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无耻,无耻禽兽,好喜欢好喜欢啊,对了,郑夙,你是禽还是我是禽呀我是龙兽兽吧”
阴萝兴奋得脚趾头都在乱颤,仿佛爬过了一群小玉蟹。
郑夙“”
这回旋镖,终于还是扎回了他这个倒霉儿子身上。
“我没同意。”
郑夙绷着一张厌世脸,有些心如死灰,很想原地活埋自己,或者去祖地,躺进他的爱棺,安详等死。
爱爹,疯疯,救救。
法祖高神第一次向底下的诸神求救,他有些绝望,“阻止她”
郑夙从未对诸神有过任何要求和不切实际的期望,现在唯一希望他们可以阻止郑阴萝,他不想被这祖宗发卖到婚堂去。
勤王的诸神真君“”
您神道冠绝,诸天第一都被抢婚了,我们不是白送的份子钱吗
郑夙没听见有声音应和,就知道他们的心气被郑裙裙压得半点不剩。
他越过他们,掠向凤凰阙的五头凤凰。
因为过于偏心祖宗的立场,他们尚未加入战场,神阙之境与不死圣树应当能有一战之力,他精细分配这战力,岂料那五头凤凰埋着鸟头,嘀嘀咕咕了一阵,竟然说,“郑小裙,你要不要陪嫁的你要我们的话,我们就不听你哥的话了。”
郑夙
他张了张嘴,又忍住了。
口业,在外他要注重口业,他身为诸天神主,众生表率,不可肆意谩骂。
五头凤凰交头接耳,“神主无声骂了我们,还挺脏的,要不我们算了吧郑小裙看着也只是想玩她哥一阵。”
等神主恢复,他们这些真陪嫁进去的,岂不是得被正宫修理个几万年
郑夙“大鸟们,我听见了。”
神主的口业终于是没守住。
疯了,都疯了。
大鸟们叨叨咕咕。
“神主果然被郑小裙气疯了,现在都不报菜名了。”
郑夙不再理会这群墙头凤凰,转向北太康剑女,“大帝姬,去请双尊”
他暗忖,快慢双尊剑冢,应当也能拖郑阴萝一段时辰,他再将两仪法眼取回来,摆脱这失明高烧的糟糕局面。他这样落入下风,场面失控,任由她发挥,摆弄本就摇摇欲坠的诸天万界,是很危险的。
她太乱来了,扰乱了所有的计划,给他留下了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他又叹了口气,谁让她是当爹的呢
然而
一帝姬“神主若是东陵共主,那他岂不是人鹿传闻共主为沛灵人身,感化万物,又进入了鹿灵胎境。”
三帝姬“一姐,你钻研这个做什么”
一帝姬“喔,我只是好奇,人鹿跟龙族能生出怎样的后裔。”
四帝姬“是么难道只有我关心他们体型相差太大会怎么,唔唔,大姐,你捂我干什
么”
如此紧急时刻,为什么这群龟要讨论跨物种的话题
郑夙纵然看不见33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也能感觉到身旁那一股逐渐高升的兴奋。
她压着他的耳圈,“郑夙,你偷偷告诉我,你真的是人鹿吗有俊美少年的半身,还有雄鹿的梅花翘臀”她又咬着尖牙,“虽然人家不太喜欢人马人鹿啦,但是喔,你变成什么我都接受的”
郑夙“”
郑夙“要不你还是把我埋了,明年再给你长出个新哥,行么,爹”
阴萝高兴地拒绝了他。
明年得长多久呀她明天就要
天判之宴在阴萝的绝对势场之下,成了众生的受难日,而神主郑夙也难逃一劫
更糟糕的是,是损友容雪诗的到访。
“唷这不是我们诸天的法祖高神么,怎么被妹妹绑在闺房红帐里,半点都走不脱呢”
小龙潭天蒸着软熟的鹅梨甜香,郑夙脸戴鹿形颅骨,盘坐在一座金丝藤墨漆小凉榻上,原本阴萝想把他搬上她那珠光闪闪的小宝床,但后者丧着一张快碎掉的清冷神颜,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而逝了,阴萝只好悻悻作罢。
郑夙撂撂眼皮,“容兰麝,你很闲”
“闲哪,闲得很。”来人摇着一把黑纸扇,乌发披着红衣,“托你妹妹的福,我那妖世的请愿者被清了一圈儿,如今是耳根清净,身子也清净。倒是你,连双招子都丢了,日后可就翻不出你家妹郑阴萝的手掌心了。”
“对了,你妹妹呢她怎么不像拱猪圈一样拱着你了”
“”
郑夙有些麻木,“她去凿床了。”
哼哼唧唧拱了他老半天才去的。
说什么亲手做喜床才更有意义,那家伙明明是一个连自己小兜衣都穿得乱七八糟的小废物。不好,又造口业了,都怪那活爹,把他也搅得乱七八糟的。
“说真的,郑却祸,她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要不,你就从了咱家的妹妹吧。”
