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名字早就商量过,就叫“幸时”。
等夏诉霜缓过来,海婆婆将抱着襁褓的女儿抱了过来。
“哭声响亮,健健康康的。”
夏诉霜看着还丑丑的娃儿,还觉得难以置信,这是自己生出来的她就这么成了阿娘
可震撼之余,又是高兴的。
她终于又有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我做阿爹了。”宋观穹声音也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夏诉霜见他真心高兴,跟感染到,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海婆婆打断了二人的新奇高兴,将小娃娃交过去“快亲一亲,她才能跟你们亲呢,再抱一抱,以后一定孝顺”
新手爹娘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夏诉霜先小心翼翼地接过。
海婆婆在旁指点“对,就是这么抱,一定要托住孩子的脖子和脑袋,然后另一只手托腰和腿,要小心些,她要是胀气了,就靠在肩上拍。”
又小又轻的一团卧在怀里,夏诉霜忍不住担忧“这么小,要养多久才能长大呀。”
“小孩生下来都是这样的。”
宋观穹道“别担心,养育之事就让我来操心吧。”
海婆婆啧啧了两声“婆子我接生过这么多,就数你家郎君最心疼夫人,这一个月都没让你动下手指,夫人这么好的福气,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呀。”
夏诉霜的担心自不足外道,闻言也只是笑着点头,阿霁确实已经做得够好了。
二人轮流抱了一会儿,激动的心渐渐平复了。
海婆婆抬手,伸到夏诉霜的衣襟上,要扯开。
“”
夏诉霜吓到,赶紧转身“做什么”
宋观穹却能想到,是女儿要喂了,他面色开始有点不自然起来。
海婆婆理所当然道“奶孩子啊,第一天喂得不多,夫人别怕。”
此言一出,刚当上阿娘的人都愣住,回头看了宋观穹一眼。
“孩子总不是餐风饮露,一下就长大的吧,当然要喂的,一天得十来顿呢。”
不喂当然不行,但让夏诉霜当着两个人的面就这么解衣,她实在难为情。
至少不能屋里不能有男人,她说道“你出去。”
宋观穹想听话起身,又未动。
海婆婆说道“出去做什么,妇人都要这样的,羞什么,他以后也得帮你,你当你一个人可以啊。”这娘子忒任性了。
“我不用”
“好了,夫人不要扭捏,到时候婆子下山去,就没人教你们怎么做了,你们俩都得学着”
她不明白,两个人孩子都弄出来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阿霁怎么不说句话啊。夏诉霜眼神带着质问。
宋观穹当然认同海婆婆的说法,“遥儿,我不看着,往后怎么帮你。”
帮忙说得他还能喂孩子一样。
屋子里三个
人就这么僵持着。
女儿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哭起来。
夏诉霜坚持不下去,迟迟才松了衣襟。
算了,昨天连觉都睡了,多早晚都得这样,她自暴自弃。
衣衫落在了臂弯上,宋观穹乍然一见,猛地扭过头去,终究做不到心思明净。
她的雪丘因为孕事,此刻饱得近乎两轮满月,上头缀着红缨,就这么被大剌剌扯开,敞着让人看。
夏诉霜垂着的脖子不敢抬头,紧张地缩起肩膀,锁骨下凹,玉壑更加注目。
宋观穹额角急跳,耐不住喉间的干燥,转脸轻咳了一声,夏诉霜听到,耳朵都红透了。
可眼下她也顾不得害羞,就要托着女儿的小脑袋,凑近喂了她。
小娃娃还闭着眼睛,自发就咬住了,都不用教,嘴一动一动吃了起来。
海婆婆目不转睛,夸道“对,就是这么喂,小孩子一天要喂十几回,慢慢就习惯了,咱村里的妇人,做完农活就坐在田埂边喂孩子,没什么的。”
可喂孩子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阿霁就在近处看着,夏诉霜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哪儿还能冷静听。
