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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踏上最后一级石阶,笼罩在一层薄薄雾气中的璃月港跃入空和派蒙的眼帘。

    派蒙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叹,“旅行者,这比我们第一次看到的璃月港还要好看”

    他们上次来是在傍晚时分,那会月亮初升,太阳红色的余光犹如红绸铺展在水面上。

    当时派蒙就感觉璃月港很漂亮,但她没想过早晨过来,居然还能看见另一番的风味。

    “真想知道璃月港里面会是什么样,一定很热闹吧。”派蒙期待的对空说。

    空立刻应下,他还记得在雪山偶遇刷完副本维克,对方说起的,这段时间在璃月期间的见闻。

    或许等他以后找到妹妹,可以将这段旅途上的经历讲给她。空这么想着,随后叫上派蒙前往璃月港。

    “旅行者,等请仙仪式结束,我们在璃月港逛一逛。”派蒙在路上提议。

    空对此没有意见,他也很想探索一下这座岩与契约之城。

    不过他们真的能顺利见到岩神吗

    回想起自己在蒙德的经历,空觉得要在这件事上打个问号。

    怀抱着些许的忐忑,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进璃月港。

    没走多远,派蒙就被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惊到。

    “请仙仪式这么多人看吗”派蒙没想到请仙仪式这么不严肃,她想过璃月热闹,却没想过这么热闹。

    这时她再看街边挂着的岩神造型的灯笼,风筝,各类的玩偶,摆件和贴画,忽然发现,她所想的请仙仪式和真正的请仙仪式有些小出入。

    比起迎接神明,这分明更像是过节。

    派蒙环视了一圈,把她的想法告知空,末了她还不忘摊手问出一个问题,“自己的形象做成纪念品,岩神不生气吗”

    “岩神不在意。”

    突然出现的回答吓了派蒙一跳。

    抚摸着胸口,派蒙和空同时回头,看见维克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原来是维克啊。”派蒙长舒一口气,接着她指责道,“你怎么出现也不打招呼”

    “我叫你们了。”维克解释,语气里带着不明显的委屈。

    空这时打圆场说可能是周围太吵没有听见。

    而派蒙也没多计较,顺着空的话说,“是啊,这边人太多了。”

    沉思几秒,维克淡淡地说,“很多人都是游客。”

    “是来璃月旅游,瞻仰岩神的游客吗”派蒙不太确定地问。

    维克嗯了一声。

    这下派蒙和空对视一眼,感觉岩神一年一度现身的日子,不会真是璃月的节日吧如此一来,街边这么多卖纪念品的摊子倒是说得过去了。

    “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敬仰,还是不敬了。”摇了摇头,派蒙说出空的心里话。

    “至少神明不在意。”维克又重复一遍之前的话。

    派蒙点点头,“这么看,岩神应当是相当随和的神。”说完她想到了作为风神的温

    迪。

    “是的,他和风神的关系不错。”如能读心般,维克也提起温迪。

    “这是你从愚人众里打听到的内部情报”派蒙还记得维克说过他和一名愚人众的执行官关系还不错,所以下意识地认为,这是愚人众里的情报。

    毕竟代号女士的执行官的表现来看,愚人众可是相当了解神明。

    然而维克摇摇头,告诉派蒙和空,岩神和风神的关系不错,是提瓦特七国都知道的事情。

    也是因双方神明的关系不错,连带着璃月和蒙德的关系也非常好。

    得知这条消息,派蒙当即想到什么,“怪不得在蒙的时候,璃月的使团不愿意和至冬一起向蒙德施压。”她听琴团长提到过,倘若璃月和至冬联手,西风骑士团可能真应付不了。

    这也让她发现哪里不太对劲。

    “维克,令季没有和你一起来吗”派蒙还以为令季作为璃月本地人,会一起来迎接他们。

    “他是官方人员,这段时间很忙。”维克语气平淡地答复。

    派蒙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表示自己忘了。

    “我们快去参加请仙仪式吧,万一迟到就不好了。”为掩饰尴尬,派蒙催促道。

    “我带你们去,不用急,还有两个小时才开始。”维克完全没察觉出派蒙的尴尬。

    空笑着回了句谢谢,然后叫上派蒙,在维克的带领下前往举办请仙仪式的玉京台。

    一路上空和派蒙看到了更多售卖岩神周边的铺位。

    以至于派蒙都对空感慨,“璃月人真会做生意,看的我都想买了。”那些抱枕之类的,看起来确实很让人有购买的冲动。

    这句话被维克听到,他以为派蒙真想要纪念品,便转头问了句,“你想要什么”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说说。”使劲摆手,派蒙想要拒绝这份好意。