容雪诗绽开黑纸扇,半掩着笑唇,“你瞧瞧那些惹她的诸神,诸魔,诸佛,哪个不是得挨个千刀万刃的,偏就你,捅了她一剑,只是没了一双招子,她还要将你奉上她的喜床。”
“周平宜。”郑夙淡道,“你适可而止,她是我妹妹。”
妖主周平宜也披了好几层皮,他落地人间行走时,就是风姿雅致的国舅元束清,而当他摇曳着九根尾巴,便是艳绝诸天的赤血天狐。当然,他跟郑却祸相识,是以神主跟妖主的身份。
每当郑却祸叫他原本名姓,他就知道这六界高天,正在端严秩序。
但,什么叫损友呢
当然是趁他病要他命戳他心肺管子啊。
容雪诗无辜道,“喔,是可以亲两次嘴儿的妹妹。”
郑夙“你又在天族安插奸细了。”
容雪诗“别说得这么难听,知此知彼,百战不殆,我
们可是妖,最会耍阴谋的。”
郑夙“那你来点阴谋,把我弄出去。”
不知道她是不是早有图谋,小龙潭天全是克他的天器圣物,没了两仪法眼,他无法辨别真假枢机,自然也难以逃离。
他抵了抵颈段的男珠,有些涩然推着,在损友面前,郑夙反而更加朗然畅谈,“我怀疑那爹哄了那小魔种,给我这里,塞了哭喜天子母印,真到了明天大婚,我这破喉咙得给这爹玩死。”
哭喜天子母印,母印掌爱,子印掌欲,爱欲结合,哭喜伴生,再难分离。
这是极皇大宫用来驯养一些情魔,致使他们欢情上瘾,如此污秽不祥之阴物,那小泥鳅精儿竟然也敢沾手这要不是他爱爹,他高低得捏一捏她那脑子有多水咣咣。
容雪诗眨了眨长睫,“我能做什么给你收尸”
“你不挖苦我你会死吗姓周的”
“会极了。”
这老狐狸眯着一双潋滟多情眼,“凭什么我们一起捡的妹妹,她见我的第一面,尿我身上,转头就找你亲亲抱抱换尿布。”
郑夙“”
这有什么差别吗你以为换尿布是什么至高的荣耀吗
郑夙道,“你可以滚了。”
损友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容雪诗则是施施然地挑了一张春凳坐下,“我倒是想,但你妹妹好像不太肯。”
阴萝兴冲冲跑回来,是想问郑夙喜欢什么喜床花纹的,结果看见了个在出家跟还俗来回折磨她的狗东西。
“嘭”
她抬脚就踹翻了那张春凳。
容雪诗轻飘飘避开,“明日不都大婚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你哥哥没给你降火”
郑夙“爹,做了这狗东西,他怂恿儿子逃婚。”
口业算了,我死在郑裙裙的喜床之前,先弄死这老狐狸给我陪葬。
容雪诗“”
郑却祸,你个死腹黑
阴萝甩出长鞭,笑得阴恻恻的,“好啊,我扒了你这只赤血狐狸皮,给我的高神大兄做一方喜服披领”
“叮当”
容雪诗侧身躲过,他光滑柔顺的黑发披在腰后,只在锁骨单侧,细编了一条蓬松松的小骨辫儿,咬着一束软绒绒的桃花绳,旋腰回首之际,声嗓松弛又慵懒。
“垫着我的狐狸皮洞房么我怕你们兄妹可吃不消呀。”
那桃花绳散出星星点点的金片,阴萝盘了这头狐狸也快六百年,哪里不知道他的阴损,当机立断折向一侧的金丝藤凉榻,郑夙耳听动静,在她双腿抛上来的那一瞬,顺手捞了捞她小腰。
阴萝攀上郑夙的颈,“这狗东西这么难搞,是不是也开天了”
一个两个的,都给她瞒了不少
郑夙道,“诸天之上,在我之下,他是第三。”
诸天第三啧了一声,“那倒也没错,我喜欢躺下边的,毕竟你哥瞧着斯文,实际很强硬呢,说不定他还喜欢按颈后进的。”
郑夙“容兰麝,这诸世你是不想混了”
损友“我说错了你喜欢面对面的”
阴萝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当即勃然大怒,“所以你叫他来,是不是想跟这狗东西去私奔我就知道你们天天在一起,四处鬼混打马吊,关系好得能穿一条亵裤,你也被这雌雄莫辨的狗东西迷住了是不是郑夙我告诉你休想唔唔”
“嘘。”
这座冷峻沉厉的诸天高塔朝她倾覆过来,骨骼明晰的食指似命剑一样,横在她的唇边。
“郑裙裙,别再说这些混账话了,你知道我的男身,是怎样长出来的。兄长我若想按颈,你也不会想知道”
那是什么下场。
所以,爱爹乖点,别把我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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