宋观穹也在盯着,女儿把师父的缨珠衔着,雪丘随之嚅嚅地晃,那雪莹莹的肌肤慢慢地,变作胭红。
他也不挪眼珠子。
从前只能敬着爱着的师父,此刻给他生了孩子,在眼前喂养他的后代,光是想想就浑身战栗,何况是亲眼所见。
就如海婆婆说的,终归有需要他的一日。
“还有,睡觉的时候不要侧睡,喂不上了,难受了,就是堵住了,让你夫君来帮忙通一通。”海婆婆的话又一次石破天惊。
她成亲多年,没那许多忌讳,说出的话常让夏诉霜想找条地缝钻。
夏诉霜结结巴巴道“不会的。”
现在已经要她命了,她的母爱要支撑不住了。
“她不乐意听宋郎君你得听着,要是堵了,就这么帮她按,要还不行,你就得上嘴了,不能啃,就找结块的地方,慢慢啜。”海婆婆说话没一点忌讳,甚至拿另一边给他示范。
宋观穹看着那打湿衣裳的凝津,去喝了一口茶,冷静地点了点头。
夏诉霜面红耳赤,被怼得没一句话,低垂着脸。
等喂完孩子,她抬手将雪丘掩住,两个人又悄悄对视了一眼,各自避开。
那厢海婆婆还在叮嘱“一天少则八次,多则十几次,小孩子吃得多拉得多,要多备着襁褓,每天都得换洗,这天儿啊只能用炉子烘干了,你们的炭火要备足了”
事无巨细都叮嘱过,海婆婆才下了山。
如今山上又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哦还多了一个女儿。
经历了这么多尴尬,夏诉霜是想避一避宋观穹的,但现实根本不允许,吃饭穿衣,沐浴哄睡,事事都需要他。
孩子生了之后,喂养又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的夏诉霜彻底被
困在了屋子里,见天地就要抱起来喂,喂完了的就给宋观穹哄睡,要他次次回避是不可能的。
见多了,夏诉霜也不得不习惯。
宋观穹虽一心照顾她们母女,但总免不了移了心思。
如今师父跟匣子里光映照人的珍珠一样,又比珍珠香软许多,成日里轻衣薄衫,衣摆被饱坠的雪丘撑得空荡,不喂女儿时,总会打湿,整个人跟块冒着甜味儿的玉霜糕一样。
见得,吃不得。
本就有觊觎之心的男人更是忍不住,低眉顺眼地伺候她,实则成日里压着火,借着衣袍盖住挺耸的家伙事儿。
“阿霁”
听到呼唤声,宋观穹抖落衣袍,迅速洗干净手,才疾步去寻师父。
“怎么了”
“她总是哭。”夏诉霜摸不准女儿的脾气,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才喂过,肯定不是饿了。
“你先睡吧,我来哄。”宋观穹熟练地把女儿抱起来,走出去不打扰她休息。
夏诉霜侧卧,枕着手臂朝外头看。
每每安静下来,她就忍不住恍惚,怎么突然间就走到这一步,连孩子都有了呢
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夏诉霜不去细想。
灯已经吹熄了,只有炉火映出一点微红的光,将他的白衫照成一片橘红。
夏诉霜知道阿霁一向爱干净整洁,如今却衣摆皱了都没发觉,还天天给女儿洗脏掉的褯子,这么冷的天,他将自己和幸时照顾得事无巨细,一定是费了十分心力的。
低沉温柔的哼唱声在屋中回荡。
她听着,忍不住眼底打架,忍不住睡了过去。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澜地过去了,但夏诉霜不愿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
喂了几天好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堵住了,起先夏诉霜以为只是一时的,不过是少了一点,她喂久些就是了。
宋观穹日日盯着,立刻就发现了端倪。
“堵了”
“没有。”夏诉霜假装无事发生。
可装也没用,后面发展到孩子一咬,就算没有牙,夏诉霜也疼得流眼泪,这就算了,结果就是喂不了多少。
宋观穹看着,比她还着急,孩子饿得哇哇叫,师父又疼得眼泪汪汪,开口要帮忙,“还是通一通吧。”
“没事,我自己可以。”
夏诉霜噙着眼泪,要自己按,可她做得根本不对。