    维克见状稍作沉思后又换了个借口,“我也想买。”

    眨了眨眼,派蒙和空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很喜欢岩神。”维克语气平常地解释。

    派蒙听到这话没忍住接了句,“我以为作为至冬人,你不会喜欢其他国度的神明,更不会买冰神以外神明的纪念品。”

    “冰神还没有出周边。”维克一本正经地说,在他来到提瓦特前玩到的游戏版本里,冰神还没有正式出场,愚人众系列的周边都只有达达利亚在撑场子。

    可是派蒙不知道维克话里的意思,她挠了挠头回了句,“我怎么感觉没有周边才正常。”

    维克这时终于意识到派蒙和他理解的不一样。

    又想了想,维克决定再换个理由,“是令季喜欢。”

    “哎”

    派蒙和空一起愣住,发觉这样说更奇怪了。

    谁料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回想在蒙德时与令季的交流,维克讲下去,“他很喜欢龙。”

    “绕这么一大圈,你是想买给他吗”派蒙睁大

    眼睛问。

    “对。”维克言简意赅地回答。

    派蒙当即有点羡慕,“你们的感情真好。”说完她转向空,“那我们就帮令季挑挑好了,到时候他看到一定会很惊喜。”

    不知道为什么,空有种预感,令季不会惊喜。

    但是看着派蒙兴致勃勃的样子,他在说出真实想法和帮忙挑选之间选择了后者。

    反正收到礼物也不愧。

    秉承着这个想法,空和派蒙的协助维克,在周边的摊位挑选了一大堆岩神纪念品。

    “这个送给你们。”维克在将纪念品收起来前,先从中取出两件挂着岩神形象木雕的钥匙扣交给空和派蒙。

    钥匙扣上挂着的岩神木雕,神明的形象被简化,乍一看像是一只猫。

    派蒙面对递过来的礼物,眼里浮现出感动,“我一定会好好保存。”

    空早就明白维克真正的意图,于是他也接过钥匙扣,保证会收好。

    有了买东西这个插曲,二人再赶到玉京台时,已有很多人在那边等待。

    “这是快开始了吗”飞在半空的派蒙向人群前方看去。

    维克调开系统,看了眼显示的时间回答,“是的,趁着人还没有那么多,我们向前一点,不然会看不见岩神。”

    “这还叫人不多吗”派蒙大惊失色,赶忙跟着维克和空向前挤。

    好不容易来到人群的最前方,仪式还未正式开始。

    派蒙喘了口气,放下心,她还以为要错过了。

    这时她望向玉京台的中心,看见身着礼服的凝光已站在香炉和祭品前。

    “维克,那个人是谁啊”派蒙小声地向维克打听。

    “璃月七星之一的天权星凝光。”维克说完自觉不太够,又补充,“她有岩系神之眼,很有钱。”

    派蒙对此非常认同,她打量着凝光,觉得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富贵两个字。

    另一边空趁机向维克问起关于七星的消息。

    还没说几句,乐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打断了空和维克的交流。

    停下说话,他们和派蒙一样,也将视线转向玉京台的中心。

    此时站在香炉前的凝光抬头观察天空上的太阳,随后对身边的下属示意可以举办请仙仪式。

    下属们默契地退到指定的位置,为岩神的降临留出场地。

    凝光则不紧不慢地操纵着岩元素力凝结成玉石,投向香炉中。

    通过香炉的转换,金色岩元素力凝成的玉石化为一道金光直冲天际。

    站在香炉前,凝光微微抬头再度望向天空。

    按照往年的流程,在接收到信号后,岩神会拨开云雾现身。

    可这次待金色的光芒全部散尽,神明也没有要出现的意思。

    凝光屏住呼吸,然而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晴朗的天空突然变色,黑压压云自高空压下来。

