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族最后一道情关
是舍身情关
7想看公子永安的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吗请记住的域名
祭嫁
诸天生灵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当中。
他们更呆滞了。
还、还能这么玩
弹幕却讨论得很激烈,全是在骂阴萝这个胡搅蛮缠的。
不是什么啊这假千金抢上了瘾吗连我女鹅的高光戏都要抢
靠,连嫁衣都准备了,这大魔王是故意的吧
啊啊啊气死了气死了什么恶心配角也要强行上桌
女配你睡觉最好睁着眼哈
呜呜臭脸你还我的神女祭嫁名场面来
我死之后全员火葬场的啊就这样没了没了垃圾
而阴萝毫无羞耻就认领了小垃圾的称呼,群发垃圾话。
“跳啊,大家怎么不跳”
“瞧瞧”
阴萝扬了扬手边的一件嫁衣。
“本君可多为你们着想呀,你们不是要救她吗嘴上说说可不行,毕竟畜生都长了嘴,谁都会说,是吧你们得以身来替呀本君为了你们的请愿,还耗费精血,开了界阵呢,没个几百年都养不好,你们可不要辜负本君的呕心沥血呀”
阴萝掰着手指头数数,娇态流露。
“这一跳既然能替你们的社稷女神免去伤害,你们呢,又能救天女,又能得我后位,还能赢得万古青名,流传诸界,简直就是一举多得,无本万利的买卖呀,本君都将这天梯给你们搭脚上了,只要你们轻轻闭眼”
她语调黏糊得不成样子。
“像只愚蠢的小蝴蝶,飞下这高渊”
“葬身恶魂口中,用你们的慈悲,你们的仁善,去净化它们千年万年来的血业。”
“不怕,大家都不怕,也就是骨头碎了一些,残魂破了一些,但为了六界众生的太平,你们会愿意牺牲,是不是啦”
等她说完,场中连起伏的灵息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阴萝指尖交错,抵着软腮,歪着头好奇看着,“你们怎么都不笑了呀都不爱笑的吗嘻嘻,那我替你们笑好了。”
诸天生灵“”
被这太阴帝君一说,仿佛他们在进行什么邪恶的嫁衣新娘祭祀
“郑阴萝”
却是一声炸喝。
那一根鲜红如血的长生小辫高高扬起,赤无伤急掠到她的跟前,握住她的雪白双肩,“是不是,跳了这天渊,你就永远属于我你这一次不会再说谎吧你不会再骗我的吧郑阴萝”
他想,就算是邪祟作怪,夺走了他的心魂,他也还是喜欢郑阴萝的,那种本能纵然被抹去,仍会在潜意识里牵着他做出反应。
“不会的呀。”阴萝伸出尾指,“要不拉钩钩”
“”
她冲他拉钩钩的情态实在是天真可爱,又像是小时候撒泼称王的郑
阴萝,赤无伤喉结微颤。
“那,拉钩钩。”
少年天君也勾起尾指,扣过她的指尖,他们腕心的一侧交错着,那根蜡皮绳坚韧又硬朗,浸着少年的细汗,热烘烘地贴着她的肉肌筋脉,铃铛舌亦在轻轻颤动,“那,那就说好了,郑阴萝,小爷活着回来,就把你一辈子,不,永远永远绑小爷腰上,永远都不得落地”
“你把人家插你鼻孔都行的。”
小凤皇“”
赤无伤嫌弃钩紧她的软嫩指肉,“郑阴萝,你真讨厌,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她从善如流,换了个说法,“那把我拴你小马胯旁啦”
小凤皇“”
“不过喔,你嘘嘘怎么办我盘着你来喔”阴萝揭他伤疤,“那你会不会像小时候那样碎掉的呀”
小凤皇恼羞成怒,“郑阴萝,你给我闭嘴不许说了”
偏偏他自己是个不争气的,明明有了终身阴影,凤蜡最后竟还是为她高燃不熄。
“嘻嘻。”
她又笑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了一把。
倏忽。
少年天君尾指迸出一股力劲,扯得阴萝一个踉跄,脸肉也摔在他的宽肩硬骨里,她的耳朵连带着一串蓝珊瑚珠管被他咬进口腔里。
嚼嚼。
真想把这混蛋给嚼碎了,待在他的凤腹里永不见天光,准备了那么多套嫁衣,她还想诸天都嫁给她不成天妃成群,这小恶娇龙也不怕把自己吃撑
他又嚼了嚼。
阴萝
赤无伤感受到阴萝脖颈的细筋开始快速颤动,就知道她又要发火了,就吐出了那蓝珊瑚枝坠,他伏下肩,贴着她的脸,“郑阴萝,不要怕,你两岁就不尿床了,比小爷厉害多了,你有什么怕的我是你的小马驹,我只属于你,谁也抢不走”
他像是得意又骄傲的小男孩儿,卖弄着他的小蜡皮绳。
“喏,缰绳都套戴着呢,你去哪儿,小爷就跟去哪儿,你就放下心,威威风风骑着小爷跑。”
“小爷驮着你去任何一处,风能到达的地方”
凤凰只要有风,他哪里都去得
所以之前他说要带郑阴萝私奔,那不是假的,他是真的可以带她去天涯海角的尽头。
凤凰阙的心意向来坦率得诸天尽知,未喜欢她之前,赤无伤最恨就是跟马相关的东西,谁敢在他面前提一嘴,立马烧成骨灰