“师父,我来吧。”宋观穹拉开她的手,坐到她背后去。
她肩头发凉,想抱住自己却被阿霁扳正,在手上呵了一口气,绕上来带着暖意裹上了那对儿柔腽兔儿。
“嗯”
她的心跳漏了拍子。
宋观穹亦是口燥唇干,照海婆婆教的,拢着手在缨珠周遭慢慢地按揉,不时地下压,前推。
夏诉霜咬着唇,看着那双骨感修长的手,陷在玉雪之中,盈满在他手上
变着模样,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无边春兴。
只是许久都不见用,还是不通。
“师父,我得帮你吃出来。”宋观穹在她耳边说这句时,声音都是哑的。
他不坐远些,阳货都要让她发觉到了。
夏诉霜怎肯点头“你再这样”
宋观穹断然道“不行,你想让幸时饿肚子吗”
夏诉霜不说话。
他不问了,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夏诉霜看向别处,灯烛之下,当娘的人馥郁生香,玉貌盈盈。
宋观穹张了张嘴,直接衔住了娇缨,引她啼泣一声。
缨珠比之怀幸时前要更熟也更艳,宋观穹还记得从前的滋味,在齿关滚了滚,温暖舌面扫过,他用手掂着圆底,细细吃过。
夏诉霜的知觉汇聚,呼吸渐深,知晓了阿霁的唇中的溽暖,指尖将他衣裳揪住,又舒展,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没好吗”她声音都不对了。
宋观穹说不了话,抬眼望向她,眼神深邃幽暗,夏诉霜心更是突突地跳。
等他有心要通的时候,才细细裹着,吮啜起声,口内和雪丘打出嘬嘬的响,缨珠被吞得,朝舌根而去。
慢慢地,一点清甜溢出。
宋观穹尝到了。
原来女儿吃的就是这样的好滋味,他眉梢微挑。
夏诉霜也感觉到了,阿霁吃了她的
她闭上眼睛,又习惯地揪紧他肩头的衣裳。
通了之后,就变成了潺潺不住,这招果然有效,轻松就疏通了。
“好了,已经好了。”夏诉霜被他吃得心口发慌。
宋观穹松口,看了一眼,红艳缨珠上,甜露将坠为坠,他又低头将这一颗卷入口中,夏诉霜气息一急,他又离开了。
她正要生气,宋观穹舌尖勾起唇角残存的滋味,问道“另一边,要是不要”
夏诉霜语塞。
羞是羞,可这样一通,她当真舒坦了些,小幸时也能好好吃饭了。
总不能一边好了,放了另一个不管。
到如今了,该做的都做了,夏诉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宋观穹从善如流地,为她再埋首于柔盈之上。
真的接受了这件事,就是全然的受用。
她也松懈心神,深吸一口气,像是自己送上来似的,柔香满堵了他。
“好了。”她推他的脑袋。
“等等。”宋观穹“啧”地离开,压下心潮,去拧了帕子。
将吃过的地方好好擦拭过,才将女儿抱给了她。
“小幸时不哭了。”夏诉霜不敢看他,低头哄着女儿。
宋观穹口中还有师父的味道,火气甚大地站了起来,绕到外间去,夏诉霜不知他去做什么去,也没有管。
出就了一点火气,回来看女儿吃得起劲,宋观穹喉结滚动,长出了一口气。
夏诉霜见他意犹未尽,有些不满道“味道很好吗”
“方才急了,未尝出什么来。”他还在那儿笑。
这是什么话,她说道“那也没得再尝了。”
这可不是她说了算,宋观穹问道“师父可尝过自己的”
哪有自己吃自己的,夏诉霜眼带埋怨地看着他。
“不好奇是什么滋味吗”
好奇好奇怪才差不多。
幸时只吃一头,另一头又如常打湿了衣裳,宋观穹手指扫了一下,举到她面前“尝尝”
夏诉霜觉得奇怪,又被他带着,在他目光的催促下,不由自主地张口。
宋观穹的指尖感受到了,她的舌尖,触之即离。
咂巴了一下,有点甜。
宋观穹眼神愈发幽暗得不像话,呼吸里都是火星子,凑过来,鼻尖在她颈侧嗅了又嗅。
夏诉霜觉得他奇怪,被嗅得有点毛骨悚然,“阿霁”
你怎么了。
“遥儿,刚刚我帮了你,你也做好人,帮帮我好不好”
到底还是年轻人,他忘了当爹的本分,只想跟她的搅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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