    与阴云一同出现的

    还有影影绰绰的身影。

    凝光最先察觉到异常,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褐身金爪的龙从天上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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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乎是本能的,凝光利用岩元素力撑起一道屏障,隔绝了龙坠下带来的冲击。

    但周围的其他下属就好没有那么幸运,他们纷纷被震倒在地。

    凝光在龙落地后,第一时间撤下屏障,冲到祭台前。

    看清龙的形态之后,她神情变得凝重。

    蹲下身,凝光对龙稍作检查后沉默了,下一秒他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如临大敌的千岩军喊出,“帝君遇害,封锁全场”

    此话一出,因突发的变故而鸦雀无声的玉京台顿如石头砸入水中,议论,质疑,惊恐像涟漪般在人群中泛开。

    派蒙和空这在喧嚷中回过神。

    “旅行者,我们该怎么办”派蒙脸上满是担忧,“岩神难不成死,死了”

    深深看了眼派蒙,空不知道该先回哪一句。

    不过他心里一点都不意外。

    虽是不意外,但是岩神疑似离世还是多少让他感到震撼。

    叹了口气,空观察周围,发现千岩军们正在盘查靠近现场的人。

    “他们在查可疑人士。”一直没说话的维克开口,他看得太全神贯注,现在才反应过来。

    不得不说和游戏里比起来,还是现场更加刺激和震撼。

    维克很是高兴自己没有错过这精彩的一幕,全然没注意到派蒙的表情变为紧张和惊恐。

    因为他们二个不就是可疑人士吗

    而且还离事故现场这么近

    “我们必须离开。”空刻意压低的声音对维克和派蒙说。

    虽不知道岩神为何要这么做,可在确认他是不是当初将他和妹妹分开的神明前,空不想被他的信徒抓住。

    想到这里,空抬头看向维克。

    维克点点头,表示他和空想得一样。

    既然目的达成一致,没有拖泥带水,空叫上派蒙,与维克躲避着千岩军,寻找出去的方法。

    “要是这里有锚点就好了。”派蒙低声对空抱怨,接着她觉得维克好仗义。

    维克本可以用那张只有他能看见的地图逃跑,却还陪着他们躲千岩军。

    那边维克对派蒙的想法浑然不知,在绕了一圈后,他想起附近是有条小路。

    “跟我来。”维克示意空跟上。

    “你知道哪里能出去”派蒙好奇地问。

    维克想了想说,“我不确定,那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无意中发现你来过这里”还不太明白的派蒙继续问。

    “是的。”坦然的承认,维克正是在先前来月海亭找令季的时候,发现有条不起眼的小路连通月海亭和玉京台。

    只要他们能绕到那条小路上,就能躲开千岩军。

    维克回忆着路所在的方位,带领空和派蒙又绕了两圈,终于找到

    出入口被锁上的小路。

    或许正是因为提前封闭,这边没有千岩军把守。

    “就是这里。”维克说着,动用冰元素力,令其在锁住出入口的锁内直接凝结。

    在空和派蒙的注视下,维克稍微用力,冰制成的钥匙就打开了锁。

    “原来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的吗”派蒙惊呼。

    维克总觉得派蒙说的台词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听过。

    没有去细想这件事,维克和空快速冲进小路。

    沿着小路,空和维克顺利从玉京台脱身。

    没想到能如此轻易地离开,派蒙没忍住问维克,“你到底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我来找令季,顺道发现的。”维克语气平淡地回答。

    派蒙这会正从小路的后门绕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月海亭的牌子。

    这促使派蒙又想回一句你们的感情真好。

    只是这次她没有说的机会。

    “站住”巡逻的千岩军的呵斥声响起。

    派蒙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下去,与空和维克快速朝反方向跑去。

    “他们在那里”

    更多的千岩军注意到异常,参与进追捕之中。

    眼看前面也有千岩军冲过来,空当即拿出武器,准备以武力突围。

    维克见状为不显得自己太格格不入,也取出一把大剑,准备装装样子。

    按照原剧情的走向,马上该达达利亚上场了。

    果不其然,当千岩军将他们团团围住,准备一口气包饺子时,几滴水凝聚而成的箭矢从天而降。

    “小心别动。”

    达达利亚不知从何处跳下,弓不知何时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水元素力在他的手中化为水刃。

