望过来,眼里还含着泪光,红唇微张,喘着气呼吸,又垂眸哑声道“我知道你不行了,没关系”

    月魄“”

    听了这话,她整张脸都发红了。

    这女鬼,太可恶了

    岂有此理

    而正当她恼羞成怒时,沈晚誓却又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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