可现在,他通了心意,就不再排斥郑阴萝给他取的小名儿,甚至还主动认领。
阴萝的额头下滑,也抵着他的胸怀,小指钩了钩他的小皮绳,紧得只能钻进半个指头。
再看他今日的装扮,淡金蜜蜡色的修长脖颈硬硬挺着,套戴了一枚星斗横剑的灿金颈环,而剑锋之下,是被凤凰阙红服裹紧的蜜桃少年胸,那年轻的胸线又险又峻。
而小烈马胯儿呢,缠了一根龙血玄黄带,分外凌厉,腰骨两侧还鼓起六道
鲜红显赫的尖牙。
这小马驹总是喜欢很紧的玩意儿,身上也穿得很紧,把自己的筋骨肉肌箍得利落挺拔,他是没什么自觉,殊不知在其他天女的眼里,烈气血唇,暴蛮筋骨,以及那一身随时随地都能撑爆开来的凤凰桐花红服,让少年天君的暴烈欲气拔到顶峰。
阴萝腹诽,这货精血旺,天生就长了张生育力十足的俊脸。
当然,他也很喜欢紧紧缠着她,尤其钟爱用少年的蜜桃胸来夹她的脸。
就比如此时此刻。
“不许再亲别人了,神主不是你哥也不行,知不知道啊你别什么都吃,吃坏东西会拉的,知不知道啊”
赤无伤也挺胸,气哼哼挟着她的脸,凤凰是有洁癖的,他也惯不爱别人吃剩的,他小时候挑食的毛病还是诸天第一的,后来郑阴萝不爱吃的塞到他嘴里毁尸灭迹,摁头就给他治好了。
谁让他下手迟了呢
竟让这小蛇被别的坏玩意儿叼回了窝,想到他们会湿漉漉地舔她蛇鳞,他整个鸟都不好了
得不到郑阴萝的初次爱恋,那他做她最后爱恋
哼他会证明
青梅竹马组才是最屌的
“叨叨咕咕的真讨厌你还跳不跳了”
阴萝被他翻来覆去地夹脸,鼻头险些没被挤歪。
“跳”
少年天君的声嗓极其盛烈有力。
“但小爷的喜服,要是诸天最华灿好看的,不能和别人一样我不要这种丑得一模一样的”
阴萝
这鸟事儿还挺多
祖宗姑奶奶正要将他一脚踹下,她的下颌被硬骨顶起,少年天君高高昂扬着一把黑短狼尾,高峻的阴影如山峦起伏,挡住了天穹神光。
“啪嗒。”
阴萝脖颈那一束细密小金花扣被他挑指解开,连带着那后头扣着的银霜葡萄色刺金边大纱摆披风,也从她后背一并脱落,而突如其来的弹劲让阴萝的颈肉都颤了颤。
“郑阴萝,你这里,好像,也被小爷养得敏感了,是不是”
少年竹马跟她密语,温燥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脖颈情关,勾起了那一簇绞丝小金花,旋即干脆利落将她的披风旋到了身前。
赤无伤眼也不眨盯着她,举起自己手臂。
刺啦。
他像是一头冲杀的小凶狼,狠恶咬断了手腕的一根血筋,尽数迸溅在那一抹银霜葡萄色披风上。
“凤凰阙一贯传统”
“便是以血为祭花,做我婚嫁”
赤无伤将血红纱摆的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那朵龙形小金花还被他精细勾到皮绳里。
“郑阴萝,这一跳不为救天女,我只为你跳”
他浓眉压锋,厉声掷地。
“我不管你是骗我还是哄我,只要你高兴,小爷为你跳了这一回天渊,取悦你又如何我若摔不死,也没被吃尽骨头,我瘸了,残
了,爬也要爬回来,要你这履行这一诺”
少年天君不再犹豫,手腕擎着那一片赤血嫁纱,像是擎着一杆为心上人绝境出征的红缨长枪,从九万丈的峻峭天峰纵腰,迎风,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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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发飞扬
再不回头
他甚至
没有绽开那半扇凤凰残翼
六阙皇真跳了
就为了取悦这个阴晴不定的祖宗姑奶奶
诸神当场失声。
尖嚣的腥风从少年天骄的英俊脸庞呼啸而过,眉眼尽是摄人的寒光,义无反顾扎进那无尽的深渊。
郑阴萝,我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急躁不安,想要迫切破局,没关系,我的君,我的小太阴,我来做你破局的第一杆血枪纵然我的爱恋不再,我的天性仍是为你而狂热。
没什么可以阻挡我为你登山涉海,赴汤蹈火。
那个带你夜奔求佛泣不成声的稚嫩少年,如今也能为你唯我独尊扫清障碍
阴萝从那呼啸的风中,听到他的最后一段是
“郑阴萝你看着记着这诸天若是险恶无边,小爷将是你唯一可握的长枪”
“握紧我”
郑阴萝,我是你的吉当当,你幼时摇铃我就来你身边,我亦是你的情天禁,是六界不得触碰你、冒犯你、阻碍你的战争禁忌
郑阴萝,我君,请握紧我,握紧你的战枪,用我征伐,不要松开
我的意志,永远,只为你杀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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