    “注意分寸。”维克面无表情地对达达利亚提醒。

    达达利亚点点头控制着力量,击退围在空和维克周围的千岩军,让他们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跟我来。”达达利亚回头示意他们跟上来。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空和派蒙面面相觑,直到维克跟上达达利亚,他们也才迈动脚步。

    来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派蒙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谨慎地问维克,“这是你的朋友吗”她在被千岩军包围的时候,听见维克说注意分寸。

    显然那是不是对帮助他们的人说的。

    维克也没拐弯抹角,他直白的承认,还说出达达利亚的身份,“是,他就是我提过的那名执行官。”

    “他就是公子啊。”派蒙恍然大悟。

    达达利亚听见了后面的对话,他适时地接了句,“看来维克已经替我作过介绍了。”

    “虽然知道你是谁,但没想到你会帮我们。”派蒙不解地说,在她的印象里,愚人众都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群体。

    笑了笑,达达利亚回复。“执行官之间也是不同的。”

    “是啊,你是和女士不一样。

    ”派蒙赞同道。

    听到女士这个代号,达达利亚眉头皱了皱,接着他换了个话题,先不聊这件事,我出现除了帮助你们,还想拜托你们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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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空警戒起来。

    再看维克,他怀疑这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

    莫非玉京台发生的意外与愚人众关系空产生这样的疑问。

    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达达利亚说出他为何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出现,“我听说过你们在蒙德的事迹,再加上你们是维克的朋友,便在典礼上一直关注了你们。”

    “我们没在人群里看到你。”派蒙反驳,达达利亚既然能看到他们,那代表着他应该就在他们周围。

    然而他们分明没有看见橘色头发的人。

    达达利亚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只听他说,“我在贵宾台,我怎么说也是至冬的使节,七星不可能让我在人群中。”

    这个理由说服了派蒙和空。

    看出他们对自己的怀疑少了几分,达达利亚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可是我作为至冬的使节,又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就算是想为你们证明,统治璃月的七星也不会相信我。”达达利亚的话语里带上无奈。

    派蒙却没给他面子,眯起眼说,“这应该从你们身上找问题。”

    又笑了两声,达达利亚没有否认,转而请空和派蒙去北国银行。

    “既然知道原因,接下来的话不方便在这里说。”达达利亚补充,“璃月有句言语,叫做隔墙有耳。”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要让旅行者去帮他做什么。

    空犹豫片刻,最终同意和达达利亚去北国银行。

    但这时维克突然说不去了,“我想回去看看。”

    “为什么”派蒙不明白。

    维克说出原因,“我想看看,能不能接近那条龙。”现在千岩军都被调走排查可疑人士,说不定他再回去能抓住机会,近距离看一眼。

    “应该不能接近了,七星已经将它运走。”达达利亚阻止维克过去。

    维克有点失望,他没表现出来,仅是说他要去刷圣遗物了。

    “是我得错觉吗你好像一直在刷圣遗物。”派蒙皱起眉头。

    “我还会刷地脉花。”维克有不同的意见。

    派蒙的眼神变为茫然。

    好在达达利亚打圆场,“那你去吧,我们先去北国银行。”末了他想什么,补了句,“总之你最好不要返回玉京台。”

    维克接受了达达利亚的建议,等待他们的身影消失,他打开系统,调出地图。

    正当他要利用地图上的锚点快速移动的刹那,几道人影从外面冲进巷子里。

    “他在这儿”

    追过来的千岩将武器对准维克。

    维克的动作停滞,过了二秒他选择放下手。

    通过地图上的锚点直接传送,或许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无声地想着,维克被冲上来的千岩军抓住。

    维克被千岩军带走的同一时间,令季站在一间隐秘的房间内,在他的不远处,那条从天而降的龙此时静静的躺在深色的台子上。

    看着那条龙,令季的内心疯狂的挣扎。

    这是个好机会。一个声音在令季的耳边说。

    可很快另一个声音响起,就算是假的,那也是帝君啊

    两种声音互相打架,使得令季徘徊不定。

    就在这时,通往外面的门被打开。

    “令季先生,七星的命令下来了。”之前那名帮维克传信的年轻秘书捧着一沓文件走过来。

    令季闻言从龙身上挪开眼,神色如常的问年轻秘书,“七星决定好要将仙祖法蜕存放到哪里了”仙祖法蜕是七星刚定下来的对这条龙的称呼。

    “是的,放置地点为黄金屋。”年轻的秘书看向令季,他的眼里全是紧张。

    没有主动问,令季给年轻的秘书机会,让他自己说。

    缓缓吐出一口气,年轻的秘书小心问令季,“为什么您要叫上我”

    “因为你通过了考验。”令季笑着回答。

    “什么”年轻的秘书十分惊愕。

    “愚人众在月海亭内安插了卧底,是通过你,我才将他们揪出来。”轻轻笑了笑,令季说,“目前还没有收网,留着他们还有用。”

    年轻的秘书听完令季的话仍然迷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让他庆幸的是令季没有做谜语人,又讲起来。

    “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我察觉出近两年一批秘书里,还有没揪出来的愚人众卧底。”

    这个特殊渠道是指维克告知和达达利亚亲自追过来。

    达达利亚调查他,掌握了他不少的信息,甚至通过维克的说法,除了他的过去,大部分资料都让愚人众查出来了。

    这样意味着愚人众在月海亭内部绝对有卧底,但是品阶可能不高。

    因为假设对方品阶很高,就会知道令季的身份相对特殊,除了月海亭,其他的部门没有他的身份资料的备份,关于内部谈话和审核的资料更是要单独存档。

    然而由于令季对外的身份还是月海亭的秘书,所以在月海亭内,想查看他明面上资料还是非常容易。

    毕竟特意地封锁,只会让人起疑。

    这样一来,令季在得知他被达达利亚查了以后,很容易就锁定愚人众卧底的大致范围,近两年进入月海亭,未接触到特别多的机密工作,品阶不高。

    要是达达利亚没有突然出现,令季就会放出来与他过去有关的资料当做鱼饵,将愚人众安插的卧底掉出来。

    谁料计划赶不上变化。

    令季不着痕迹的叹气,随即他又说,“我利用你散播了和结婚有关的八卦,这条消息被愚人众的卧底注意到,通过那条消息传输给愚人众的时间,我锁定了那名卧底的具体身份。”

    传递时间是来自

    愚人众安插在璃月港的暗线,他们是被故意留下。

    感谢愚人众高效的工作效率,那名卧底当天听到那则八卦,便加急传送给其他的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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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八卦消息在月海亭新进秘书间的传播路线,令季一下子就抓住了对方。

    不过经过这次,先前特意留下的愚人众暗线也要一起收网了。

    令季对此略有不舍,那些暗线在过去帮他甄别不少消息。

    “这是您和维克先生商量好的吗”年轻的秘书的话将令季跑远的神思拉回来。

    这会年轻的秘书也弄清楚令季要自己订房间的真正原因。

    除了演戏的成分,是不是还有防止他不愿意乱传八卦的意思

    又或者说要让愚人众的卧底注意到这个异常之处,好跑过来问他如果他没记错,那天好像就他和令季有过接触

    年轻的秘书猜不透令季的真实想法。

    而这次令季没有回答,他只是笑道,“这不重要。”

    看着令季,年轻的秘书咬咬牙,“是的,这不重要。”

    令季很满意年轻秘书的反应,他从对方手里接过文件,“去安排转运工作吧。”

    “是,令季先生。”年轻的秘书领下这项工作。

    目送年轻的秘书又出去,令季权衡了数秒,咬了咬牙,他来到仙祖法蜕的面前。

    这会他的耳边还是有两种声音,其中一个声音仍是这是个好机会,另一个声音却从劝阻变成隔壁说得对。

    再不摸一摸就真的摸不到了再说帝君又不是真的不在了。

    令季在暗中逐渐说服了自己。

    鼓起勇气抬起手,他摸向放在台子上的先祖法蜕的尾巴。

    好奇妙的感觉。令季边摸边在心里评价,那如同祥云的尾巴摸起来很像玉石,却比玉石更有生机。

    令季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于是他又摸了几下。

    大概是太过全神贯注,他没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胡堂主,钟离先生,仙祖法蜕就在里面。”

    这句话如惊雷般在令季的耳朵里炸开。

    令季想收回手,可为时已晚,门已经被从外面推开。

    走进来的钟离和胡桃第一眼看见令季正在大逆不道的摸着岩神的金色的,蜷曲的尾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